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相當狗血,一日地震,劇烈晃動得有如世界末日,褚冥漾正在下樓梯不小心一腳踩空,跌了下去,恪著了腦袋暈了。

一直打不通手機的冰炎匆匆忙忙回到家,看見的就是倒在樓梯口的褚冥漾,壓下心中的恐慌迅速將人送去醫院了。

各種檢查一系列下來,醫生只能判斷出有輕微的腦震盪,多休息就好,但人就是暈著。

就在他們商量是否要住院時,事主褚冥漾慢悠悠地轉醒,並對一室的人感到驚嚇:「你們是誰?」

又是一陣兵荒馬亂。

結果因為各項指數都很正常,住院觀察了一晚也無大礙,冰炎只得將人接回家,並重新介紹兩人的關係。

怕嚇到褚冥漾,所以他隱去了兩人間的情趣,也略過了主奴調教的部份。

褚冥漾因此以為兩人只是普通伴侶,所以對一室……或者說,一房的情趣道具很陌生,一見就臉紅。

「我、我們平時……都用這些嗎?」他悄悄問冰炎,「一起用嗎?」

「主要用在你身上,我偶爾也會用。」冰炎答,扣掉對方失憶這點,重新見到略顯青澀的褚冥漾讓他感到新奇。

畢竟褚冥漾之前受過他的調教,已經不是菜鳥,而是資深玩家了。

褚冥漾聞言大受打擊,他的想法是,只有不行的人才要靠道具輔助,難道他不行?!

想到這裡,他對冰炎更是愧疚了,平時自己都不行,現在還忘了自己的老公,他簡直罪大惡極!

冰炎看穿了褚冥漾,突發奇想,壓低聲音問道:「你想現在就試試看嗎?」

「試……什麼?」褚冥漾吞了吞口水,不知為何,他一聽到冰炎這樣說話,身體就發熱了,口乾舌燥。

冰炎露出微笑,氣定神閒地去衣櫃拿出了一件布料,讓褚冥漾穿上。

褚冥漾之所以不把它稱作衣服,是因為根本毫無遮蔽效果,他甚至不曉得該怎麼穿,到處都是大洞,他連哪邊是正是反都搞不清楚。

看出褚冥漾的窘迫,冰炎輕笑一聲,命令道:「先脫衣服,再研究怎麼穿。」

照理來說,失憶的褚冥漾應該會抗拒,猜疑,但是這些情緒他都沒產生,反而十分信任冰炎地照做不誤,將自己扒得精光。

「過來。」冰炎站在室內的一面牆前,對褚冥漾招手。

褚冥漾拎著那件布料就過去了,隱隱約約覺得冰炎大概是要用那面牆。

這也是褚冥漾看不懂的地方,這面牆腰部以下都沾粘著附有大量絨毛的貼布,可以撕扯下來換貼其他的布料,他一開始以為這是面充滿童趣的拼貼牆,但很快他就會發現自己錯了。

冰炎替他穿好了衣服,穿好後,褚冥漾依然不覺得這是件衣服——他的背整個鏤空,屁股也只有下半截勉強有布料遮擋,那些布料蔓延到前面繞過分身往上,避開了乳頭,在脖子後面打了個結。

如此一來,他的重要部位全部沒被遮到,只留有屁股後面若隱若現的小穴。

「這才不是衣服……」褚冥漾臉紅嘟噥著,帶著委屈的哭音,這衣服太超過了,他很不好意思!

「是嗎?但我們平時在做的時候,你就是打扮成這樣的。」冰炎愉悅道,失憶後的褚冥漾仍然信任他,他非常滿足。

但若是一開始就太激烈,恐怕會把人給嚇壞,他收著點來吧。

牆面前鋪著純羊毛的地毯,室內還開著空調,就算裸體也十分舒適,他盤腿坐下,示意褚冥漾也坐到他腿上。

他抱著褚冥漾,溫柔地親吻對方的額頭、鼻尖、耳垂,直到褚冥漾終於放鬆時,吻住了他的唇。

他輕柔地撬開對方的嘴,軟熱濡濕的舌尖相遇,天雷勾動地火,褚冥漾眼裡的冰炎漸漸被淚液模糊,他能感覺到冰炎噴彿在自己臉上的氣息……

他的口腔順從地讓冰炎攻城掠地,僅僅一個吻,他已經起了反應。

褚冥漾感覺到一雙熟悉的手在他胸前撫摸,按壓,並繞著那兩點開始打轉,指甲輕摳著乳頭表面的凹陷,指腹上的薄繭刮得他忍不住顫慄——仿射精的異樣感受讓他忍不住呻吟。

「唔…………」他開始扭動起腰肢,卻不是為了掙脫,而是將自己更往冰炎懷裡送,渴望更強烈的愛撫。

「這麼急?」冰炎輕笑,褚冥漾羞得沒邊,身體卻誠實地磨蹭起冰炎,像是小貓撒嬌般唔了幾聲。

冰炎的手將褚冥漾按下自己,讓對方下巴枕在自己身上,雙手則去探那兩股之間的密地。

由於調教得當,褚冥漾的後穴對冰炎的手指有著天然的歡迎,不費吹灰之力就吞進了兩根手指,那修長又有力的手指在裡面翻弄,每每都戳得褚冥漾壓抑不住淫叫,分身也越發脹挺。

「褚,想我怎麼做?」冰炎在他耳邊輕哄道:「清楚地說出來。」

過去……似乎也有人這般呢喃,而他近乎嗚咽道:「進來……我要……主人,進來……

主人二字自然而然脫口而出,冰炎訝異一瞬,滿意地勾起嘴角:「如你所願。」

他將褚冥漾翻了過來,強迫對方雙腿分開頂住牆壁,雙手分別握在頭兩側,一個猛挺,深深插入了褚冥漾的身體!

褚冥漾被頂得往前撞,牆壁上貼著的絨毛布在此時產生了驚人的作用,他的分身一邊磨蹭著那些絨毛,越頂越癢,越癢越硬;乳頭也被摩擦得搔癢,他的屁股不自覺地夾緊了冰炎,前端露出了些許淫液。

「為什麼……」褚冥漾難受道,他無法掙脫冰炎的禁錮,整個身體不斷往牆上扭:「射……想射……」射不出來?

「沒有我的命令,你是無法射精的。」冰炎安撫道,「再忍忍……還是你想這一輪就這樣結束?」

「唔……」褚冥漾雙腳無法合攏,被頂弄得意識迷離,也不回答冰炎的問題,就呻吟著,小穴遵循主人的習慣,隨著冰炎每一次的深入淺出,或放鬆或夾緊,體內某一點被冰炎的硬物擦過時總能引起劇烈的快感──相比之下,射精似乎不是那樣急迫,反而變成了結束的動作。

「哈…………」褚冥漾終於被插得受不了,快感再爽,時間久了也磨人,「真的不、不行了……」他喘著氣,分身脹得發疼了,朦朧之中他的腦海閃過許多畫面,都是身後的人在對他進行性調教,「主人……嗚啊……」他淚眼迷濛,臉頰貼著牆,鼻音深重,「真的……

「還記得安全詞嗎?」冰炎輕咬著他的耳垂,「以我對你的了解,你的身體完全能夠承受,除非你想起安全詞,不然我是不會停的。」

安全詞……?

褚冥漾腦袋糊成一團,壓根想不起來,只覺得冰炎又惡劣又壞,這樣欺負一個失憶人士,眼角的淚珠大顆大顆滾落,冰炎本來一瞬間想著還是放過他吧,要是真把人逗出好歹可不行。結果褚冥漾嚶嚀了一聲,嘴上嗚咽,身體倒是纏得冰炎纏得更緊了。

身體總是最誠實的,即使現在褚冥漾腦子不清醒,但是身體仍舊記住了冰炎曾經給過得歡愉,忍不住索要更多,更深,嗚咽成了撒嬌般的呻吟。

……要不還是乾脆幹暈他好了。

冰炎是一個行動派,想法才剛剛浮現,他就已經身體力行地實踐了,他開始瘋狂地抽動起來,在褚冥漾頸間的部位狠狠咬了下去。

吃痛的褚冥漾依稀閃過某些畫面,冰炎是吸血鬼,而他則是可憐的祭品,被綁著任他為所欲為……他被冰炎死死壓制住,照理來說他應該感到恐慌的,沒有多少人願意身體主動權被剝奪,行動被控制的狀況下他居然感到安心……太奇怪了,奇怪到他又哭了。

毛茸茸的露背毛衣暴露出光滑的背脊,冰炎沿著蝴蝶骨沿路種下屬於他的痕跡,青紅交錯的美背一覽無遺。

忽然間停下的抽動讓褚冥漾卡在那裡,進不得,也退不得,就差那麼臨門一腳,像想要鑽出門卻被卡住的哈士奇,滑稽又好笑。他盡可能地扭動了起來,想讓分身藉由摩擦牆壁的刺激射出來。

「褚,不乖哦。」冰炎噙著笑,乾脆不再壓制褚冥漾,惡趣味地說,「我說過了,你如果沒有我的命令,你射不出來的。」

怎麼會?真的?

不信邪的褚冥漾以為是自己出了問題,直到冰炎湊到他耳邊輕聲道:「可以射了。」

被無形壓制住的精液在冰炎語落的同時噴射而出,洶湧如瀑布,濺了牆壁一身白,麝香味充斥鼻間,褚冥漾大叫起來,往後一倒,身體癱軟在冰炎懷裡。

恍惚間,這絕頂的快感讓他記起了,他們從黑館的相遇到如今的主奴相依,他的主人不論何時總是這樣可靠……

「還來嗎?」冰炎不知道剛剛那一下就這麼玄的讓褚冥漾恢復了,還當他是失憶的狀態,撫摸他的動作很輕柔,跟黑館時一樣,極富耐心。

他若是遊子,冰炎便是故鄉;他若是浮萍,冰炎便是相隨的風、停泊的港灣,給了他自由,又給了他絕對的保護。

他抬頭,在冰炎的喉結上親了一口。

「主人,我回來了。」

 

 

昀羲碎念:

明年預計的二月新刊,但是變數還很大

二度因為某些原因得延遲送印,趕緊先放一點文給大家嚐嚐,請原諒我嗚嗚QAQ

大家都要注意身體,最近變冷了,小心感冒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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