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華茲火車

 

Key:戀童(大漾小冰)、養成、非典型NTR

 

附註:哈利波特世界觀。

 

 

帶著吃完蛋糕也被吃乾抹淨的褚冥漾離開後,冰炎接著來到了一處十分具有中古英式風情的古堡。

這一回他變成了一個小孩,好像才十三歲,而且周圍很多穿著長袍的小孩,各有四種不同顏色的領帶。

「冰炎,快點,要趕不上魔藥課了。」

居然連夏碎都出現了。

冰炎用眼角餘光掃了周圍一眼,發現這回眼熟的角色還真不少,基本上褚冥漾那幾個好朋友都到齊了。

他不動聲色地跟著夏碎來到了陰氣濕氣都相當重的地窖,盤算這回褚冥漾不曉得是什麼角色,可能是高年級或低年級的學生,不同學院的話要怎麼接觸……

當上課鈴響,一個穿著黑黝黝長袍滿臉營養不良的黑髮教授晃進來時,冰炎嘴角差點繃不住。

那不是褚冥漾還能是誰?

為什麼褚冥漾在這裡是魔藥學教授?他以為藥劑師之類的角色應該是褚冥玥的。

「各位同學,今天我們要上的課,是調配一劑膨脹水,你們需要的材料與步驟,在黑板上。」褚冥漾有氣無力地說,揮了揮一根棒子,講台上的黑板就自動出現一排排密密麻麻的文字。

幸虧是通用語,雖然冰炎也不覺得憑褚冥漾的智商能自創一種文字。他仔細閱讀了文字,然後相當臉黑——他一個藥材都不認識!

堂堂黑袍居然如此屈辱……

「冰炎,你怎麼了?」夏碎困惑地問。

「沒事。」冰炎將崩潰的情緒全部往肚子裡面吞,表面依然不動聲色,「有點消化不良而已。」

他暫時不知道自己在這世界是什麼設定,這裡似乎不全然是依據褚冥漾意識或記憶形成的時空,貿然行動不是個好主意。就連戒指裡面的褚冥漾都沒動靜呢。

夏碎不疑有他,專心致志地製作起自己的藥劑,冰炎一目十行將步驟跟藥材都背下,然後偷偷觀察夏碎都拿了哪些東西,以此對照桌上的那些奇形怪狀的玩意都叫些什麼名字。

緬花草?

兩腳蛇蛋殼?

豪豬刺?

冰炎偷偷將這些藥材給記下,模仿著夏碎的手法做藥劑。他的搭檔果然沒讓人失望,每一步驟都很精準地讓魔藥呈現應有的色澤。

「冰炎,你今天進度怎麼這麼慢?」夏碎將火轉小,轉頭看他,非常訝異,「平時你都是第一名。」

「身體不舒服。」冰炎面不改色地扯謊。

「一個被博格擊中肩膀還可以單手騎掃帚追著對方游擊手打的守門手——居然因為消化不良表現失常?」夏碎不可思議,「你早餐也沒吃什麼特別的東西啊?是不是被詛咒了?」

「想太多。」

冰炎不欲多談,夏碎自然不會不識相。他聳肩,重新將注意力拉回魔藥上。

褚冥漾在課中終於慢吞吞地起身巡視,在眾多同學間仔細教導,順便冷嘲熱諷百塵鎖,眼睛是擺設,還有閱讀障礙等。要不是因為冰炎自己就對百塵鎖有意見,這就是大型的教授霸凌學生現場了。

當褚冥漾晃過來的時候,冰炎不自覺緊張了起來。

十三歲的他遠比成年的褚冥漾矮,這種仰視的角度真氣人。

「伊沐洛先生。」褚冥漾走到桌邊,「你今天怎麼了?」

「身體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冰炎覺得他們對視時,褚冥漾的眼神暗了暗,似乎不信。但很快就恢復正常。「不舒服的話就去醫療翼,雷文克勞扣一分。」

剛剛褚冥漾罵完百塵鎖之後說了史來哲林扣五十分跟勞動服務,現在又說他雷文克勞扣一分,這兩個大概是班級?因為他只看見兩種顏色的領帶。

「藥師寺先生,你陪他去。」褚冥漾說,「你們的魔藥都完成得差不多了,收拾一下就去。」

然後他們收穫了其他同學羨慕忌妒的目光。

 

 

「你怎麼回事?」夏碎問,「打從吃完早餐之後你就怪怪的。」

因為他穿過來了。

冰炎假借身體不適為由,讓夏碎在前面領路,以免暴露他連路都不認識的事實。但他居然差點被樓梯暗算,這城堡的樓梯竟然還是活的,動不動就換來換去,某個階梯還讓他踩空。

「不舒服。」冰炎咬死不鬆口,哪怕等等校醫檢查出來他屁事沒有就是換了芯子也一律推到不舒服。

夏碎剛剛說的什麼守門手、博格跟游擊手是什麼鬼東西,他可以百分百保證自己沒在圖書館裡面見過。但這個世界又真實到不可思議,不曉得是不是褚冥漾根據他自己的記憶衍生的,抑或是本來就存在的世界與之融合了。

夏碎把人領到醫療翼後,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負責醫療處理的人是琳妮西那雅,她先是上下掃了冰炎一眼,奇怪道,「好學生也會蹺課嗎?」

「他身體不舒服。」夏碎篤定道,「他吃完早餐後就怪怪的。」

「是嗎?霍格華茲不可能有食物中毒。」琳妮西那雅說,「居然有學生的詛咒可以惡作劇到伊沐洛先生?」

「我也很奇怪。」夏碎點頭,「冰炎,你的魔杖呢?」

冰炎拿出一根長度比他烽云凋戈還要短上不少的棍子。

「隨便試試看幾個咒語。」

咒語?他最好是會知道這世界咒語長什麼樣子,於是他在內心直接默念出守世界召喚幻武的咒語。

與我簽訂契約之物,請讓無知者見識你的力量。

頓時,冰炎手上的魔杖伸長,並且變形成了他印象中幻武本來的兵器模樣。

「梅林的鬍子啊。」琳妮西那雅驚呼,「無聲咒的變形魔法?」

梅林?無聲咒?變形魔法?

冰炎將這些資訊記下,以不變應萬變。

「你可能是魔力爆走了,這超出我的能力範圍,得去請校長跟褚教授過來。」

魔力爆走?

冰炎的腦子在飛速轉動,他似乎誤打誤撞地給自己的變化找到了合理的藉口。

只見琳妮西那雅跟牆上的畫像吩咐幾句,畫像內的人就消失了。

不多時,褚冥漾跟一個女人就走了進來。

雖然但是!

為什麼這裡的校長居然是扇這個老妖婆!

不過這裡的扇董事好像可靠了不少,並不輕浮討打,相當嚴肅地跟琳妮西那雅討論起他的狀況,感覺氣質上更像鏡董事。

「那就拜託褚教授了。」扇校長說,「未成年巫師確實偶有因為魔力太過強大,導致身體不適的例子,這個魔法無法解決,只能依靠魔藥來調解。」

「知道了。」褚冥漾無精打采地說。

「魔力爆走是暴動前兆,伊沐洛先生目前的狀態並不穩定,我認為在調整過來以前,最好是跟褚教授待在一起。」扇校長繼續說,「除去上課時間,伊沐洛先生暫時跟著褚教授行動——兩位認為呢?」

「可以。」冰炎答應得乾脆俐落,反倒是褚冥漾有點猶豫不決。

「校長,我備課已經很忙了,還答應幫忙調製魔藥,晚上再要我照顧小孩……」

這世界他跟褚的關係不好嗎?

冰炎撇嘴,這開局有點糟啊。

在扇校長的勸說下,褚冥漾好歹是答應了暫時跟冰炎住在一起的請求。

 

晚上,當他帶著個人用品來到褚冥漾的寢室時,被一股拉力扯了進去,房門反鎖,褚冥漾熟練地佈下了結界,外頭現在是一點都聽不到他們的動靜了。

「告訴我吧,你是誰?」褚冥漾拿著魔杖指著他眉間,冷笑道,「你不是我的颯彌亞,你甚至連魔藥藥材都不認識。」

「我確實不是這世界的人,但我就算說實話,你會信嗎?」

「那是我的事情。」褚冥漾不為所動,「你唯一要做的就是說出真相。」

冰炎正要開口,褚冥漾的魔杖已經抵住他的眉間。

「口說無憑,我要直接觀看你的記憶。」

冰炎閉上嘴,順從地讓褚冥漾拿取他的記憶。一些銀白色霧狀流質的東西被抽了出來,接著被褚冥漾放進了一個石盆子中,上面寫著儲思盆。

大概是可以儲放記憶的容器。

褚冥漾輕聲道,「在我看記憶的同時,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你不會想要領教後果的。」

冰炎做了個請的手勢。

等褚教授消失以後,戒指裡的褚冥漾就迫不及待鑽出來了,在空中排出興奮的表情。

「說好的有臉先贏一半呢?」冰炎沒好氣道。

「特殊狀況嘛,畢竟這裡的我戀童啊。養了那麼久的娃一夜之間換了個人自然會爆炸。」

「你居然還戀童……」

「學長,你要是看到小時候的我難道不會想揉嗎?」

好吧,看來他們的戀童傾向都是對方,誰也別講誰了。

 

等褚教授從儲思盆裡面竄出來,本來陰狠的表情已經變成一片空白,畢竟冰炎給他看的不只是他們原先守世界的一切,還有他穿進混亂時空後發生的一切。

一切,沒錯,包含他們滾上床的所有片段,鉅細靡遺。

「我……你……」褚教授不愧是褚教授,很快就緩過神來了,「所以我們是一對?」

「你可以這樣理解。」冰炎聳肩,「就是不知道我們完整出去後,你還會不會這麼想。」

「大概……不會。」褚教授露出嘲諷的笑,「根據你的記憶,本來的我對自己極度不自信,哪怕後來擁有了強大的力量,心靈的強度也沒跟上,還是那個唯唯諾諾只想逃的膽小鬼。」

「所以我來帶你回去。」冰炎與他對視,「你丟掉的,我來撿。」

「神經啊,一個學弟而已,至於嗎?」褚教授哼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我了解了,但首先把我的可愛娃娃還我。」

「可愛娃娃?」

「在你過來以前,這裡的亞超級無敵可愛好嗎?你一來這種可愛就全沒了。」褚教授氣急敗壞道,「我可是從他十一歲入學以來就一直等著他長大,教導他所有需要的一切,結果半路我的娃就被穿了……」

養成遊戲養到一半果實直接從青澀跳到成熟還變種,換誰不扔鍵盤?

「都是我,你有什麼好在意的?」

「當然在意,那種曖昧朦朧說不准猜不透我是不是喜歡他的煩惱超可愛好嗎!」

「……你真惡劣。」

「彼此彼此。」褚教授反唇相譏,「上一回你吃蛋糕吃得可盡興不是嗎?」

冰炎輕咳了一聲。

「看起來你是不會直接跟我走了。」

「我在這裡待得好好的,幹麻要跟著你回那糟心的世界?」褚教授漫不經心地說,「我在這裡有家、有地位、有收入、還有未來會結婚的對象,傻子才跟你回去。」

冰炎發現自己無法反駁,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戒指。

「就算是我自己來勸都沒用,說到底,當我獨立出來後,我就是一個獨立的人,憑什麼要跟隨所謂的『主意志』回去?」

「那我們只能在這裡死嗑了,畢竟不把你帶走我是不會離開的。」

他們陷入了死循環。

如果冰炎不離開,這邊的『冰炎』自然回不來,但也沒什麼危險;褚教授如果想要自己的小亞回來,就得跟著冰炎走,放棄他在這世界擁有的一切。

「你就不能假裝沒來到這裡?」褚冥漾皺眉,「碎片那麼多,少一塊也不會怎樣吧。」

「關於你,我一點險也不想冒。」

褚冥漾無言了一會兒,憤憤甩袖,「我要睡覺了。」

 

 

冰炎的行動力很強,他只花一晚就搞懂了這個世界,他所在的是一所英國的神秘魔法學校,使用的武器是魔杖,最低年級從十一歲開始入學一直到十七歲左右會畢業,校園除了教室還有黑湖、禁忌森林等還有魁地奇球場,學生們最喜歡去的活米村、斜角巷等,該知道的全弄清楚了,但就是不知道要怎麼說服褚冥漾。

「怎麼辦?」冰炎戳了戳戒指。

「用愛感化他。」戒指給出一句廢話。

不過他也只能這麼辦了,他三不五時地就晃去褚冥漾面前,但他好像本來就會纏著褚冥漾,所以所有師生都對此見怪不怪。這裡聖誕節他甚至還能見到自己的父母親,幾乎什麼都有,也沒有黑暗勢力來攪亂這片歲月靜好。他可以理解褚冥漾為什麼不想走。

如果兩人立場互換,設身處地地想,恐怕他也不想離開。

之前的世界幾乎都是『點』,但他過來這裡時,褚冥漾跟他已經發展了『線』,恐怕之後他要經歷的時空會越來越複雜,而褚冥漾,也會越來越難說服。

「不用擔心啦,我說真的,有臉先贏一半。」戒指安慰他,「你要對自己有自信。」

「我實在很懷疑你只看上我的臉。」冰炎沒好氣,「難道換成我大伯或隨便哪個長相相似的精靈你都會跟著走嗎?」

「……那還真不好說。」戒指底氣有些不足,「但長成你們這樣的也沒幾個壞人吧?」

冰炎已經懶得吐槽了。

之前他因為不熟悉規則,拋下球門沒守,直接操控博格去追擊膽敢打他的百塵鎖,結果被得了分,搞得雷文克勞的同學都覺得他一定是被詛咒了。現在他得想辦法把分數守住,這對他來說也不難,不就是三個球門而已,他多得是不會被發現的作弊方式,比如自動感應結界之類的,但是單憑黑袍的反應能力,他閉著眼睛都能擋住。

當雷文克勞以一百九十分比零完勝史來哲林時,他所在的學院爆出巨大的歡呼。

 

 

地窖裡面又暗又溼,正常學生沒一個願意靠近,除了少數對魔藥學極為熱愛的學生,比如西瑞、哈維恩——以外,就只有冰炎了。

「學院的英雄這時候不該在休息室接受其他同學的膜拜嗎?」褚冥漾笑,給自己倒了杯酒,「聽說你一共擋下了二十三個快浮。」

「沒什麼。」冰炎說,「褚,你真的不跟我走嗎?」

「不走。」

這對話已經重複了很多次,褚冥漾從一開始的堅定拒絕,慢慢地也變得沒那麼抗拒,他對冰炎有一種根深蒂固的可怕習慣——那就是信任。

褚冥漾在冰炎穿過來沒多久就發現一個可怕的事實,那就是這個他從來沒真正活過。

他守著小冰炎,也是因為只有這樣他才有活著的感覺。雖說這裡他什麼都不缺,但總有一種游離般的隔閡,他從小就覺得自己跟全世界格格不入,彷彿生活在一個巨大的謊言之中,但明明這裡一切都很美好。

一直到那天,他看了冰炎展示的記憶,知道了真相,震撼之餘也迎來了恐慌。

他說給冰炎聽的那些話,不但是讓對方打退堂鼓,也是在說給自己聽。因為他沒有勇氣去面對那一切。

「那你這次跟我回家嗎?」冰炎問,「我們一起去搭火車?」

學生在假期時會統一搭上特快車回到車站,再由各自的家長領回家,但教授們則是有自己的移動方式,當然也有過教授陪著學生搭火車的例子,只是不多。

「我跟你回家幹麻。」

「你不是跟我爸是好朋友嗎?」冰炎挑眉,「你讓他一次接到兩個人當個驚喜?何況你不喜歡我爸的臉嗎?」

「……少拿臉來釣我。」褚冥漾罵罵咧咧,「我才不吃這套。」

冰炎在褚冥漾背後嘆氣,他也不想,但如果褚冥漾沒聽話打包,也許會更有說服力一點。

 

 

褚教授多少還是比學生多了一點特權,擁有自己的專屬車廂,而且將行李給縮成了一個巴掌大,因此坐起來格外寬敞。

火車開始扣咚扣咚地運轉起來,接著速度開始加快,沒多久就在鐵軌上奔馳,穿過了森林,進入了幽暗的隧道。

「你好像長高了。」褚教授漫不經心地說。

「大概吧。」反正他這裡是未成年,冰炎不計較身高。

「你……」褚冥漾欲言又止,抿了抿唇,「不想留在這裡?」

「啊?」冰炎沒反應過來,這是褚冥漾頭一次反問他,「留在這裡?」

「這裡不好嗎?沒有人追殺、也沒有人覬覦你的力量,父母家人都健在,有相親相愛的同學,還有……『我』明明也在這裡。」

「這裡不屬於我。」冰炎溫聲道,「你看過記憶,你知道真相,所以你知道,我不可能永遠留在這裡。」

褚冥漾一開始還想要他快走,換那個無知的自己回來,但很可惜,這裡的他本就是他的同位體,所以在穿過時,那個本在這裡的十三歲的他就徹底消失了,後來隨著時間推移,這世界的相關知識才逐漸湧入他腦海中,不然他也不會一晚就搞清楚狀況。

「那我永遠不跟你走呢?」

「我會考慮先去其他地方。」

「……什麼時候?」

「學期開始前。」冰炎不確定自己離開會不會影響這世界,大概會,可他也沒辦法,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火車又往前行駛了好長一段距離,直到販售小姐推著推車來賣午餐,褚教授給兩人都買了美味的三明治,還有一堆亂七八糟的零食。

「柏蒂全口味豆?」

「很有趣的零食,你搞不好可以吃到耳垢的。」

冰炎挑眉,隨便挑了一個扔進嘴裡。

「什麼味道?」

「你精液的味道。」

褚冥漾差點被三明治噎到,連連咳嗽。

「胡說八道什麼!」

冰炎聳肩,「逗你玩。」

褚冥漾氣得拿巧克力蛙砸他,冰炎動都不動,巧克力蛙就跳到一邊跑走了。

「我正值青春期,有欲望不是很正常嗎?」

「幹拎老師!」

「可以幹你?」冰炎眼神一亮。

……靠著道了!

 

很難說得清楚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

可能是因為太陽落山了,所以一切陰暗、見不得人的綺念就如同在黑暗中求生的蟲子般冒了出來,攀上心臟,佔據大腦,理智坍塌得猶如潰堤的水庫。

冰炎跪在褚冥漾兩腿間,未成年的他嘴巴也不夠大,卻正好能將褚冥漾的硬物全部含進嘴裡。整個車廂被下了靜音咒,隔絕了滿室的咕啾水聲與喘息。

「等……嗯……」褚冥漾抓著冰炎的頭,說不清是要把對方推開,還是將自己更往裡挺進,就這樣虛虛地扶著。

冰炎將含在嘴裡吞吐的肉棒用舌尖舔弄,持續地大張嘴巴與吞嚥讓口水氾濫直流,讓兩人交合處便得黏溼膩人;他用牙齒輕輕刮過褚冥漾的龜頭,然後將他吞得更深;體型差的關係,褚冥漾的肉棒幾乎要頂穿他的喉嚨。成年人的恥毛散發出一種性感肉慾的味道,扎在他的口鼻間勾得他不能自己;他伸手去搆被忽視的可憐陰囊,利用之前的經驗像搓丸子似地把玩著,小嘴如同小穴一樣吸緊了褚冥漾,配合手上的節奏,大齡處男褚冥漾很快地就棄械投降了。

「真濃。」冰炎其實也不太好受,他剛剛把褚冥漾吞得太深了,感覺喉嚨好似被插管般地痛,但他才不承認。除了褚冥漾的人身安全,沒有比男人面子更重要的問題;如果兩者互相衝突,那麼後者可以為了前者讓路。

「囉唆。」褚冥漾惱羞成怒,正要叫冰炎起來,卻發現自己四肢被石化了,跟整身石化不同,他的軀幹還是可以動的,「你幹麻?」他又驚又怒,「解除咒語,否則、啊嗯!」

冰炎藉著唾液跟剛剛的精液,往褚冥漾的後穴探去。剛剛褚冥漾因為射精抬高了腰部,現在臀部離座椅有些微的距離,他就靠著這麼一點縫隙闖進了秘穴。

「真緊。」冰炎在他頂端說著,說話氣息噴在才剛射精的龜頭上,惹得褚冥漾一陣輕顫,「放鬆點,你會很舒服的。」

騙鬼,有本事你放開我。

冰炎將褚冥漾的眼神看得清楚,但他不以為意,笑道:「你大可自己解除咒語,我絕無二話。」

褚冥漾當然會無杖魔法,解除一個沒有惡意的局部石化咒只需要一個簡單的咒立停,只不過他沒有那樣做。

「你不要的話,我就繼續下去了。」冰炎將手探得更深,以一種溫柔但不容拒絕的力道,碾壓過脆弱的腺體,褚冥漾感覺到電流般竄過全身的酥麻,被石化的四肢無法反應,快感爭先恐後湧上了頭皮。白眼微翻,更加惑人的呻吟脫口而出。

冰炎沒打算做到最後,他可不想冒著被嫌棄太短小的風險,稍微開個葷吊著褚冥漾就好。

「教授,還滿意嗎?」他笑道,他重新幫褚冥漾穿好褲子,卻被按住了手腕。

「還要……」褚冥漾抿唇,小聲要求道,「進來。」

冰炎挑眉,「我還沒成年。」

「以獸王族來說成年了。」褚冥漾撇嘴,「我……我想要更粗的。」

冰炎無奈,有點不太情願,畢竟是男人都無法忍受自己被說『小』,儘管這個褚冥漾看起來嘴巴沒那麼不饒人……慢著,他想到一個好主意。

冰炎勾起嘴角,將隨身帶著的膨脹水往自己身上一淋,本來嬌小的身軀立刻膨脹了一倍,連帶著肉棒也膨脹了一倍。

「你……」褚冥漾吞了吞口水,這有點超乎他預期了。

「不是要更粗的嗎?」冰炎愉快道,「準備好了。」

「等、嗚……太、太大了……出去!啊……」

冰炎將褚冥漾抵在椅子上,解除了咒語,但現在光靠物理力氣褚冥漾也沒法反抗,他被冰炎以火車式的姿勢固定住,隨著列車在鐵軌上的顛簸,硬物也一下一下地戳弄敏感的前列腺,已經射出過濃精的陰莖又再度甦醒,整個車廂充滿了淫靡的味道。

好舒服……

褚冥漾迷濛地想,如果說,跟著冰炎一起走的話……

這個懷抱,好安心……

 

特快車的某節車廂中,似乎有兩人實行了消影術,但很奇怪的是,連同兩人的行李都一起不見了。

霍格華茲不多時就貼出魔藥學教授招募的告示,眾人都對他們上一任的魔藥學教授沒有印象,更別提莘莘學子中的某個學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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