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以後,褚冥漾照鏡子照了老半天,還是覺得以他一個男人的樣子穿婚紗,感覺上實在很奇怪。
不過在冰炎眼裡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雖然他們舉辦過很多次婚禮,不過兩人均是以男裝出席的,這是他第一次看到褚冥漾穿婚紗的樣子。
不得不說,實在很刺激心臟──他看得癡了。
褚冥漾大學畢業後拉長的身材,穿起婚紗一點也沒被厚重的衣料埋沒,再配上清秀的五官,和水靈的氣質,愈是有一種脫俗的美感。
「學長,這樣可以了嗎?」褚冥漾沒好氣道,一個男人穿婚紗到底有什麼好看得啦。
「嗯。」冰炎滿意地點頭。
「那我脫下來囉。」褚冥漾催促,「換學長穿。」
「你叫我穿婚紗?」
「吼,另外一件啦。」
然後,等冰炎換好後,褚冥漾一秒撇過頭去,該死的學長怎麼穿都這麼帥,是要打擊他多少次啊。
「褚。」冰炎挑眉,「不給點建議嗎?」
「很、很帥啦!」褚冥漾底氣不足地回應。
「那就好。」冰炎微笑,一把把褚冥漾拉進懷裡,在他耳邊低聲吹氣,「怎麼樣?順便來做點別的事?」
褚冥漾漲紅了臉,嗔道,「學長,不要鬧了。」
冰炎輕咬著褚冥漾的耳垂,褚冥漾輕哼一聲,耳朵附近一向是他的弱點,他放鬆往冰炎懷裡一靠。
面對這樣如此明顯的妥協,冰炎自然也就毫不客氣地享用他的大餐。
隔天,兩人說好一起去拍難得一次的婚紗照,等兩人換好衣服後,卻發現遲遲等不到對方。
「夏碎,你幫我問問千冬歲,看褚跑哪去了?」冰炎等了半小時,終於不耐煩地打了電話。
「啊?你們今天不是說好一起去拍婚紗照嗎?」夏碎顯得莫名其妙。
「他不見了。」冰炎的口氣很冷,「在我們剛剛分開換衣服以後就不見了。」這個臭小子,等他逮到人以後看他怎麼修理他,居然敢放他鴿子!
「啊?你該不會做了什麼導致褚躲你吧?」夏碎回神,反射性問道。
「你指什麼?」
「就比如說老是擅自幫對方決定,態度太過強勢……」夏碎小心斟酌措辭,「或是不管任何狀況就、發情?」
冰炎沉默了。
哎呀他是不是說得太直白了?
「所以你覺得褚躲我是情有可原?」
「嘛,我只能說不意外啦……」夏碎耐著性子解釋,「我只是沒料到這麼快。」
「……找到褚以後叫他回黑館,我想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說完,冰炎掛斷電話。
「千冬歲,你覺不覺得學長很過份?」褚冥漾的聲音很憤慨,「說要拍婚紗照,結果換個衣服出來以後人就不見了!」
「咦?你們不是一起……」千冬歲對好友的抱怨有些糊塗,「你們不是待在一起嗎?」
「換衣服以前是待在一起,我換好出來學長就不見啦!」褚冥漾一整個氣咻咻地說,「他即使臨時有任務,也該留個訊息給我吧!我是他老婆、不、我是指我們是一對耶!」
學長要是親耳聽到你承認你是他老婆,他不知道會有多高興……
「可是,漾漾……」
「學長這次太過分了,居然就放我一個人在這裡,而且這件婚紗還脫不掉!他是不是在上面下了什麼奇怪的詛咒啊!」
千冬歲終於敏銳地察覺到關鍵點,「脫不掉?」
「對啊,死死地黏在身上,撕不裂,用米納斯也動不了它。」
「啊,問題大概是出在衣服本身。」千冬歲用一種謎題解開的語氣說道,「可能穿上衣服以後你們就看不見彼此了。」
褚冥漾皺眉,「什麼意思?」
「意思是學長現在就在你旁邊,他也沒看見你,剛剛還打給我哥問我你跑哪裡去了。」
「哈啊?」
謎題解開了,所有人也都知道婚紗的來歷了,但是就是沒人敢動。
開玩笑,無殿三主出借的婚紗耶,誰敢動?退一百步來講,即使敢,有誰有那本事來動?
「死老妖婆!」冰炎揮著幻武,大有一槍挑爛無殿的氣勢,他怒吼,「這又是你出的鬼主意!」
「阿啦小冰炎,拿衣服給你的可是小鏡鏡哦。」扇笑嘻嘻地揮扇,輕鬆化解冰炎的攻勢,「冤有頭債有主,你可挑錯算帳對象囉。」
「一聽就知道是妳支使的!」冰炎罵道,「這件該死的衣服怎麼脫下來?」
「唔,我知道可是不想告訴你。」扇無辜地眨眼。
「靠!」
而另外一邊的褚冥漾則是欲哭無淚卻又侷促地坐在鏡面前。
「請問,這件衣服要怎麼脫掉?」
「它得由另外一半來脫。」鏡笑道,「這套婚紗是古代的一個富商,愛上一位少女,結果少女卻情落他家,不甘心之下,假意做了這套禮服,在上面施予了永不見面的詛咒。」
「……請問一下,扇董事知道嗎?」
「知道,禮服就是由她帶回來的。」
「那再請問一下,他為什麼拿給我們穿?」
「覺得有趣吧。」
「謝謝。」褚冥漾禮貌地道謝,然後放下茶杯,果斷走人。
嗯,現在學長十之八九一定在痛扁扇董事,他也去幫忙好了。
昀羲碎念:
冰漾聯手打董事www
咳咳,最近外務不知為何真的突然暴增,我又要趕後天送印MG本,而明天一整天行程都排滿了,所以明天休更
因此近期更新上緩慢而且字數不多,還請各位多體諒><
禮拜天看看我有沒有辦法下午碼字,若是沒辦法的話也是休更這樣OTZZZ
可惡我還以為15日以後我會比較閒,現在忙進忙出忙到七點才出公司是安怎(幸好晚上沒排業務不然我就得重蹈週三十點才回家的覆轍了
我也想有暑假!磝嗷嗷!(打滾
p.s這篇前面可能比較長,後面才放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