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觀

「學長跟漾漾果然天生一對啊。」米可蕥發出滿足的喟歎，「當初學長也是看一眼漾漾就什麼都好了呢，是真的一見鍾情啊。」

「那是什麼……」褚冥漾無法理解洋裝骷髏在說什麼，「我們以前認識？」

「認識呀。」米可蕥笑嘻嘻的，由於骨架小小的，看習慣男骷髏的褚冥漾甚至覺得她有點可愛。

「好吧。」他覺得他再問下去又會得到天生一對的敷衍答案，他將視線轉回冰炎的照片上，直直地看，在一開始的驚豔之後，他越來越覺得這張臉特別眼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旁這個小骷髏說他們以前認識的關係。

「冰炎學長當時一看到漾漾就愛上了。」米可蕥陶醉道，「漾漾也是一看到學長就愛上了，多麼浪漫啊。」

隱隱約約覺得事情應該不是她說的那樣，不過褚冥漾關注起另外一個重點：「冰炎？」他轉頭去看骷髏，「可是你不是說你叫颯彌亞嗎？」

騙婚嗎？

「誰給你騙婚！」骷髏一記手刀砍了下來，「颯彌亞是我的真名！」

「沒錯哦。」米可蕥甜甜笑道，「冰炎學長只是稱呼而已。」

哦，類似暱稱那樣的，褚冥漾揉了揉後腦杓，萬分疑惑自己為什麼會跟暴力狂天生一對，難道他是受虐狂嗎？

冰炎重重哼了聲。

逛完骷髏製造的夜市，褚冥漾對其中兩個骷髏特別有印象，其一就是剛剛的米可蕥、第二個就是那個即使是具骷髏仍要給自己戴上眼鏡的千冬歲。

「別管他們兩個了。」回到家的骷髏鬆了鬆西裝的領帶，這舉動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很性感，褚冥漾此時才後知後覺吐槽起去逛夜市幹麻要穿西裝。

「你以前很愛看我穿的！」骷髏有點惱怒，「今天可是你自己主動說可以的，給我你的精液！」

褚冥漾低頭看手機，裡面有米可蕥剛剛傳給他的照片，如果他看照片打手槍，應該難度會降低很多……

淪落到必須靠當年合照來獲取精液的冰炎無語問蒼天，在解決詛咒以前，他絕對不會出現在安地爾面前的！

丟臉的樣子不能被敵人看見！

褚冥漾將骷髏丟在客廳，喜孜孜地捧著合照進房間，這一次終於是心甘情願了，洩得很快，量也多，射得套子滿滿的。

「直接射給我多省事。」冰炎抱怨道，在褚冥漾完事後像個小媳婦般進去拿保險套，在上面劃了一口子，裡面的液體便流入他的體內。

褚冥漾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眼花，但是剛剛那一瞬間他好像看見模糊的人形輪廓在冰炎身上顯現，很快就消失了。

「就只有這樣？」冰炎感覺不是很滿意，「太少了吧。」

「有就不錯了啦！」褚冥漾惱羞成怒的嗓音從浴室傳來，「再多沒有！」

「怎麼可能，我們以前都能戰上三天三夜。」冰炎不信，「應該是你自己弄沒感覺吧，你出來我幫你弄弄。」

肯給就已經很好了，還想幫他弄！

「你想想我的臉。」

褚冥漾：「……那你進來。」

面對驚天美貌，他屈服了。

冰炎從善如流地進了浴室，褚冥漾已經不想吐槽連門都沒開直接瞬身進來這件事了，他現在坐躺在浴缸裡，上面浮著一層泡泡，旁邊還有黃色小鴨。

「你還真有童趣。」冰炎說，「你是要我進到水裡給你弄嗎？」

「隨便啦。」褚冥漾企圖在骷髏身上尋找照片裡的俊顏，可惜失敗，只好敷衍道，「反正你趕快弄一弄，我要寫功課……」

他才說完，骷髏剛剛所在的地方已經沒有人了，倒是水裡有東西將他的大腿分到最兩側，甚至還把他的小腿抬起來，膝蓋放到浴缸邊緣，呈現雙腿大開的姿勢。

「你、」抗議的話語來不及說出，褚冥漾只覺得那裡被人捏在手裡把玩，又因為熱水的溫度刺激更加劇烈，前端被人狎睨摩挲，囊球被拖在掌心揉捏，褚冥漾扭起身體，去除恐懼之後，冰炎的手法真的叫人欲罷不能……比他自己弄真的爽了太多。

「我還以為你射過之後會堅持久一點。」在褚冥漾進入賢者時間時，冰炎不識抬舉地提了一句。

靠，取笑他三秒俠嗎！

褚冥漾才想罵人，冷不防從他兩腿中間冒出一顆人頭，銳利的紅眼直視著褚冥漾，嚇得褚冥漾再次被自己口水嗆到。

「你你你你！」褚冥漾摀著胸口，驚魂未定，「解除詛咒了？」

他問完就知道白問了，因為冰炎人形狀態很不穩定，一下有一下又變回骷髏，他已經搞不清楚自己在看奇幻片還是驚悚片了。

「詛咒沒那麼快解除。」冰炎說，「所以我一開始才說了，你每晚都要給我精液。」

「……好啦。」想了想那張天怒人怨的臉，褚冥漾忍痛冒著精盡人亡的風險答應了，「那今天達標了吧，你可以起來了嗎。」

「可以。」冰炎乾脆俐落地從浴缸裡站了起來，由於是裸體狀態，褚冥漾近距離目擊了一場美人出浴圖，而且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還正巧在他鼻尖的位置逗留了一下，他懷疑冰炎是故意的，但是他沒有證據。

美人出浴之後風騷沒幾秒，又變回了骷髏。

褚冥漾瞬間佛了。

就算尺寸再大，骷髏狀態一樣沒戲啊，他暫時還不用太擔心自己菊花，不然做到一半裡面空了那豈不是留下心理陰影了，弄不好會陽痿的。

不對，他幹麻擔心這種事！

褚冥漾默默把他的小菊花夾緊了些。

「你遲早會被摘掉的。」冰炎冷笑道，「你就等著變成向日葵吧。」

靠！

褚冥漾拿了一塊肥皂丟過去，被冰炎輕而易舉地抓住並且反丟回來，正中腦門。

……他幹麻要自取其辱。

換上睡衣的褚冥漾總算能夠好好坐在書桌前開始寫功課了，他坐著坐著，就變成盤腿坐，坐了又坐，又變成屁股歪一邊的單腳屈膝坐，簡而言之，一點坐相都沒有。

冰炎看不下去，拉開椅子，在褚冥漾懵了之際，把人舉高高後自己卡進座位，強迫褚冥漾坐在他的大腿上。

「坐好。」他在褚冥漾耳邊低聲道，兩隻手環在褚冥漾身側，逼得褚冥漾不得不縮進他懷裡，坐姿挺拔。

「……那個。」褚冥漾弱弱舉手，「你還記得你沒長肉嗎？你骨頭卡得我屁股痛……」

如果有人想試試看這種感覺的話，褚冥漾會很歡迎買一具人體骷髏模型坐上去看看，儘管他知道這骷髏解除詛咒後這動作其實挺羅曼蒂克的……

可他現在還是一具骷髏啊！

拒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