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遺憾。」紫袍聳肩,「不過我覺得你也很有趣,雖然你現在這個角色沒有到讓我想竊取的程度。」
褚冥漾冷笑一聲,用暴符變出手槍就瞄準紫袍的腦袋連續射擊,紫袍統統輕鬆避開了。
這裡兩個原先在觀眾眼中演默劇的人,忽然打了起來,觀眾們都表示很茫然。
「那很遺憾。」紫袍聳肩,「不過我覺得你也很有趣,雖然你現在這個角色沒有到讓我想竊取的程度。」
褚冥漾冷笑一聲,用暴符變出手槍就瞄準紫袍的腦袋連續射擊,紫袍統統輕鬆避開了。
這裡兩個原先在觀眾眼中演默劇的人,忽然打了起來,觀眾們都表示很茫然。
各種成千上萬的可能性在白陵然的腦中排列組合,各式應對策略也隨之而生。
他們還必須考慮到一點,就時效性,自從比賽開始到現在應該過去了三十分鐘左右,剩下一個小時,雙方還在僵持中。
打破僵持的是白陵然的陷阱。
「辛西亞呢?」
辛西亞是螢之森的精靈,對於森林再熟悉不過,種族限定技能,她能夠完全融入樹木中不被發覺。
當然若是等級懸殊過大,她一樣會被發現,但是他們事前已經做過調查,巴布雷斯上場的選手登麗和菲西兒只有七十一級,辛西亞是七十二級,但是一級的差距靠武器就能補足,辛西亞的種族能力並不是萬無一失。
七陵下場的對手是巴布雷斯學院,是上場的季軍,今年的種子隊。
「不論對手是誰,我們只管一路向前。」韋天說,「好了,我們來研究一下,巴布雷斯的錄像,多虧我們其他同伴,其餘比賽他們都錄下來了。」
因為正在他們進行比賽的時候,其他隊伍的比賽也進行著,他們無法到場觀看。
褚冥漾很倒楣,他原先有個幸福家庭,結果某天姊姊隨爸爸出門做生意後就再也沒回來,媽媽沒多久也去世了,於是他成了孤苦無丁的孤兒。
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褚冥漾擁有很多家產,引來各方有心人士的覬覦,接著,他被送到了孤兒院,然後家產就被各方親戚侵佔一空,沒了。
原先進了孤兒院後,褚冥漾還沒來得及調整心態,就被某個家族給認養走了。
不論是哪種風,微風、強風、暴風、龍捲風,都敵不過最強枕邊風。
「閻后,您行行好。」一隻小鬼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求道,「求您和閻王說說,放我活到下個時辰,下個時辰就好!我只是想再見我乖孫女一面。」
褚冥漾臉有點黑。
在七陵駕訓班中,被公認最鐵血的教練是褚冥玥,最陰險的教練是白陵然,最軟嫩的是褚冥漾。
褚冥玥很多學生,只要是男生,被她一教,總會有種靈魂出竅的餘後感,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男的。
白陵然也很多學生,不論男女,給他一教,總會有種其實他們已經死過一次的劫後餘生感。
褚冥漾在褚冥玥的訓練下好不容易玩了一年的守世界,總算是達到褚冥玥許可初賽的標準,於是他靠著後門,輕而易舉地拿下了首發位置。
今年是宇宙公曆九百九十九年,即將邁入千禧年,各種慶祝活動均如火如荼地準備著,自然也包括Alantis的大競技賽。
「漾漾。」韋天走過來,這是他們的隊長,「緊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