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午休。

「冥漾,你最近怎麼好像變了?」趁著休息時間,跟褚冥漾關係還不錯的衛禹問道,他總覺得最近對方給人的感覺像是枯土得到了滋潤,什麼事都好脾氣應著,有時還會忽然臉紅、又忽然笑出來。

「有嗎?」褚冥漾赧然,他沒將自己交了男朋友這件事告訴任何人,他們還在彼此磨合,只不過一切都順利得讓人懷疑。

「說吧,是不是談戀愛了啊?」衛禹難得八卦,揶揄著。

褚冥漾沒否認,點了點頭。

「看來你很喜歡對方啊。」保持著不打探他人隱私的原則,衛禹並沒有對褚冥漾的對象多做猜測,「你們認識多久了?」

「大學就認識了,最近才重新聯絡。」

衛禹挑眉:「就你之前說過暗戀的那一個?」

褚冥漾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可以啊,冥漾!」衛禹拍了拍他的背,豎起了拇指。

「那邊的,幹活了!」遠方其他同事的聲音傳來,兩人便重新上工了。

 

當褚冥漾下班後,他發現冰炎居然大剌剌地等在他公司對面的便利商店,已經吸引了一圈女生圍觀了。

……冰炎是跟他說過會來接他下班,找一家還不錯的餐廳吃晚餐,嘗試一下一般情侶會做的事情,可是!

一般情侶不會有這麼多人圍觀啊!

都是冰炎那張臉太招搖的錯!

「你剛剛是在猶豫什麼?」冰炎的臉色不是很高興,不過語氣還算平淡,「我剛剛看見你在馬路對面,為什麼一副想繞開的樣子?」

褚冥漾有些囁嚅:「太多人看你了……我又很普通……」

一般人走到鎂光燈下面總是需要點勇氣的嘛,而且他最後還是過來了啊。

冰炎嘆了一口氣:「我說過,跟我在一起,你不用顧慮那麼多。」他彈了彈褚冥漾的額頭當懲罰,「你只需要開心地過你的每一天,然後把你自己交給我就可以了。」

「嗯。」

看著褚冥漾泛紅的耳根,冰炎將頭撇過去,他的愛人真可愛……想像一下他在自己的引導操控下變得淚眼迷濛全身泛紅的模樣……

兩人無視了周圍艷羨跟懷疑的目光,昂首踏步地出去了。不過嚴格來說,褚冥漾的眼神並沒有聚焦,他在不斷地自我催眠:沒人看得到我、沒人看得到我……

冰炎一撇頭,就看到褚冥漾小媳婦似地低垂著頭,而且就算他刻意放慢步伐,對方也總是落後一步,像是不想跟他並肩似的。

若說剛剛褚冥漾猶豫的樣子讓他不太高興,這次的行為則讓他有些生氣了。

他停下來,在褚冥漾撞上他之前一把扣住對方下巴,當眾索吻。

錯愕、震驚等情緒充滿了褚冥漾的瞳孔,他下意識想要閃避,可是冰炎扣住他的後腦杓,讓他無處可躲。

半晌,冰炎終於捨得放開他了。

褚冥漾被吻得七暈八素,傻愣愣地看著冰炎,水汪汪的眼睛盈滿無辜。

「你若是再敢離我一步遠,我就當眾把你公主抱遊街。」冰炎低聲說,「跟我一起走或是被抱著遊街,自己選一個。」

褚冥漾這次終於乖乖地跟上步伐了。

 

 

回家後,褚冥漾一直有些惴惴不安,因為剛剛晚餐時,冰炎已經明確表達了對自己態度的不滿。

他也解釋過了,雖然支支吾吾的,不過好在冰炎耐性地聽完了。

結果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還是得受處罰。

他對處罰的唯一印象來自黑館的那一次,那真的很不舒服,他不禁有些擔心。

冰炎命令他全身光裸,給他戴上項圈,在後穴安上了一隻狗尾巴的按摩棒。

不大,形狀卻足以讓他難受。

「現在,我要牽著你,繞房間一圈,但是我不會回頭看你,你要自己跟上。」冰炎蹲下來與褚冥漾對視,「我要你記住,在外面,除非是特殊情況,否則避開我的下場就是這樣--不跟我並肩還刻意疏離,落後我步伐的處罰就是如此。」

這個處罰並不會真的讓褚冥漾受傷,卻足夠讓褚冥漾感到羞恥,他像一隻真正的狗跪趴在地,離冰炎是真的那樣遙遠,他從不知道在地上往上看冰炎的背影是這種感覺,那樣遙不可攀。

他只走了半圈,就受不了了。

「冰炎……」

冰炎一聽到安全詞,便立即停止動作,轉身查看褚冥漾的狀況。

只見對方眼白泛紅,鼻子一吸一吸的,好不可憐。

冰炎蹲下身,將褚冥漾抱進懷裡,輕拍著背安撫著:「以後還敢不敢了?」

褚冥漾悶在他懷裡,搖搖頭。

剛剛那種好像冰炎不會再回過身看他的恐懼太恐怖了,明明人就在眼前,卻感覺好遙遠。

冰炎親了親褚冥漾的額頭:「那麼處罰到此為止,我幫你拔出來。」

那根狗尾巴形狀的按摩棒有著不規則的扭曲,褚冥漾配合著呼吸才總算把它從身體裡拔出。

「處罰……」褚冥漾窩在冰炎懷裡,遲疑地問,「沒有完成的話,我是不是不及格?」

冰炎聞言,忍不住笑出來:「你還很希望處罰繼續?」都喊出安全詞了。

「不是。」褚冥漾漲紅臉,「我就是問問……」

「所有的處罰都有理由跟追求的效果,但這一切必須建立在你的承受能力上。」冰炎摸著褚冥漾的頭,安撫道,「我不會、也不能讓你的心理崩潰,那是很糟糕的一件事--不論是於法、於情、於理都非常惡劣。」

「這次我要你記住的是在外面不能故意落後於我、甚至假裝不認識我。這個效果有了,處罰完不完成無所謂,更重要的是你已經喊了安全詞,我就不能再繼續--這關乎雙方的信任。」

「這樣,了解了嗎?」

褚冥漾點點頭。

「還有其他問題嗎?」

冰炎原以為褚冥漾會搖頭,沒想到褚冥漾又點頭了,帶著十分羞恥的語氣小聲問:「那、那個……想要了。」

剛剛在拔出的時候擦到了那一點,他身體起反應了,但冰炎又不准他自己解決……

冰炎挑眉,褚冥漾已經羞到快要抬不起頭了,但還記著不准逃避冰炎的命令,逼自己直視對方,卻沒料到自己這一副委屈求愛的模樣在冰炎眼裡到底有多誘人。

真可愛,尤其還光著身子戴著項圈。

「你明天還要上班。」冰炎說,「先幫你簡單解決一下,週末再繼續吧。」

 

 

隔天,褚冥漾驚悚地發現,昨晚普通的手淫射精已經無法滿足他了。

就算昨晚已經射過,他卻絲毫不覺得滿足,甚至想要更深、更猛烈的被佔有。

這才幾次啊……他對冰炎的渴求就深成這樣。

他雙手摀住臉,感覺自己沒救了。

「冥漾,你還好嗎?」衛禹見狀,便過來關心一下好同事的狀況,「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大概是昨晚被金主折騰到屁股痛沒臉見人吧。」不待褚冥漾回答,另外一名同事便哈哈大笑。

這人叫何政,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就是嘴巴極臭,尤其愛損褚冥漾,大概是看褚冥漾人軟好拿捏。

「何政你嘴巴放乾淨點。」衛禹不悅地說。

「什麼啊,開個玩笑也不行。」何政哼聲,「昨天可是有很多人都看到了,當眾舌吻呢,怕被人說就別那麼幹啊。講幾句也不行啊?」

「那不是金主。」褚冥漾終於出聲反駁,「那是我戀人。」

「屁啦,那種績優股你怎麼可能釣得到?」何政笑得更大聲了,「安啦,沒瞧不起你的意思,現在搞包養的多了去了,又不是只有你一個。」

「真的不是。」褚冥漾有點生氣了,「真的是戀人,他是我以前的學長。」

然而就算褚冥漾說破了嘴,以何政為首的那群人也沒信。

其實褚冥漾可以理解,他自己也很懷疑這一切都是一場夢,畢竟冰炎從以前就是校園偶像,跟他有著雲泥之別,兩人一同出去,他肯定是被無視或是當成小弟的那一個。

 

因此,這天他回家時心情不算太好。不過有鑑於才被懲罰過,褚冥漾沒有選擇避開冰炎,反而在冰炎的詢問下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了一遍。

「這是我考慮不周。」冰炎聽了,很乾脆地認錯,「沒有預想到那個範圍應該有你的同事,讓你在職場難做了。」

「你想讓那些人直接離職,還是外派?」冰炎提供建議,「或是永遠閉嘴?」

「永遠閉嘴是什麼?」褚冥漾驚恐道,違法亂紀的事情不能做啊!

「叫他們去幫我雇房子。」冰炎說,「我有一棟裝修成鬼屋牢獄的房子,在海外很偏僻的地方,除了電話之外沒有訊號。他們去雇之後可以讓西瑞跟千冬歲過去比一比嚇人比賽。」

感覺會真的嚇出毛病來……

「當然,我會開很高的工資。」

那人家被嚇傻了也沒命花啊……

「都不要吧……」褚冥漾想了想,開口道,「反正他們怎麼想也不重要。」跟冰炎說了,也得到冰炎的支持,其他的他也就釋然了。

冰炎聞言,笑了笑。

他就是喜歡褚冥漾這一點。

 

他的喜歡將在週末得到證明。

 

冰炎把褚冥漾帶去二樓陽光充足的調教室,窗戶相當大,並且還有一座全身鏡牆面,整體空間感非常寬闊。

「不用擔心,外面看不進來,玻璃是特製的。」冰炎記得褚冥漾是不能接受被第三者窺探性事的,「現在去把衣服換上。」

褚冥漾有些無言地看著手上的衣服。

說是衣服,不如說是單純的透明薄紗,根本沒有任何遮蔽效果。

而且這到底怎麼穿啊?

雖然搞不清楚,褚冥漾還是硬著頭皮去換衣服了。

等他換好出來,房間內已經被冰炎點上精油薰香,優柔的輕音樂流淌至每一個角落,精神驟然一鬆。

他換衣服時總算發現雖然材質像薄紗,但其實款式是袍子,就像一般人去照X光或是去美容院換穿的那一種,只不過沒有釦子跟束帶。

「過來。」冰炎拍了拍房內唯一一張床,床頭還有個洞,是方便讓人趴躺時不用轉頭依然能順利呼吸的。

褚冥漾順從地趴了上去,因為姿勢關係,他只能看到冰炎在床沿的腳,膝蓋以上的部份完全看不到了。

接著,他感覺到冰炎將他的薄紗褪了下來,露出了肩臂,冰炎似乎抹了一些乳霜在手上,觸感滑滑的,不輕不重地給他按摩了起來。

不同於性愛高潮的舒服,褚冥漾感覺疲勞的肌肉都得到了慰撫,不禁滿足地哼了哼。

按摩完肩臂後,冰炎的手便向下移動,開始按摩腰胯,褚冥漾舒服得像是貓咪瞇起了眼,只差沒打呼魯了。

接著,冰炎也踩上他的背,但是依靠天花板垂下的拉環,冰炎沒有整個人的重量都踩在褚冥漾背上,而是像整骨師父那樣給褚冥漾踩背。

真舒服……感覺全身血液都暢通起來了。

直到五分鐘後,冰炎下來了,褚冥漾還昏昏欲睡,欲罷不能。

「醒醒,褚。」冰炎捏了捏褚冥漾的耳垂,「我要將你綁起來了。」

「唔。」褚冥漾翻了個身,睡眼迷濛地對冰炎做出了一個求抱抱的手勢。

「不是這個。」冰炎失笑,親了親褚冥漾的嘴角,「手自然下垂就好。」

褚冥漾很聽話,將手垂下,冰炎在床底下將兩隻手分別銬上手銬。但是手銬間的鍊子很長,褚冥漾還是有一定程度的自由,但卻沒辦法自行起身離開床舖了。

「乖。」冰炎牽起褚冥漾手背親了親,「現在給你按摩前面。」

一開始都還是正常的按摩,不知不覺間染上了淫靡的氣息,冰炎剝開薄紗,使之無力地垂在床沿,要掉不掉的。他抬起褚冥漾的右腳,每一根指頭都吻了一遍。

「唔、好癢!」褚冥漾扭動了起來,他的腳心十分敏感,耐不住冰炎如此挑逗,稍用指腹一刮,便騷癢難耐。

「是嗎?」冰炎壞心地繼續搔癢,褚冥漾扭得更加劇烈,想縮腳卻被對方牢牢桎梏,因為太癢了,自己手又抓不到,眼角因此生出淚水,略微含嗔地看向冰炎。

學長太壞了!

褚冥漾的眼神大多時候都很無辜又委屈,偏偏就是這種眼神勾得冰炎欲罷不能,忍不住更想欺負他。

冰炎在將褚冥漾的雙腳都舔得濕濡後,總算捨得放褚冥漾一馬了。

在褚冥漾以為可以暫時喘口氣時,冰炎卻將他的腿抬起,用束具分別吊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鎖銬。

冰炎操控著遙控器,褚冥漾的雙腿便因此向上抬起,不僅如此,還向兩側大幅張開。

「看得很清楚……接下來就開始按摩這裡吧。」冰炎低頭在褚冥漾耳邊呢喃,手則抓住了褚冥漾的陰囊,極有技巧地開始搓揉,另一手則握住莖身給予刺激。

「嗯……啊……」褚冥漾在冰炎的手下很快就開始顫動起來,像隻脫水的魚,試圖翻身把自己翻回水裡。

這當然不可能。

想起不久前冰炎將他舔射還把他做暈的經驗,褚冥漾又期待又害怕。

他期待跟冰炎共覆雲雨,又害怕自己身體越來越飢渴--如果以後冰炎不要他了,他要怎麼辦?

「你不夠專心。」冰炎有些譴責,「看來我不夠努力。」

「不是……啊!」褚冥漾的解釋在冰炎手指的進入下被迫吞回肚子裡。

冰炎的手指熟門熟路地來到褚冥漾最敏感的地方,一下下彷彿戳在褚冥漾的心臟上,迫得他尖叫連連,呻吟不斷。

他不禁用手摀住臉--鍊子的長度也僅夠他摀住臉--他從指縫中看到冰炎也爬上了床,跪在他被懸吊在空中的雙腿間,沿著腿根一路種下他專屬的痕跡。

甚至還掐了掐極有彈性的大腿肉。

「唔!」褚冥漾悶哼一聲,因冰炎竟直接進來了。

有持續進行擴張運動的小穴像熱情好客的主人,迫不及待地接待著這又大又硬又熱的不速之客。冰炎感覺到褚冥漾內壁緊縮,咬得他發緊,便俯下身去吻對方,一手還握住褚冥漾的腳背,在足心的部份或輕或重地按壓著,褚冥漾被刺激得蹬腿直打哆嗦,眼角帶淚:「癢、別弄了……好癢、啊啊啊!」

忽然冰炎一個深挺,恰巧那股狠勁就直戳在那脆弱又敏感的點上,褚冥漾一個激靈,像觸電般弓起身子又倒了回去,望著天花板直愣愣地喘氣。

「乖,忍耐住。」冰炎握住褚冥漾的腿,逼對方擺出如同青蛙般的姿勢,「深呼吸。」

「嗯、嗯……」褚冥漾滿臉淚痕,身體卻興奮不已,一柱擎天的欲望昭示著冰炎每一個動作都能準確地勾起他最深層的渴求,頂端已經因為冰炎的進入與撞擊流下透明的清液。

「要、要射了……」褚冥漾開口求饒,「再下去要射了……」

「那就堵上吧。」冰炎握住褚冥漾的柱身,用食指摩挲著孔眼,這動作卻讓褚冥漾反應更加劇烈,像是漏水的水管,滴滴答答的弄溼了冰炎的手。

冰炎輕笑一聲,「看來光是手指堵不住。」他從口袋拿出一顆類似膠囊形狀的奇異道具,剝開馬眼,將之放了進去。

「那、那是什麼?」褚冥漾抖著身體,不安地問。

「控制你射精的小道具。」冰炎吻了吻褚冥漾的眼角,「除非我把它吸出來,不然你是無法自行排出的……現在,專心感受。」

褚冥漾的後穴早已被冰炎開發得比常人敏感,而前列腺在冰炎不斷的撞擊下產生一波接著一波的熱浪高潮,褚冥漾被幹得不知今夕何夕,望著冰炎的眼神飽含眷戀。

「主人……」

冰炎一笑,節奏慢了下來,還有餘裕去捏了捏褚冥漾的鼻子:「舒服?」

「舒服。」褚冥漾乖順地說,「想射了……」

「再等等。」冰炎輕摳了下褚冥漾的肚臍,「馬上讓你解脫。」

他沒有射在褚冥漾裡面,反而把欲望抽了出來,換了一個姿勢。

他雙腳跪在褚冥漾頭兩側,利用鎖鏈逼褚冥漾的屁股整個抬高,兩人呈現一個正六九的姿勢。

「還記得上次怎麼口交的嗎?」冰炎問。

褚冥漾臉色爆紅,還是點頭了。

「很好。」冰炎滿意道,「這次我要射在你嘴裡……嘴張開。」

褚冥漾張開嘴巴,含住方才在身體裡橫衝直撞的東西,同時間,他的陰莖也被冰炎含入了口中。

不一樣的是,冰炎還一邊吸吮一邊摳著他的肚臍,兩手也沒閒著,掰開他的臀瓣再度闖了進去。

前後都得到足夠的刺激,在一次冰炎的用力吸吮下,堵住他出口的那顆膠囊終於被吸了出來,同時,濃稠的白色液體爭先恐後地噴湧而出!

「唔!」褚冥漾的口腔泛酸,冰炎的東西太大他很費力才含住,在他射精的同時,冰炎同樣也在他嘴裡釋放。

 

完事後,褚冥漾感覺有些空虛。

他被冰炎帶去浴室清潔後就一直如此,想來想去,居然是因為他想被插射……雖然被冰炎吸到射也很爽,可是他好像比較喜歡前一種。

「怎麼了?」白日宣淫的兩人正在沙發上看電視,冰炎抱著洗過澡的褚冥漾,感覺非常滿意--褚冥漾裡裡外外都是他的味道。

褚冥漾紅著臉,把自己的心得小聲地說了一遍。

冰炎聽了,非但沒有嘲笑,反而鼓勵褚冥漾以後主動回饋。

「你的感受回饋是很重要的。」冰炎說,「我希望我們做愛時不用建立在任何一方的屈就與犧牲上,這應該是讓雙方都感覺舒服的事情。我下一次會按照你的希望來。」

「謝謝學長。」褚冥漾羞死了,自己開口希望被插射什麼的……雖然還是有點不安,但就生理欲求上來說,他確實更渴望冰炎貫穿他。

「還有,我注意到你有段時間不太專心,是在想什麼?」冰炎抬起褚冥漾的下巴,漂亮的紅眼像是攝魂的魅惑,褚冥漾能清楚看到自己在瞳孔中的倒影。

他有些結巴地把自己的害怕跟冰炎說了,雖然怕冰炎生氣,但是感覺瞞著不說冰炎會更生氣。

「確實,這不是普通人能夠接受的遊戲。」冰炎沉吟半晌,「你會對自己的身體變化感到恐慌是當然的,但這本就屬於調教的一部分。」

「至今為止,我有哪一次真的逼迫你、害你受傷?」

褚冥漾搖搖頭,那是真沒有。

「那就好。」冰炎說,「至於你說的不要你……這完全是杞人憂天。你自己算算我喜歡你幾年了,連大學畢業後都沒改變心意。」

「咦?可是學長你不是也去了黑館找對象……」

「你還敢說?」冰炎報復性地掐了褚冥漾的屁股一把,「要不是感覺沒希望,我幹麻要另外找對象?說起來,你當初去黑館是去找刺激的嗎?」

……脫處的,西瑞說懂行的才比較好找對象……」

冰炎呵呵幾聲,不動聲色地傳了訊息給九瀾,要對方管好自己的弟弟。

兩人依偎在一起,空調盡職地將室內維持在一個適宜的溫度,讓白日宣淫的兩人在沙發上悠閒地度過一段靜謐的時光。

 

 

昀羲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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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飄飄貓跟楠楠願意讓我寄生(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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