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觀

「就算真的是這樣好了，但是我真的沒記憶……」褚冥漾硬著頭皮甩鍋，「所以不能算是我的錯。」

「嗯。」

冰炎居然讚同了，夏碎再次驚嘆愛情可以如此盲目不理智。

「但你不肯積極解除詛咒就是你的錯。」好在冰炎腦子沒有全壞，還跟褚冥漾討價還價，「每晚三次。」

「我會腎虧的！」

「不用擔心，有精零飲料。」

「那是什麼？」

冰炎認真解釋：「精液清零之後要喝的飲料，簡稱叫做精靈飲料，喝了可以精神百倍。」

夏碎再也忍不住了，落荒而逃。

他幹麻要為了看冰炎臉黑來污染自己的思想？

褚冥漾沒管已經三步並做兩步跑掉的夏碎，很有求知慾：「補腎氣那種中藥嗎？會不會苦啊？」他討厭喝苦的。

「不會，你之前喝過覺得很好喝。」冰炎悠哉地說，「訂購了一整箱，一個月就喝完了。」

「……難怪以前可以戰上三天三夜。」褚冥漾喃喃自語，這是作弊吧，不能算數的。

 「你現在也可以挑戰看看。」冰炎把剛剛緊急蓋在褚冥漾身上的被子掀開，露出潔白的身體，大腿內側蠢蠢欲動──才怪，他已經沒根了。

「不了。」褚冥漾一見骷髏架就斷然拒絕，坐實了顏狗屬性。

冰炎已經放棄計較了，反正等他恢復之後他有的是辦法收拾這隻臭小狗，此時他決定遞給褚冥漾一瓶精靈飲料。

「這個可以直接喝嗎？」褚冥漾萬分懷疑地問。

「可以。」冰炎說，「榨乾了就是補精液，沒榨乾就是補靈氣。」

編、你再編！

冰炎也不強迫，慢悠悠地晃出去，順便把褚冥漾剛剛脫下來的衣服都給拿出去洗，沒反應過來的褚冥漾只能選擇裸體出鏡，或是困在棺材床裡面等冰炎拿衣服給他。

太過份了，跟偷仙女衣服的牛郎一樣過份！

「我可沒有趁你洗澡偷衣服。」去而復返的冰炎扔一件女式蕾絲內褲給褚冥漾，被褚冥漾強而有力地拒絕。

「給我正常的啦！」

「你可以選擇不穿。」冰炎笑得很邪惡，等詛咒解除才算帳太久了，他當然要趁有機會就好好教訓這個腦殘戀人。

褚冥漾掙扎再三，先套了一隻腳，又抽出來，換一隻腳，怎麼也沒辦法穿上去，惱羞成怒：「不穿！」

「也可以。」冰炎自認很好說話，又拿了一件極短百褶裙給他，還是粉紅色的。

「怎麼都是這種的！」褚冥漾崩潰，他是想看冰炎正常的女裝，又不是想自己當變態！

「你要是穿上剛剛的內褲，那你會得到一件正常的牛仔褲。」冰炎閒適地說，「選吧，要穿在裡面，還是穿在外面？」

緊致的三角褲勾勒出肉柱的輪廓，旁邊附帶的蕾絲搔得褚冥漾發癢，儘管他外頭的牛仔褲再正常不過，心中的扭捏卻讓他走起路來像是卡了蛋一樣，彆彆扭扭。

冰炎不曉得在他兩個乳頭上搞了什麼鬼，普通的黑色上衣摩擦過就帶來一陣顫慄，十分想用手用力去摳，但在大街上實在不雅。

過份！

褚冥漾欲哭無淚，他原以為冰炎會把他直接送到課堂，跟上次直接抵達教室旁邊的廁所一樣，結果這次冰炎說要汲取教訓，只把他送到了學校附近一條無人的小巷子，他得自己走路去學校。

真的是要這種老公何用！

看也不能看、插也不能插，除了做飯好吃之外真的沒用。

褚冥漾因為穿著蕾絲內褲，內心拼命嫌棄冰炎，有些遷怒的意思，不對，這本來就是冰炎逼他穿上去的，所以不算遷怒。

當他好不容易走進教室點名，台上的教授還奇怪地問：「褚冥漾，你大姨媽啊？」

你才大姨媽，你全家都大姨媽！

天殺的蕾絲內褲！

憤恨羞恥交加地上完必修課，褚冥漾從一開始的不習慣到後面淡定地制定了報復政策，只花了半堂課，也就是說他完全沒聽見教授前面在講什麼，也因此後半堂的臨時測驗考了一個非常悽慘的分數。

都是冰炎害的啊啊啊！

差點留堂的褚冥漾決定一回家就實行報復政策，他要在浴室打手槍然後不給冰炎精液，就不給，哼！

所以搗毀了安地爾其中一個老巢的冰炎沒等到褚冥漾，便回褚冥漾舊家看看，結果看見浴室上貼著一張大大的Ａ４紙，用麥克筆寫著冰炎與變態不得入內。

「褚，你在搞什麼？」冰炎略為好笑，敲了敲門，「出來。」

「我不！」褚冥漾堅決捍衛自尊，「你給我在門外聽好！」

褚冥漾短時間就敢對他大小聲了，真是極大的進步，想當初他們之間花了兩年的時間褚冥漾才學會吠人。冰炎來不及感慨更多，從門板裡面傳來褚冥漾的大聲呻吟與浪叫，瞬間臉色鐵青。

「褚，你給我出來！」

「就不！」褚冥漾一邊握著自己，一邊玩弄自己的乳頭，學著三流迷片裡面的演員喊破喉嚨，「嗯……啊，老公，你好棒……」

冰炎要氣死，給了幾分顏色就開染坊，褚冥漾這顏狗太欠操，結果他現在還沒東西操，可惡！

褚冥漾在浴室裡面自嗨得不亦樂乎，雖然他早些時候已經射過了，但是他喝了精靈飲料又恢復了元氣，所以此時還可以哼哼唧唧地打持久戰，雖然自己弄的沒有之前在棺材床上面來得爽……真的是由奢入儉難啊，明明他的手法姿勢跟以往也沒什麼不同。

「褚，現在馬上給我開門！」冰炎拍門的力道越來越強，隱約有要徒手拆門的氣勢。

「不！」褚冥漾自己弄不出來，也絕對不讓冰炎進來看笑話，繼續學著迷片嗯嗯啊啊，扭動屁股，鬼使神差地用手指抹了沐浴乳就往裡面探。

唔、好像不是這樣，應該要再更深一點，而且手指應該要帶有長年練槍長出的繭，摸上去粗粗的，更有感覺……

「呼嗯……」褚冥漾扭動身軀，想著在幻境中的一切，冰炎那張含笑的臉跟驚人的胯下巨物頂著自己時那種滿足的暖流，才終於射了出來，卻悵然若失。

感覺不夠……要不還是讓冰炎進來解決一下？戴面具那種，不然沒法看。

「靠，你當我人形按摩棒嗎！」真的拆了門的冰炎一進來就聽見褚冥漾的心聲，怒吼道，「你再給我腦殘，我就真讓你含著按摩棒去上課！」

＝＝＝＝

不要問我精靈飲料為什麼可以被我歪成這樣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最後漾漾含著按摩棒去上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