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測驗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容易,沒有很累,掌心雷也沒怎麼用到,因為我一感覺到有東西過來我就在心中喊著滾開。

這時我才發現我的能力也可以這樣用,真的是很方便。

屋裡的人比之前唱歌的人略為少一些。

有狠心棄我而去的學長,替我準備特訓開胃菜的老姊,夏碎學長,五色雞頭,小亭,水妖精三多兄弟。

其他大概還在宿醉中吧。

那據說是我大姐的女性在座位上悠哉的喝了口茶,挑眉,「沒想到你失憶之後反倒變強了。」

變強?不是吧?難道我以前都放著這麼好用的能力不用嗎?

「那倒不是,而是你經常用錯地方。」學長昵了我一眼,表情很微妙。

「漾漾,你手上的白圈是什麼?」雷多頗感興趣的發問。

「喔,是條白蛇。」我盯著左手臂上纏繞著白蛇,剛剛在走廊上看到他快被我姊不知從哪弄來的大嘴怪一口吞掉,所以就順手救了他。

「你說你剛剛救了牠?」學長不回答我的問題,反過來問我。

對啊,有什麼問題?

學長搖搖頭,表情有點高深莫測地望著我手上的蛇。

是說,老姐沒事弄來那樣一張大嘴巴是想幹麼啊,超級噁心的。

「那是為了測試你。」學長冷哼,他一直瞪著白蛇,眼神像是快要冒火。

然後我手上的白蛇也對學長吐蛇信。

他們兩個是仇家啊?

「褚,宿舍裡面不能養寵物,奉勸你在吃完飯後趕快把那隻蛇給扔了。」學長鼻音很重的哼了一聲,徹底表達出他跟白蛇犯衝。

是說,難道火星人世界裡頭也有動物園嗎?我還不想把牠扔到原世界讓牠大玩變身秀的說。

「隨便你把牠丟到哪裡,就是不准進宿舍。」

「喔。」學長真是霸道,難道他怕蛇所以才這麼感冒?

「誰怕蛇了你這白癡!」學長憤怒地又給了我一巴。

一旁一直安靜喝茶的賽塔,優雅地放下茶杯,「恩,如果漾漾想的話,你也可以養牠喔。」

不了,我還不想一個人跟一條蛇共處一室。

學長皺的眉緩緩舒開了。

 

 

鬧了一陣,我們終於開始用餐了。

我很自然地往夏碎學長身旁唯一的空位走。

忽然,唯一的空位被千冬歲坐去了。

「你是除了腦殘之外連眼都殘了嗎?」學長冷笑,我瞄到他旁邊還有一個空位。

問題來了,那個空位左邊是學長右邊是我姐,我不想夾在兩個魔王中間心驚膽顫的吃飯,這樣會消化不良的。

為什麼說我姊是魔王?因為她讓我在走廊上唸不知幾百次的滾──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我這天生能力,我大概現在連飯都吃不到,並且還得悲慘地躺到醫療班讓人把我拼起來復活。

「囉唆!吃個飯還腦抽筋,過來坐。」學長狠瞪了我一眼。

……我的代導學長又不是你,你可以不用這麼照顧我的沒關係。

「我說了我是你高中的代導學長!」學長憤怒了。

幹麻這麼在意?

我覺得學長沒必要這麼在小地方計較,可是他又表現得很在乎,這讓我感覺不對。

學長還沒回答我,我的問題就被打斷了。

「請問各位對於敝店的招待是否滿意呢?」忽然,一個我沒聽過的女人聲音響起。

我轉過頭,看到一個穿著超級厚重和服盛裝的漂亮女人,手上抱著一把琴。

「這位是菲兒娜拉。」雷多向我介紹,「這位是褚冥漾。」

他講的應該是我的名字,但我還是聽不清。

菲兒娜拉點點頭,勾起美麗的微笑,「您的事情我已經聽說過了。」

我也愣愣地點頭,因為我根本不曉得要做什麼反應。

「為了慶祝您的歸來,這一餐由我招待吧。」

嗄?!

我瞪向五色雞和小亭前面快要堆到天花板的食物,再看向擺滿桌餐點。

全數招待?

太豪邁了吧,這樣生意做得起來嗎?

「那,菲兒娜拉順便唱首歌吧。」雷多很樂地提議,一點也不心虛。

「好的,希望各位客人能盡興而歸。」她竟然真的答應了。

女人撥動琴弦,身後似乎長出一對蝴蝶翅膀。

「菲兒娜拉是蝶之妖精。」學長說。

所以真面目是蝴蝶?

「差不多可以這麼說。」

琴音的流動很祥和,隨著音樂的律動似乎可以看見美麗的自然景色,彷彿還可以聽見風和水的聲音。

突然,一股冰冷的壓力打斷了音樂,所有人都開始警戒起來。

我看見學長的神經倏然繃緊,其他人也不復嬉鬧,全都換上警戒的嚴肅表情。

這感覺,我也有印象。

那是幾個月之前,阿伯叫我去買蠟燭的時候。

有個人來找我喝咖啡。

「找你喝咖啡?」學長猛然回頭,神色十分嚇人。

老姊的臉色也不好看,所有人都很難看。

「嗨。」一個男人,有著暗藍色的長髮金色的眼,氣質邪冷,從餐桌後方冒出,嘴角勾著笑。

氣氛緊繃了。

許久許久之後,學長瞇眼,緩緩叫出那個人的名字。

「──安地爾!」

「唉呀,表情不必如此可怕嘛。」被喚作安地爾的男子噙著笑,一點也不將眾人的警戒放在眼裡,「你們都在,我還不會在此動手將人帶走。」

「你不動手,我們可不。」學長臉色陰沉,「與我簽訂契約之物,讓襲擊者見識你的狠。」

一把長槍出現在學長手中。

這就是學長的幻武兵器?

其他人也紛紛跟進。

「唉,真是的,我只是來吃頓飯的而已,有必要這樣劍拔弩張嗎?」安地爾嘆氣,卻沒怎麼遺憾的神色。

「這裡不歡迎鬼族,滾蛋吧你。」學長不客氣的用長槍指著安地爾,「要不就直接讓你死。」

「嘖嘖,說話這麼囂張。」安地爾毫不在意,對整屋子的敵意視而不見,「比申死的時候………」

「閉嘴!」學長一聲怒吼,身型瞬間閃到安地爾眼前,提槍就刺。

同一時間,老姊也射出為數不少的短箭。

……不是在吃飯嗎?

為什麼突然變成戰場了!

我非常錯愕,原先和平歡樂的氣氛居然一秒變成你死我活的征戰沙場,有沒有搞錯啊。

「漾漾,快,我們先走。這裡有學長和巡司擋著。」雅多拉住我的手,催促著。

一邊和兩個魔王戰鬥的變態安地爾,一聽到雅多的話,馬上瞬身過來擋住我們的去路。

「那可不行,我可是衝著這位來的。」他向我笑了下。

說實話,你能不能不要笑得那麼猥褻?

好、噁、心………

「我說了我討厭喝咖啡。」這年頭的GAY也變纏人了是不是?說了那麼多次還是聽不懂!我皺眉,打從心底嫌棄。

「……你怎麼連失憶後都不喜歡咖啡?」安地爾輕輕皺了下眉頭。

原來我失憶前就被他騷擾過了嗎?

氣氛瞬間變得有點奇妙。

「話說完了就快點滾。」學長冷哼一聲,「褚他不會跟你走的。」

安地爾低低地笑了,「這很難說,他當初也自己過來找我了,不是嗎?」

啥?我曾經主動找變態?

我的背脊忽然竄上一股惡寒。

因為學長的眼神。

「褚,」他看向我,眼神裡頭有著我不明白的情緒,「大聲說出來,說你絕對不會去找他!」

嗄?可是很丟臉……

「大聲說出來!」不滿我的猶豫,學長一聲暴吼。

「我、我絕對不會去找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過我也跟著吼了。

大家露出鬆一口氣的表情。

為什麼?

「呵呵。」安地爾輕笑,「你們仍舊太天真了,對於我這個活很久的人而言,你們的想法和行為,在我看來,不過都是小孩子的把戲。」

「你也知道自己活太久了,怎麼就不讓我們乾脆給你一個痛快?」老姊冷笑道,手上絲毫不放鬆在十字弓上的箭。

……我真誠地認為,她跟學長才是姊弟。

嗆人時的嘴臉長得一模一樣啊。

「褚,閉腦!」

是。

「那可不行,我還沒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呢。」安地爾愉快地說著,「看來今天沒辦法在這裡吃飯了,不過,今天也只是來打個照面罷了。」他收起銀針,「我很樂意再重演一次當年的戲碼讓你恢復記憶呢。」

我默默聽著,然後想著其實這傢伙根本沒有想要吃飯的打算吧。

「少給我亂說話!」學長震怒,射去好幾把短槍,不過都被避開了。

「相信我,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

我才沒興趣跟變態再見面,又不是嫌命長──慢著,所以他是覺得自己活太久了所以到處找刺激嗎?

真是越想越有可能。

學長衝上去,長槍劈到的,只剩下空氣。

 

 

 

昀羲碎念:

我快要把我的肺給咳出來了,聽說感冒傳染給三個人很快就會好,真希望我可以傳給老安、老佛和赤司(對啦我就是喜歡衝康變態魔王角色

總之,最近身體不大舒服……OTZZZ

然後都沒人跟我一起廚斯哈我好寂寞啊!QAQQ

等過幾天我繼續丟點文本的贈文,贈文密碼在後記,請勿公開,感恩!

不行了我還是去躺床吧,可是躺在床上依然咳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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