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觀

第四章 攝魂怪和時光器

隔天一早，德拉科和哈利使用了呼魯粉來到了九又四分之三月台，這是哈利第一次沒有從麻瓜的世界中的通道進來。

「為什麼他們不跟著用呼魯粉？」哈利奇怪地問道。

「因為他們是韋斯萊。」德拉科隨口說，見到哈利仍舊一臉疑惑時補充說明，「呼魯粉是需要購買的，顯然他們沒那個口袋。」

哈利暗暗記下耶誕節可以送羅恩一份呼魯粉。

德拉科和哈利因為來得早，有許多空車廂，他們挑了靠近車頭的一個，在裡面坐了下來。

「現在學期開始，我們可以使用魔法了對吧？」哈利一坐下就拿出他的變形學指南，「我的進度落後太多了……」

德拉科嘴角抽了一下，「哈利，放鬆點。」

「現在可不是假期中了。」哈利回以一個假笑，「德拉科，一起來吧！反正我這個學期是不可能去霍洛莫德村了，我只好趁現在抓著你陪我了。」

「這是個正確的決定。」德拉科咕噥，「在布萊克落網以前，你確實不要隨便亂跑比較好。」

於是在赫敏還有羅恩找過來時，他們就看見非常用功的兩位斯萊特林正在埋首研究新進度。

赫敏自然是高興地加入了，羅恩則表示他要回去找納威，非常堅決地拒絕浪費最後可以玩耍的時間。

只是這邊有個插曲，當赫敏和羅恩進來包廂時，哈利的行李箱發出了非常響亮的警報聲，是羅恩送給哈利的袖珍測奸器。

「那是一個測奸器嗎？」赫敏感興趣地問。

「沒錯……但是那是個便宜貨。」羅恩說，「我要把這東西寄給哈利時，它就突然大發神經地響個不停。」

「我倒覺得你撿到寶貝了，韋斯萊。」德拉科慢吞吞地說，「有鑑於你們一踏入包廂它就響起……」

羅恩差點就要撲上去和德拉科打架了。

「羅恩！」赫敏警告道，「有教授在車上的！」

「教授？」哈利好奇地問，「你們怎麼知道？」

「因為我們到的時候只剩下那間，他叫盧平教授。」赫敏說，「是今年的黑魔法防禦術老師。」

「是喔。」哈利聽了興趣缺缺，因為前兩年的黑魔法防禦課程都相當慘不忍睹，所以他對這門課真心喜歡不起來。

羅恩離開以後，哈利三人分別開始研究起各自的新課程，當他們紛紛進展到奇獸飼育學時都拉下臉。

「我試過了一些魔咒。」哈利說，「但是都沒什麼用處，石化咒只會讓它停止活動卻還是沒辦法打開。」

「不是用魔咒的話，那是用魔藥嗎？」赫敏提出另外一種角度思考，「要滴幾滴軟化藥劑之類的？」

「不可能。」德拉科斷然否定，「魔藥熬製的過程很危險，而且這是奇獸飼育學，格蘭傑。」

「奇獸飼育學教授是誰來著？」哈利問道，「或許我們可以從他過去的教學偏好………」

哈利話還沒說完，包廂的門就被一股極大的力量往外開，德拉科原本有些惱怒克拉布和高爾怎麼沒擋住，不過一見是弗特琳後就閒適地坐到一邊，任由自己的名人好友被口水雨瘋狂轟炸。

在歷經了似乎永不停歇的說教後，弗特琳強硬地下了結論，「總之我會再去拜託斯內普教授，要是斯內普教授同意的話你就得歸隊！」

「沒問題。」哈利說，並且暗想著斯內普教授一定不會同意的。

等弗特琳走後，赫敏才出聲，「我沒料到斯萊特林的魁地奇隊長和格蘭芬多一樣那麼………狂熱。」

「喔赫敏，男生都愛魁地奇。」哈利聳肩，「不過我想斯內普教授不會同意的，他親口說了我畢業前絕對不准再打比賽。」

「不過我看你們隊長剛剛看起來志在必得。」赫敏說。

「不可能的。」哈利說，「要是斯內普教授同意的話，我就得在晚上接受魁地奇訓練，那很不安全，有鑑於布萊克還沒被抓。」

「他沒被抓到和你晚上練習有什麼關係？」赫敏奇怪地問。

「因為他的目標是我。」哈利說，他覺得反正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情，倒是德拉科對於哈利這種漫不在乎的態度實在有點無言。

「哈利，拜託你有警覺心一點！」

「喔，德拉科，沒事。」哈利說，「反正又不是什麼不能講的祕密……」

「梅林的襪子！」赫敏瞠目結舌，好半晌緩過來後，憂心忡忡地說，「那你一定要非常小心……」

哈利對布萊克的事情興趣缺缺，反倒是對古代魔紋非常有興趣，「有幾個時空魔法陣，雖然現在已經被列為禁術，但是我認為其中原理應該還可以擴大應用範圍……」

三個高材生以哈利為首，開始研究起所謂的時空魔法陣。

德拉科並沒有選修古代魔紋，也就只是旁聽的程度，然而他卻若有所思，雖然他早就知道哈利在同齡生中是最特殊的那一個，但是他完全沒有想到哈利居然能對時空魔法提出見解。

時空魔法在魔法界中，算是最為複雜、繁瑣以及神秘的範圍，德拉科決定觀察哈利在這方面的表現後，寫信給他的父親。

一個馬爾福，絕對不會錯過一個可能會掀起魔法革命的創造者，而且這個人還是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

火車繼續深入北方，外面的雨勢變得越來越大，窗口外是一片濃密的慘淡灰霧，而他們已經放棄了研究要如何打開那本怪獸的怪獸書。

「火車減速了？」哈利率先發現車速慢了下來，「我們要到了嗎？」

「沒有，火車不可能這麼快就到。」德拉科說。

「那火車為什麼要停？」

三人面面相覷，顯然誰都沒有答案。

等到火車的引擎聲漸漸轉弱後，哈利站起來打開門，向克拉布和高爾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不知道。」兩人老實回答。

「好吧。」哈利說，「可能火車哪邊出問題要臨檢。」

哈利話才說完，火車就猛然停了下來，車上紛紛傳出噗通噗通乒乒乓乓的聲音，顯然是有許多行李掉了下來。

哈利這邊的情況也不好，他的行李多數都砸了下來，把德拉科和赫敏砸了夠嗆，倒是因為他站起來到門邊，反倒一點事情都沒有。

「抱歉，你們兩個沒事吧？」哈利趕緊去把他的行李移開。

德拉科揉著剛剛被砸到的頭頂，悶哼幾聲，「如果我的智商被砸掉了的話，我會記得找你求償的。」

「嘿，德拉科，你應該要去找那個火車駕駛。」哈利說，「而且我相信以一個馬爾福的聰明才智，他不會因為這點小撞擊就影響到智商的。」

「可能是火車拋錨了。」赫敏猜道，伸手去揉她剛剛被砸到的手臂。

「外面有東西在動。」哈利看到窗外有影子在移動，「我猜大概是有人要上火車………」

毫無預警地，所有燈光突然在此刻熄滅，他們陷入了一片漆黑。

「怎麼回事啊？」哈利問道，「這可不像是火車拋錨或是有人上車。」

不過赫敏和德拉科顯然也都不知道答案。

「我去找司機問問看是怎麼回事。」赫敏說，哈利感覺到赫敏起身從身邊走過，「哎喲，哈利是你嗎？抱歉我看不清楚………」

「不要緊。」哈利說，側身讓開通道，「你有帶魔杖嗎？」

「路摸思。」赫敏一經提醒，立刻點亮了他的魔杖。

哈利和德拉科也紛紛點亮自己的魔杖。

「這到底怎麼回事？」哈利皺眉，「總不會是什麼突襲檢查看有沒有偷渡客的吧。」

「喔，誰知道呢。」德拉科說，「反正沒什麼事情的話，等一下就會啟動了。」

兩人無聊地待在車廂裡，哈利為了耽擱他預習的時間而感覺非常不滿，並且因為他要持續點亮魔杖而沒辦法使用其他魔法感到沮喪。

結果他乾脆掏出他的備忘錄，再加上了7-7可以同時使用多種魔法的魔杖這一條。

不知道過了多久，哈利和德拉科都聽到了門外傳來咕咚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克拉布和高爾跌倒了。

哈利正要起身去看看怎麼回事，門就被拉開了。

門前出現一個全身罩著斗篷，跟天花板一樣高的人影，他的臉被帽子完全遮蓋，從斗篷中伸出了一隻微微發亮、看起來黏答答的噁心灰手，活像是在泡爛的腐臭的屍體。

那個怪物很快把手收了回去，並且做了非常長的深呼吸，像是想從周遭環境吸進什麼東西似的。

哈利兩眼一翻，什麼都看不見了，他被寒意淹沒，他耳邊響起了細小的人聲，彷彿是在激流中翻滾的小石子碰撞聲，他逐漸向下墜落，耳邊的咆哮變得越來越響亮，還有極端恐懼和懇求的尖叫……

「哈利、哈利！」

哈利渙散的神智漸漸回籠，他看見德拉科一臉擔心地看著他，不過神色慘白，顯然也被嚇壞了。

哈利發現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就算是前兩年他和伏地魔面對面，他也從沒像此刻這般恐懼過。

「你沒事吧？」德拉科擔心地問，「你剛剛昏倒了。」

「沒事。」哈利說，「發生什麼事了？那人是誰？我聽到有人在尖叫……」

「那是攝魂怪。」德拉科打了個哆嗦，「我要去跟我父親講，居然放攝魂怪上火車，靠近一群手無寸鐵的學生！」

「那就是阿茲卡班獄卒？」哈利頭有點痛，「他們真恐怖……」

「是的。」一道陌生的嗓音傳了過來，「拿去，這個你吃了可以舒服點。」

哈利順著聲音看過去，是一個非常憔悴的男人，他遞給了哈利和德拉科各一塊巧克力。

「你是誰？」哈利問，並沒有接過那塊巧克力，德拉科同樣也沒有。

「萊姆斯˙盧平。」男人自我介紹，「你們新學期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

哈利的嘴角抽了抽，這麼一說他更不信任那塊巧克力了。

「我並沒有在巧克力裡面下毒。」盧平微笑，「吃吧，巧克力可以有效緩解攝魂怪帶來的不適感。」

德拉科有點猶豫地看向哈利，哈利想反正是在火車上，馬上就要到霍格沃茨了，便試探性地接過，但是只咬了一小口。

盧平意味深長地看向哈利，「我要去找司機談談，建議你們全吃了比較好。」

哈利在咬下巧克力的那瞬間感覺有一股暖流竄遍他的全身，確實是舒服多了。

哈利朝德拉科點點頭，德拉科也跟著吃了巧克力，見到兩人都吃了巧克力後，盧平便離開了。

「怎麼回事？」

「你突然倒下來，嚇了我一跳。」德拉科說，一臉心有餘悸，「那玩意真的很恐怖，是吧？」

哈利為了自己昏倒感到非常丟臉，「後來呢？」

「有個銀色的玩意跑過來，那個攝魂怪就走了。」德拉科說，「接著盧平就出現了。」

「銀色的玩意？」哈利立即問道，「那是什麼？」

「不曉得……應該是可以對付攝魂怪的東西。」

哈利憤恨地又把這項對付攝魂怪的事項寫進備忘錄，梅林的鬍鬚，未來直到布萊克被捕入獄前這些討人厭的東西得擔任霍格沃茨的護衛嗎！

「你剛剛……看起來像是羊癲瘋發作似的。」德拉科有點猶豫地說，「你等會到學校先去找龐弗雷夫人吧？」

「不用。」哈利說，「我要找可以對付攝魂怪的方法。」他恨恨地說，對於自己居然昏倒和徹頭徹尾的恐懼這點感到相當丟臉，「我絕對不允許同樣的事情再有第二次。」

「……」德拉科決定不做評論，他發現哈利是那種只要發現了弱點，就會想方設法消除掉的類型。

赫敏回到他們這間包廂時，臉色同樣也不好，但是根據哈利的觀察，似乎赫敏也沒有昏倒，這讓他感覺更加惡劣了。

接下來的旅程他們沒再說什麼話，只有哈利不斷翻閱他的其他書籍，試圖從中獲取對抗攝魂怪的靈感或是方法，可惜一無所獲。

火車真正靠站後，一群學生爭先恐後地下車，場面異常混亂；貓頭鷹亂飛、貓咪老鼠蟾蜍則到處亂竄，月台上寒風刺骨，陣陣冷雨狂灑而下。

「一年級新生到這裡來！」海格依然是今年的新生引渡人，正忙著招呼那些新生踏上傳統的渡湖之旅。

哈利向海格揮手致意，隨即和德拉科一同上了馬車。

車廂裡面帶著一股霉味和稻草香，「果然還是馬爾福家的馬車坐起來舒適。」哈利說。

德拉科露出假笑。

在馬車滾過一扇兩旁列著頂端雕成飛豬的石柱時，哈利又看見兩名高得驚人、頭上罩著斗篷的攝魂怪，分別站在兩邊守衛。

寒意又將哈利淹沒，哈利強迫自己鎮定，並且靠著回想各項可以暖身的魔咒和魔藥效果來讓自己好過點。

當終於遠離攝魂怪時，哈利才鬆了一口氣，抱怨道，「他們真是討人厭。」

「沒錯。」德拉科附和道，並且打了哆嗦，「每次一靠近他們我就感覺自己再也快樂不起來了。」

他們抵達城堡，跟著人潮走向餐廳，但是他才剛剛看見久違的魔法天花板，耳邊就響起了一道聲音。

「波特，跟我過來。」

依然一身黑袍氣勢極強的魔藥學教授，同時也是哈利學院的導師斯內普，神情恐怖地瞪著哈利，命令道。

哈利一頭霧水地朝斯內普小跑步過去，然後他驚喜地發現他長高了，之前還只能被斯內普拎起來的身高在這個暑假有了明顯的進展。

斯內普邁著大步，哈利要稍稍加快腳步才能跟得上，他發現斯內普居然帶他來到了校長室。

校長室內除了鄧不利多以外，還有麥格教授和赫敏，赫敏同樣也用不知所措的目光看著哈利，明顯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被叫來。

「兩位，先放輕鬆。」鄧不利多閒適地說，「只是要討論一下，你們的課表，有鑑於你們兩位是我們三年級學生中最出色的巫師和女巫……」

赫敏開心地笑了笑，哈利的心情也稍稍轉好。

「因為你們的課表有衝堂，所以學校特地替你們借來了這個。」鄧不利多下巴朝辦公桌上一點，上面擺著兩個沙漏，「這是時光器，每轉一次，時間就會回到一個小時前。在此我還必須告訴二位，時光器的使用次數是有上限的，因為這關係到使用者的壽命。」

哈利雙眼放光，赫敏同樣也興致勃勃，他們剛剛還在車上討論古代魔紋的時空魔法陣呢。

「時光器的使用有非常嚴格的規範，絕對不能應用在除了上課以外的地方。」鄧不利多嚴肅地說，「我相信以兩位的能力和人品，不會出現濫用這種事，但是我仍要請兩位發誓，絕對不會將時光器，應用在除了上課以外的任何地方。」

「請問……連寫作業都不行嗎？」哈利試探性地問道。

鄧不利多定格了一下，彷彿沒料到哈利會提出這個問題。

「哈利，就像我剛剛說的，時光器有很嚴格的使用規範，並且你們絕對不能被人看見。」鄧不利多說，「還有，絕對不能改變過去。」

赫敏熱烈而急切地點點頭，但是哈利很困惑，因為他覺得鄧不利多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好，那麼接下來是導師談話時間，他們會幫忙監督你們是否有濫用時光器，而且我必須非常鄭重地提醒，一旦發現濫用，時光器不僅會被沒收，你們也會遭到霍格沃茨的開除。」

「是的，先生。」赫敏和哈利異口同聲地回答。

「那麼時間就先交給你們了。」鄧不利多說，「結束後就下來參加宴會吧。」

麥格教授已經領著赫敏走了，斯內普則是一臉陰沉地瞪著哈利。

「我假設那個活下的偉大男孩，並不是一個腦袋塞滿絨毛虛有其表的草包，有足夠的判斷力清楚時光器使用不當會造成的嚴重後果？」斯內普絲滑地問，「波特，我假設你清楚一個斯萊特林對於一個危險物品的處理態度？」

那就是不要使用－－哈利反射性想。

或是在有足夠把握的情況下使用。

「呃、是的，教授。」哈利說，他想斯內普教授大概是看出他想要用時光器寫作業了，「我會謹慎使用。」

斯內普眼睛瞇了瞇，「不要讓我知道你想拿時光器去做任何上課以外的事情。」他的語氣飽含警告，「波特，既然你在斯萊特林，就該學會謹慎，我不允許我的學院裡出現一隻自大、魯莽又愚蠢的格蘭芬多……」

哈利一臉茫然，斯內普嘖了一聲，甩袖而去，黑袍在他腳下翻滾成波浪，頗有種波濤洶湧的氣勢。

哈利愣了一下，趕緊跟上去，和斯內普一起參加宴會去了。

當他們抵達大廳後，分類儀式已經結束，鄧不利多正在對全校進行演講。

「我想各位在火車上，都已經對我們的新客人有了第一次接觸。」鄧不利多說，「霍格沃茨正在做東道主，款待幾位來自阿茲卡班的攝魂怪。他們到兒來，執行魔法部交代的任務。」

鄧不利多頓了一下，哈利猜他並不喜歡攝魂怪。

「他們負責看守學校所有的出入口，我必須嚴肅聲明，在他們執行任務時，嚴禁有任何人未經許可就擅自離開學校。幻術或是偽裝對攝魂怪一律不起效用，甚至連隱形斗篷都不例外。」

哈利在心中吐吐舌，這話擺明是說給他聽的。

「攝魂怪天生就無法理解懇求和藉口，因此我要警告這裡每一個人，絕對不要讓他們找到理由傷害你。我希望各位級長、以及新上任的男女學生主席，能夠協助我避免讓學生和攝魂怪發生任何衝突。」

德拉科輕輕拱了哈利一下，哈利順勢看過去，恰巧看到珀西挺起胸膛、神氣十足地環顧四周，不禁勾起嘴角。

「韋斯萊。」德拉科小聲冷笑，「還真以為自己多有本事哩。」

「現在讓我們來說點兒愉快的事情吧。」鄧不利多說，「我很高興今年有兩個新老師加入我們。」

「第一位是盧平教授，他已經欣然接下了黑魔法防禦術的教職。」

餐廳中響起了零零落落、並不熱烈的掌聲，只有格蘭芬多那邊用力拍手鼓掌。跟其他老師一比，盧平教授顯得格外寒酸。

「斯內普教授怎麼了？」德拉科悄聲問哈利，「你們剛剛說什麼了嗎？」

「沒有啊。」哈利很茫然地看著斯內普臉上深沈的憎惡，那神情和他一年級時斯內普看他的表情一模一樣，「剛剛我們只是討論了一下我們的課程表。」

「而我們第二位新老師，嗯，我很遺憾地必須告訴大家，焦壺教授為了能語他殘餘的四肢保留多一點的相處時間，因此已經宣告退休。不過呢，我很高性能在此宣稱，接替這個職位的人，正就是我們的魯伯˙海格，他已經同意在他獵場看守人的工作之外，再額外擔任教授的職務。」

格蘭芬多爆出了歡呼，哈利分神想到，等下有空就去問問海格課本怎麼開好了……

斯萊特林一直等到哈利回神拍起手來後才跟上。

「好，我想重要的事情就這些了。」鄧不利多說，「那麼，宴會開始！」

====

浮一下證明我還活著………

下週一就可以比較輕鬆了，大家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