人生如棋,難守平常。
曾道攜手結伴猶言在耳,轉眼只得當湖相對。
此生欠我一枰虧成,
只願,來世再執兩奩黑白,
局上竹蔭若夢,下子之聲時聞。
人生如棋,落子不悔。
棋終,葉落。
相思,成局。

原曲:《青花瓷》
填詞:顧盼依然五子
演唱:音頻怪物W
和聲/後期:HITA


(妖)雨打屋檐敲石欄棋盤為誰展?
黑白交錯的顏色誰點一筆染。
杯光酒醉微醺時輕輕搖著扇,
低眉間吟著一首聲聲慢。

W)泛黃的回憶裡是誰執起的棋?
那棋子上的溫度模糊又清晰。
一步一步走成局,終究還是解不開的謎。

(妖)一生裡只為你推開那扇門,
一代的時光裡又為誰傷神。 
黑與白的思忖(cun)牽絆住一雙人,
從此再不問歲月浮沉。
W)一生裡只為你譜下相思局,
一生裡走不出一場生死局。
今朝寫不完這段相伴相思曲,
來世再相遇。

(合)相思人,相思棋, 
構一篇,相思局。 
黑與白沉寂,相思已過萬語。 


(妖)青梅繞床竹馬來何日剪西窗? 
離別言未盡已是山岳兩茫茫。
朦朧間誰的呢喃在耳畔輕響?
細說著年少相知君莫忘。

W)宣紙墨色暈散去詩詞不成行,
心頭血紅取一珠滴在南國上。
一步一棋一子,織成星羅盤中黑白色的網。

(妖)夢中誰又執棋?黑與白相遇。 
招招步步熟慮一目千萬裡。 
走險峰破真瓏只願與你對弈, 
春夏秋冬相思已成局。 
W)夢中誰又執棋?黑與白相遇。 
朦朦朧朧沉迷因君或為棋? 
朝朝暮暮我與你相伴相思局, 
落子成默契。

(合)當年落花時節重逢畫堂前,
執子相對十局映在當湖邊。
水天墨色為誰調出濃淡深淺,
春秋幾度斑駁了畫面。
局終棋散為你一曲撥斷弦,
書卷輕闔掩去一段韶華年。
仔細將這相思拈成一縷紅線,
染在山水間。

(妖)月出皎兮佼人僚(liao)兮映一棋和局, 
W)月出皓兮佼人懰(liu)兮誰與我執棋? 
(妖)月出照兮佼人燎(liao)兮譜相思之意, 
(合)落子無悔一棋相思局。

原曲地址:http://fc.5sing.com/3780412.html

 

PS請自行將冰代入→妖,漾代入W

 

 

 

以下正文開始

 

 

 

亞特蘭提斯大陸之上,有許多國家,其中國土最為肥沃、國力最為強盛的一方霸國即為冰牙國。

冰牙國佔地兩千五百萬平方公里,國內有超過一百個以上的種族居住,人口成千上萬,多數以精靈族為主。

精靈族不需吃食,睡眠也只需要很短的時間,雖然受孕比較起來稍微困難,但是壽命很長,平均餘命有八百歲,對於像是人類、獸王這樣的種族來說,是天大的差距。

而統領冰牙國的朝廷,正是十分擅長戰鬥的冰牙精靈。

冰牙精靈不怕風寒、也不畏酷暑,生死無懼,舉國上下人人敬畏──只是現在朝廷男風盛行,讓一些較為保守的種族嗤之以鼻。

話說回來,即使冰牙國國力強盛,也有一個最大外患:鬼之國。

 

鬼之國近年來國土迅速擴張,透過強而有力的外交手腕和貿易協商,從南端發跡,從而擠身大國之列,不可小覷。

除掉被吞併的小國,鬼之國本身非常神秘,他們不喜與人深交,也拒絕和外人往來,許多國家派出打探實力的探子要嘛有去無回,要嘛就是屍體直接送回老家。

久了,就沒國家敢再派探子前去。

換句話說,若要知曉鬼之國的真貌,唯有被吞併一途。

 

 

 

第一章

 

「冰炎,這些宗卷你已經批閱完了嗎?」夏碎問道。

冰炎揮揮手,「已經好了,我出去一趟。」

「欸,等等……真是。」夏碎皺眉,嘆氣。

冰炎肯定是又去找褚了。

褚便是褚冥漾,是京城中第一藝妓,從小和冰炎認識,棋藝超群,冰炎常常過去找褚冥漾切磋,但是……

冰炎和褚冥漾認識是在十歲,說來時間也已經過了八年,這中間有短短幾次夏碎都覺得褚冥漾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違和感。

他曾經向冰炎提出看法,假定褚冥漾是其他國家派出來的臥底,被冰炎駁斥一派胡言。

褚冥漾從小生長在冰牙國,怎麼可能是他國的探子?

夏碎不信,卻找不出反駁的理由,因為褚冥漾的出生和身家資料都登記得很完整,而褚冥漾所待的青樓,也是有朝廷登記超過百年歷史的第一名樓。

但是夏碎還是不放心,便囑咐信得過的人,悄悄潛伏到褚冥漾身邊監視。

 

 

 

「冰炎,你來了。」褚冥漾噙著笑,將冰炎迎入自己的房間。

「我來了。」冰炎點頭,然後興致勃勃地讓褚冥漾拿出棋盤。

「冰炎每次來都這麼迫不急待。」褚冥漾輕笑,「好歹先讓我斟上一壺好酒,邊下邊飲,這才快意。」

因為從小認識,褚冥漾在對冰炎說話上並不拘謹,而是以我自稱。

冰炎揮手,讓褚冥漾自行張羅了去。

接著,便隨手拿起褚冥漾的棋譜翻閱,越看越佩服。

他和褚冥漾的對亦,從來是不分伯仲、平分秋色──有贏有輸,局局精彩,令人拍案叫絕。

褚冥漾將酒溫了一壺,隨口道,「冰炎,我正在學釀酒,改天釀一壺請你品嚐指教一番。」

「行。」冰炎豪快地答應。

兩人猜先,冰炎執黑,先下小目,一局攻防躍然盤上。

 

 

 

兩個時辰過去,褚冥漾呼出一口氣,「我認輸了。」

「嗯,謝謝指教。」冰炎雖為勝者,也贏得毫不輕鬆,「你似乎比較擅長黑子先攻呢。」

「冰炎不也一樣嗎。」褚冥漾微笑,「下得有些累了,棋譜我明日再整理吧。」

「辛苦了。」冰炎點頭,「不過我明日不一定能夠過來。」

「你什麼時候來都可以。」褚冥漾笑笑,「反正我都在這裡。」

「你到底什麼時候肯讓我贖身?」冰炎一聽,忍不住問,他不忍見到褚冥漾因為孑身一人而失去應有的自由。

「等到冰炎你願意告訴我你到底是誰的時候,我再考慮。」褚冥漾笑得雲淡風輕,「能夠讓老鴇乖乖的不強迫我接客,你的身份在冰牙精靈中非富即貴,我可不想出了虎穴入了狼窩。」他俏皮的眨眼,他知道冰炎不會因為這種話生氣。

「哼,你又知道我家會是狼窩?」冰炎抬眉,笑道,「我要是跟你求婚,你嫁不嫁?」

「不嫁。」褚冥漾答得很快,眼睛滴溜轉了幾圈,「妻不如妾,妾不如妓。何況我才不想去你家跟一群女人爭寵。」他可是堂堂大男人,跟一群女子爭寵成何體統。

「切。」冰炎沒再多說什麼,好心情的揮揮手,隨即走了。

等到冰炎走後,另外一個名妓才慢悠悠晃過來,「真不愧是第一名妓漾,連冰牙精靈都對你這麼上心,你怎麼不讓他替你贖身呢?」

「哎呀,千歲別取笑我,你倒是怎麼不答應嫁給昨日來的那個流浪漢呢?我瞧他挺不錯的呀!」

「你少來!」

千歲是前年來到這家青樓的,據說是因為眼睛的紫金色異變而被趕出家門,流落在外,這似乎對他造成很大的創傷,對過去閉口不提。

褚冥漾也不在意,他回到房間,收拾殘局,眼神卻黯然失色。

收拾沒多久,褚冥漾覺得心煩,便讓一旁的侍童去取來紙筆,擺好文房四寶,開始作案寫譜。

唯有寫譜對亦之時,他才能忘卻所有,得到心靈的寧靜。

 

 

回到朝廷的冰炎則是皺眉看著又堆成小山的奏摺。

「別那樣看我。」夏碎苦笑,指著自己也不惶多讓的文案,「我沒你那種神速,今天看奏摺已經看了一天了。」

冰炎這才不甘願地坐下來。

冰炎為左大臣,夏碎為右大臣,兩人的工作量都無法和常人比擬,但是夏碎是靠自己的力量升上來的,不過冰炎卻是空降奇兵,讓朝野不服,只不過,冰炎短短三個月就讓所有人都閉嘴了。

同儕這麼久,夏碎其實隱隱約約有猜到冰炎的身份,但是他也不願戳穿,指不定會有什麼後遺症。

現在先皇病重,朝野大小事幾乎都是他們兩人在管。

「安地爾這是什麼破提議?」冰炎看到其中一個奏摺時,罵道,「好好的文官不當,管到軍用糧草的預算上來了。」

「怎麼?」夏碎湊過去看,發現安地爾又在找麻煩了,「這人真的太閒了。」安地爾只是九品小官,照理來說他的奏摺不該由他們來看而是由安地爾的長官自行批改,但是安地爾這人是比申的姪子,而比申是先皇的二姨,正所謂皇親國戚,一些想巴結上頭的人自然就將安地爾的奏摺一直向上呈上。

冰炎冷哼一聲,直接駁回安地爾說要增加人民賦稅好讓軍用糧草可以向上提昇的要求。

夏碎也覺得現在軍事調度上還不需要加收賦稅,何況現在糧食短缺,解決飢荒才是當務之急──雖然多數精靈不用飲食,但是其他種族需要。

 

 

 

 

 

 

昀羲碎念:

嗯哈哈,三更,磝……

我好幸福(倒地

要是可以天天三更我該多幸福啊嗚嗚QA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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