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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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試閱，七夕篇

七夕，又名乞巧節、七巧節或是七姐誕，來自於牛郎和織女的傳說。

織女星升上一年中的最高點，清晰可見。織女星與兩旁兩顆較暗的星行成一個朝東方開口的樣子，在此東面可見牛郎星。

織女星名稱的由來可從詩經的「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來推敲得知。牛郎星名為牽牛，則有犧牲的意思。史記：「牽牛為犧牲。」此指在祭典上宰殺的牛、羊等牲畜。

禮記稱八月為循行犧牲，此時織女星正好往西滑落，而牛郎星則升上天頂，宛若在追逐織女星一般。

因此七夕時牛郎織女的傳說故事，背後應該有著配合時令與天文景象的源由。

另外還有乞巧的意義在，時光荏苒，乞巧的習俗演變成許願，不限女性乞求巧手藝和姻緣，男子也會祭拜魁星求功名。在一些特定地區，比如日本，則是祈求一切願望的日子。

冰炎在友人家的旅館泡著溫泉，抬頭望著空中深不可測璀璨如鑽的銀河，想著不知道是否會有鵲橋搭在他和那個人之間。

室內的音樂流淌到耳邊，是令人心痛的旋律。

「你沒說，你也會軟弱，需要倚賴我。

我就裝不曉得，自由移動，自我地過。」

牛郎和織女一年還有一次見面的機會，但是，他卻再也見不到褚冥漾了。

「想念是會呼吸的痛，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

哼你愛的歌會痛，看你的信會痛，連沉默也痛。

遺憾是會呼吸的痛，它流在血液裡來回滾動。

後悔不貼心會痛，恨不懂你會痛，想見不能見最痛──」

冰炎將自己整個人沈浸到略燙的溫泉中，但是不論身體再怎麼發熱，他的心依舊是冰冷一片。

「我發誓不再說謊了，多愛你就會抱你多緊的。

我的微笑都假了，靈魂像漂浮著，你在就好了。

我發誓不讓你等候，陪你做想做的無論什麼。

我越來越像貝殼，怕心被人觸碰，你回來那就好了。

能重來那就好了……」

音樂已近尾聲，冰炎卻沒起身的打算，他泡在溫泉中，感覺整座池子都要因眼淚變鹹了。

冰炎和褚冥漾曾經是對戀人，如今天人永隔，褚冥漾永遠留在了過去的時間裡。

冰炎發現自己甚至記不清褚冥漾笑起來是什麼樣子了。

早在褚冥漾出事之前，他們兩人就已經漸行漸遠，他因工作忙著世界各地到處跑，而褚冥漾總是待在兩人的家中，一聲不吭地等著他回來。

那天，他請了久違的特休回到家中，原以為褚冥漾會像往常一樣對他笑著說歡迎回來，可是等著他的只有已許久未住人的空屋。

屋內看得出已經許久沒有人住了，灰塵都落了，甚至連陽台的衣服都蹭了層灰。

當下他的心情是很鬱悶的，好不容易拿了個特休回家想陪情人給個驚喜，結果遭到這種待遇，任誰心情都不好。

他撥通褚冥漾的電話，接起來的卻是對方的親姐，冷淡地告訴他，褚冥漾早就在上個月就因病住院了。

「……哪家醫院？」冰炎倒抽了一口氣。

「用不著。你還是去跟工作相親相愛吧。」褚冥玥的口氣很冷，「漾漾的告別式，我們一家子不想見到你。」

冰炎的手機滑落，摔到地上了也不覺得心疼。

因為剛才，他的心已經被告別式三個字給狠狠凍住了。

之後，他拜託友人幫忙打聽一下褚冥漾的狀況，褚冥漾一個月前去醫院健康檢查，結果測試出心律不整，原先也沒多在意，但是褚冥漾平時就容易頭暈，貧血，連坐車坐個十分鐘都會感覺窒息，所以還是被自家親姊拖到大醫院徹底檢查了一遍。

因為工作關係，褚冥漾又拖了許久才到醫院報到。

這一檢查不得了，直接就住院了。

褚冥漾本身心臟就有問題，加之又會喝咖啡提神導致心悸，醫生一聲令下，褚冥漾只能棄械投降，褚冥玥凍結了他所有工作進度，他也只能乖乖躺在醫院中休養。

要徹底根除猝死的可能性只能動手術，先不說龐大的醫療費，他們還得聯絡上可靠的醫生來執行手術才行，只是沒等到他們聯繫上醫生，褚冥漾就永永遠遠地睡著了。

再也不會醒來了。

冰炎辭了工作，奔去褚冥漾老家，卻發現早已人去樓空，一些共同的親友也都支支吾吾，不肯明說褚冥漾一家到底搬去哪了。

他四處打聽，最後乾脆直接把所知的每家禮儀社都給打過一遍，詢問是否有姓褚的人入土，但是秉持維護隱私權益，禮儀社基本上都在給他打太極。

他最後連褚冥漾的墓都沒見到。

那之後，他感覺靈魂被硬扯著撕裂，整日如行屍走肉。他辭去了工作，開始打掃兩人的屋子。

他保留了褚冥漾所有的東西，愛聽的CD也會時不時拿出來播放，甚至玩起了自己從不碰的電玩，就為了製造褚冥漾還在的假象。

做菜做兩份，吃也吃兩份，直到一天鬧到急性腸胃炎掛急診，友人風風火火地趕來臭罵了他一頓。

罵了些什麼冰炎根本沒在意，只是摸著自己左手的戒指，雙眼呆滯地望著天花板。

褚現在在做什麼呢？

其實他很清楚，不管他怎麼做，他的情人都不會回來了。

那這又是何必呢。

他也曾經捫心自問過，但是無解。

只要他還放不下這段感情，就是無解。

昀羲碎念：

唉嘿不用擔心本子裡面HE妥妥地，有肉有愛有情趣（艮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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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在順便提醒一下，春本和夏本的區別在於節日>.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