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觀

回到天界的黑子直奔赤司的房間。

這是屬於帝光同期的他們才有的特殊待遇，之前天界一團混亂，是赤司畢業後一手重新打造秩序的。

黑子敲了敲門，清清嗓音，「赤司君，我有事情想請教你。」黑子不愧是黑子，即使再怎麼想要知道答案，也不忘禮數。

房內傳來赤司低沉的笑聲，「進來吧。」

「好的。」黑子也不扭捏，自行推開門，就看到赤司悠閒地半躺在躺椅上，旁邊放著堆積如山的書籍。

「是什麼事情？」

「我想知道赤司君為何派我去人間指導黃瀨君。」

「這問題，你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赤司不答反問，「哲也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答案嗎？」

黑子抿緊唇，半晌，才組織好語言，「我是猜過，也許我前生和黃瀨君認識，但是，我想不出赤司君要特別派我下去的理由。」

「哲也，很多事情，是不需要理由的。」赤司笑笑，轉頭看向窗外，手一揮，窗景立刻切換成人間場景，「你看，凡間熙熙攘攘這麼多人，有多少人知道他們活著的理由？」

「赤司君，這問題不能混為一談……」

「一樣的，哲也。」赤司手又揮，這次聚焦在當事人之一的黃瀨身上，「在你出現以前，這傢伙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存活的理由。」

「你在說什麼，黃瀨君只是一個高中生……」黑子辯駁著，一個高中生怎會清楚自己生存的意義是什麼？

「仔細看，哲也。」赤司柔聲道，「這並不是剛過生日的黃瀨。」

黑子愣了一下，這才凝神細看，這邊這個黃瀨成熟了一些，眉間儘管仍然神采飛揚，但和他認知中的黃瀨又多了一份穩重的味道。

接著，他傻住了。

他看到一名酷似自己的人在和黃瀨親吻。

「你們上輩子就是戀人。」赤司道，說到這裡，似乎開始興趣缺缺，「我閒來無事，就想幫你們破鏡重圓。」

「但、但是……」黑子難得結巴了，「黃瀨君是人類。」仙凡有隔，他和黃瀨註定不可能。

「他很快就不會是了。」赤司勾起一抹殘酷的笑容。

什麼意思？

接著，黑子發現胸口傳來劇痛，這痛來得迅速又猛烈，讓他不禁摀住胸口跪倒在地。

黃瀨君出事了。

「他死後，我會把他的靈魂接過來，你們可以重新認識。」赤司的聲音變得飄忽，「他本來就該在十八生日這年用盡氣數，所以哲也你也不用難過。」

不、不行！

「赤司君……」黑子摀著胸口，向來淡漠的神情顯得異常痛苦，「為什麼……？」如果只是要幫他們破鏡重圓，大可等到這時候，又是為甚麼要提早讓他下去接觸黃瀨君？

黑子的疑問沒有停頓太久，因為，他本能地摔下凡間，速度快得連赤司都來不及阻止。

也或者，是在赤司的意料之中。

他嘆氣，哲也的倔脾氣，不管過了幾輩子，看樣子是好不了了。

上輩子，他其實和黃瀨還有哲也是互相認識的，三人原本是同窗好友，但是……

罷了，過去的事情就算了吧。

赤司神色複雜地看著衝向人間，掙扎著用盡力氣對黃瀨施救的黑子。

不管是上輩子還是此時此刻，黑子最優先的事情果然還是黃瀨的命。

他有些自嘲。

用盡力氣的黑子已經無法再使用天使專屬的法力，自然也無法再返天庭，甚至，連化型在人前的力量都沒有了。

黃瀨出了重大車禍，昏迷數日，醒來後什麼也不記得，希哩糊塗地出院便和父母親搬了家。

只是琥珀從不離身。

而黑子不久後便收到赤司傳來的命令，命令他守在黃瀨的舊家中，哪也去不得。

對此，黑子其實是感激的，他自作主張替黃瀨續命，理應魂飛魄散，一命抵命，但是他除了法力全失，魂魄仍然完整，能做到這種程度的，只有赤司一人。

於是，黑子帶著相思，就在黃瀨的舊家中日復一日的等待，等黃瀨有天憶起他，回來找他。

而今天，黃瀨打開了封陳已久的這扇門。

儘管仍舊是什麼也不記得。

黃瀨見到黑子後，除了最開始的震驚，後來已經完全無視黑子不是人這點，興沖沖地拉著他想出去逛逛街。

他曾經問黑子他們以前是否認識，熟到什麼程度，是什麼關係等等一連串的問題，但是黑子就是閉口不言。

不過沒關係，黃瀨十分相信以自己的纏功，總會有對方鬆口的一天，更何況對方還是個擅闖民宅還擅住的人哩。

雖說如此，但是黃瀨並沒有把黑子當成是什麼可疑人物，最初的情緒過後，他就很快地接受了一切，甚至有種黑子本來就應該在這裡的錯覺。

「吶，小黑子，跟我出去玩嘛！」黃瀨百般誘哄，「我好不容易排到假，孤身寡人的一個很可憐，你就可憐可憐我嘛。」

黑子淡淡看他一眼，「我記得你是大明星。」

「不是，我是孤家寡人的黃瀨涼太。」

黑子看著理直氣壯睜眼說瞎話的黃瀨，嘆氣，「黃瀨君，你為什麼一定要和我出門呢？」

「因為總覺得小黑子自己一個在家又沒人看得見很令人難過啊。」黃瀨說，彷彿身後還有一隻尾巴搖來搖去，「我們一起出門逛街、看電影什麼的，就像朋友那樣。」黃瀨覺得只要這麼做，似乎就能彌補一些失去的什麼東西，但那東西為何，黃瀨暫時還沒個底。

他只知道，他很想跟黑子一起待著。

「黃瀨君，一般人是看不到我的。」沉默半晌，黑子才悠悠說道，「你如果和我出門，就會被冠上自言自語的怪人標籤。」

「咦，搞半天小黑子是在擔心我嗎？」黃瀨聽了，簡直喜上眉梢，「小黑子放心好了，為了可以和小黑子一起逛街，我扮演怪叔叔都沒問題！」

問題可大了……

看著那張燦爛的帥哥臉，黑子想像了一下對方演起怪叔叔的模樣，發現帥哥真是該死的吃香，連猥褻都能猥褻得這麼藝術。

 昀羲碎念：

下章完結！

是說我下個禮拜一離職倒數了有沒有！

整個超開心喔喔喔喔！XDDD

決定中秋上肉，這幾天先讓我去採買食材修身養息一下，因為中秋我沒辦法更新（回南部團圓去了

所以我先預熱好，大家等連假還是可以過來吃肉！

不過這是成人聚會，未成年的好孩子們請自主迴避唷！<(￣︶￣)> 

↑我有點懷疑有多少人會聽，不過法令就是規定不可給未成年者看黃黃肉肉慾慾白白（到底）的東西，所以我只好不斷宣導w

對了，歡迎挑肉o(≧ω≦)o 

目前選好的食材只有不淑的黑堯和楚名揚、不科學的威希和法爾

同人......只要不是性轉女體和BG（BG的肉我不會寫啦！），黃黑、赤黑、奇蹟黑、冰漾、夏千……隨意挑w

可以提出想吃什麼配菜（看什麼梗），比如圍裙play之類的

總之歡迎來參加中秋選食材活動唷唷唷～～

 PS.留言我明日再回，今日太累先去睡覺了.......我知道還很早可是真的好想躺平（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