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觀

試著把B線改成團圓HE，中也寶貝我送你一個聽話撒嬌黏人的大型犬!!

狗血是相當狗血、私設如山，而且因為時間太緊只來得及出上篇，下篇等太宰生日發

第一次寫文豪還是寫生賀好緊張好開心（

真是太無趣了。

太宰心想，或許是因為這個世界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謊言，所以就連死亡都成了一則笑話。

重新睜開眼睛以前，他分明從港黑大樓一躍而下，帶著終於逃離這無聊世界，再也不用費神街上擾攘的解脫感，快樂地實現了心願。

但『死亡』讓他大失所望。

他依然存在在這裡，一個沒有人能看見他、感知他的幽靈狀態，而這裡也沒有第二個幽靈可以讓他打聽情報。

就算是要下地獄，也該有個指路的使者之類的吧？不然他也不知道地獄怎麼去啊。他嘆了口氣，重新打量起這間他再熟悉不過的房間——生前的他常常在這裡辦公——港黑大樓的首領辦公室。

雖然不清楚為什麼他會甦醒在這裡，不過既然都醒了，也只能逛逛了。他看了看散在桌上幾張公文，是關於軍火走私跟寶石線的資料，他有點納悶，這些東西他幾年前早就處理好了，中原中也為什麼還要拿出來？

還是說出了問題？

太宰環顧四周，首領辦公室上掛了一個大時鐘，但是光從時間來看無法判斷日期，只能確定現在是兩點多，至於是凌晨還是下午不確定，畢竟窗子基本都是關上的，看不見外面的景色。

「首領，請您不要衝動，您知道為了跟政府交涉把您換出來，我們費了多大的力氣嗎？」

太宰眉一挑，中原中也回來了？

「說過我只是代理首領了吧，我心裡有數，別來煩我！」

小狗居然會吼部下，雖然他老是喜歡吼敦君，不過中原中也對其部下都還不錯，鮮少有罵人的時候。

不過……跟政府交涉？

他的搭檔邁著怒氣沖沖的步伐，看也沒看桌上的文件一眼，行雲流水地走進了休息室，將一眾部下隔絕在外。

休息室還維持著太宰使用時的模樣，唯一不同的是，本來是床的位置改放了一個水晶棺，裡裡外外接著各式各樣的線頭，好像在不斷輸送冷氣。

本來應該摔爛泥的他，屍體居然被拼好了？

就算發現自己成了幽靈都沒驚訝的太宰，此時微微瞠大了眼。

難道就是因為屍體被拼好了，所以他才重新甦醒的嗎？

只見中原中也熟練無比地把水晶棺蓋移開，然後衝著他的臉頰就是兩巴掌，接著再把蓋子移了回去。

……討厭他討厭到死了也要鞭屍？但以這力道來看，又遠遠不到鞭屍的程度。

「混蛋，你這傢伙到底對中島說了什麼，他居然帶著泉鏡花叛逃到偵探社了。」中原中也賞了他兩巴掌後，喃喃自語道，「問了也不說，對你還真是忠心耿耿。

「不過不管你生前算計了多少，現在都無法阻止我——這回是我大意，但下次，我一定——

「會徹底毀滅偵探社，一個不留。」

太宰瞳孔驟縮。

＊

什麼狀況？

太宰尚不能理解中原中也毀滅偵探社的理由，他只覺得他家搭檔吃錯藥了，好端端的幹麻自找罪受？反正接下來魔人就會去對付偵探社了，中原中也跟港黑完全沒必要牽扯進去……不、等下。

他明明是相信有織田作在的偵探社可以應付魔人，才把火力全都引到那邊的。

為什麼他剛剛的想法卻是中原中也不必參與？

一定有什麼地方出了差錯。

「把那個可以復原屍體的異能者記憶刪掉。」中原中也一邊打電話一邊簽署文件，「對，雖然他並不認識太宰，但要是被人知道我們復原了太宰的屍體就很麻煩。」

太宰浮現一個不太妙、卻很合理的猜想。

「復活？我早就知道人死不能復活。」中原中也嗤笑道，「本來只是想要揍他一頓解氣，但我在牢裡聽到了有趣的消息。

「政府出動的異能特務科，有人在聊天時被我聽見了。」

『出動這種規模的異能人士，我還以為書頁被搶了呢。』

『對啊，這就表示對方真的很強吧。』

「雖然我還沒有查到那是什麼，不過我直覺那就是我要的東西。」中原中也說，「之後派桶口去偵探社做臥底，不需要成為探員，後勤人員即可；還有把銀找回來，對付芥川龍之介需要她；另外，盯緊歐洲那邊的動向。

「蛤？說過了吧，那個混蛋太宰就會給我找麻煩，我現在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閉嘴阿呆鳥，做好你自己的本分就好了。」

啊，對呢，因為自己的干涉，旗會全員存活，魏爾倫也並沒有接觸港黑，蘭波也被刪除了記憶。

說起來，可以刪除記憶的異能者還是他找來的，中原中也用得倒是挺順手。

不過事情確實脫離了掌控，他沒有料到中原中也會想要復活他，還隨便根據一個小道消息就確認了書頁是能達成他目的的東西。

野生動物的直覺真是麻煩。

中原中也接下來都沒再出去找偵探社麻煩，但那只是表面上。身為幽靈，太宰清楚看見了他找回了廣津大叔、紅葉大姐，還讓旗會的宣傳官去接觸偵探社。在最短的時間內就摸清了偵探社主要戰力的作息跟行動。

算上旗會的戰力，再把蘭堂叫回來，加上因為並未與魏爾倫開戰而一直活到現在的異能者二十八人，這種陣容就算偵探社有織田作也無法負荷。

好險他把那個麻煩的老頭給塞到孤兒院了，看在老情面上，這些手下應該不會為了復活他這個『前首領』而陪著中原中也胡鬧吧，畢竟他給人的觀感又不好，在部下裡，中原中也比他更有人望。

這本來也是他精心策劃的，一個完整、忠心、將背叛機率壓到最低且實力雄厚的港黑，在他死後會完整無缺地移交到中原中也手上。

結果中原中也看起來很想復活他讓他重新成為組織奴隸的樣子，就沒養過這麼費事的狗。

太宰並不能離開首領辦公室，他推測可能是因為他的身體在這裡的關係，活動範圍相當受限。不過也還行，他可以穿牆，在港黑大樓外懸空俯瞰整個橫濱，這可是生前絕對不可能體驗的，算是死亡的唯一好處吧。

今天的太陽也很刺眼呢，不過他已經可以直視太陽而毫髮無傷了。

說起來，幽靈的弱點會是什麼呢？驅邪嗎？

現在就如中原中也說的一樣，他什麼都做不了，也阻止不了，所以他乾脆擺爛。也許死幾個熟面孔他們還能做個伴。

今天中原中也難得在辦公室裡睡著了，他趴在桌上，底下壓了一堆待審批的文件，他在生前做起了藥物生意，有些不得進口的成癮性藥物透過他的手流進黑市，而港黑成了壟斷市場的大頭。

為什麼要這麼努力呢？

太宰一直不能理解中原中原中也，但這不妨礙他對中原中也有興趣，這世界總是不怎麼超乎他的預想，中原中也的反應是他除了死亡外唯一的樂趣。然後現在連死亡都不吸引他了，畢竟親身實踐後也就這樣而已，無聊透頂，還不如活著激怒中原中也更有趣。

他漫不經心地玩著玩著中原中也的髮尾，腦袋卻想著在主世界，他們是怎樣為了對付魏爾倫而投進了大量異能人才，死傷慘重。

他在十五歲的時候引發了特異點，接受了另外一個世界的記憶，等於擁有了大量的情報，操作的空間變得很大，比如他搶在魏爾倫將森定為暗殺目標前，接觸了N，然後偷出了複製體，引走了魏爾倫。

他殺了N，接收整個研究所後，銷毀了檔案甲二八五八號的所有資料，哄騙中原中也假借健康檢查之名，確認了人類身份。那時還覺得有點無聊，因為他本來就十分確信中原中也是人，這個結果僅僅只是一個驗證罷了。中原中也是他最討厭的類型，但為了跟主世界做出區別，他對待中原中也的態度要好得多了。

中原中也身上的人格程序經過改寫，但是改的也不多，他本來就是相當張揚的性格，什麼兩千多行的人格程序只是保險，不過只是N的謊言。

中原中也本身的異能就是操縱重力，只不過被融合了荒霸吐罷了。

至於N為什麼說謊，其實也沒什麼了不起，單純只是忌妒作祟罷了，因為他當初拐騙中原中也的時候，打的可不是什麼可以讓實驗成功的主意。

中原中也是N好友的兒子，而他的好友比他優秀得太多，在軍隊中擁有人望； 而他只不過是個在研究所中隨便都能取代的研究員。

N瞞著好友帶走了中原中也，刪除了他與父母生活的記憶，打定主意要讓好友飽受喪子之苦，但卻沒料到實驗成功，成功融合了荒霸吐。

至此，往後的實驗體都是中原中也的複製體，他本想著找到替代品之後就把本尊殺掉。優秀的說謊者連說謊的理由都會用謊言掩蓋，但在他面前，只要時間足夠，那麼推理出真正的理由輕而易舉。

情報套到這種程度，他認為N沒有必要再留了，於是搶在中原中也接觸對方前賞了他一個痛快。

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

打了個盹的中原中也醒了，剛睡醒的他有些呆，看起來有點可愛。

他打了個電話，「去幫我查一個叫魏爾倫的人，資料稍後發你。」

太宰，「？！」

「還有，六年前的研究所失火的卷宗調出來給我。」

太宰深呼吸，即便他不需要，他也極需做點什麼來緩解情緒──太巧了。

他才回憶往事，中原中也醒後就立刻著手調查？是因為他的手穿過中原中也的身體嗎？

開玩笑的吧？

要是連中原中也都知道這世界的真相，那麼這個世界只會更不穩定，提前迎來終結。雖然死亡很無聊，但誰曉得是不是只有他一個人能變成這種狀態？萬一所有人都消失，那他真是連點念想都沒有了。

畢竟一個人，是沒辦法再死一次的。

得想辦法通知敦，讓他阻止中原中也……

「太宰？」中原中也突然叫道，嚇了太宰一跳。

見無人回應，中原中也自嘲一笑，搖搖頭，自語道，「剛剛那種被算計的感覺太熟悉了，還以為是太宰回來了，做鬼都要找我麻煩。」

「……。」有個太了解自己的搭檔實在很不開心。

而且為什麼他們這一次明明沒有經歷主世界那些任務，關係也比主世界更差（關於這點，他認為錯全在中原中也），中原中也還可以這麼了解他啊！

不爽，太不爽了！

明明他跳樓時一點反應也沒有。

 §§§

中原中原中也不會做夢，但他卻在不久之前做了一個荒唐至極的夢。

這個夢的荒誕之處，除了是些沒有發生的事件，最扯的就是他搭檔扮演的角色。

那個太宰治怎麼可能會替人著想那麼多？他們之間哪裡來的信任？

夢境太過混亂，唯有一點明確──那就是太宰治真的就是個惹人厭的混帳東西！

算時間，他家搭檔開始變奇怪的時候正好差不多是十五歲的時候，就是他被算計加入港黑沒多久，討厭的傢伙身上多了一層看不透的迷霧。

他們對戰蘭堂的時候，太宰是背對著他對對方說了些什麼，接著蘭堂就束手就擒了。

不過，記憶大概早就被刪除了吧。

但，現在的首領是他。

「去把memory跟蘭堂叫來。」

 不多時來到首領辦公室報到的兩人面面相覷，都對突來的傳喚不明所以。

「首領，有何吩咐？」蘭堂率先問。

「memory，現在就恢復蘭堂的記憶，我有話要問。」

memory有些遲疑，「但…….」

「太宰死了，別管他之前說了什麼。」中原中也不耐煩地說，「現在的首領是我。」

Memory深呼吸，「哪怕太宰先生說過，如果蘭堂先生恢復記憶的話，會對港黑不利？」

這回換蘭堂不高興了，「我對港黑忠心耿耿，還有，我的記憶真的有問題？」

「說吧。」中原中也抬了抬下巴。

「……那就恕在下失禮了。」他走上前，解除了蘭堂關於記憶的異能。

而這一切，都看在一邊恨不得自戳雙目的太宰眼裡。

他真是為誰辛苦為誰忙。當初費盡千辛萬苦才把軌跡跟主世界錯開，幹翻了三刻構想，港黑在橫濱是一家獨大，現在怎麼感覺越來越不妙了。

被解除了異能的蘭堂沉默良久，「首領，您是想問當初太宰君到底跟我說了什麼，才讓我毫無抵抗地投降了吧。」

「沒錯，我始終想不通，太宰明明前一刻還是正常的，但就我一個轉頭的功夫，他馬上整個人都不對了。」

「太宰君不是一直都那個樣子？」蘭堂沒覺得哪裡不對。

「從頭到尾都不對啊！光是氣質就不對。」

……該說真不愧是中原中也嗎？他確實是在那個時候引發特異點的，對戰中突然想實驗一下無效化自己的無效化會發生什麼。怪不得中原中也對他的態度從來沒好過，他在中原中也眼裡可能就是突然被妖魔鬼怪附身了吧。

蘭堂放棄爭論哪裡不對，直接回答，「他告訴我，他知道魏爾倫在哪裡。」

「魏爾倫？」memory疑惑道。

「是我的好朋友……」

「你家搭檔這麼見不得人啊？直說吧，我早就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中原中也不耐煩。

蘭堂愣住，「你是說……？」

「對，我知道你是歐洲特殊情報員，是個間諜超越者，還知道當初是你把我從研究所帶出來的。」雖然只是荒謬的夢，但中原中也相信自己的直覺。

「我不明白，看起來我是遭遇了太宰君的算計，被刪除了相關記憶。事到如今，為什麼中原中也君反而選擇揭開這一切？」

Memory用眼神暗示中原中也，需要不需要重新刪除記憶？

中原中也搖頭，「我自然有我的理由。」

「是因為太宰君嗎？」蘭堂問，「因為你們曾經是搭檔？」

「我看他壓根沒把我當搭檔，跳樓跳得可痛快了！」中原中也冷笑，一個拍桌不小心把桌子拍碎了。

「中原中也君在生氣什麼？太宰君的自殺嗎？」

「你搭檔二話不說自殺了你會爽嗎？」中原中也反問。

「那確實是……。」蘭堂喃喃道，「但或許是因為有什麼我沒注意到的東西，而那東西讓他很痛苦吧。」

中原中也愣了下。

太宰也愣住了。

「我沒注意到……的東西？」中原中也開始認真思考起來，「但那傢伙嘴巴嚴得很，而現在這個混蛋死了，我也沒辦法問……」

天哪，中也，千萬別考慮，說實話被蛞蝓關心的感覺噁心死啦！再放任事晴這樣發展下去，不就變得跟主世界那邊的太宰一樣了嘛！

他才不要！

「果然該先讓他復活以後抓起來拷問。」中原中也下定決心。

太宰：……他家的搭檔好像說了什麼神奇操作？

不！他絕對不要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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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羲碎念：

我沒忍住我的小手手嗚嗚

時間真的太趕了（主要我的冰漾一百關打炮關還沒寫完）

所以可能有些細節來不及重新翻原作確認只能憑印象，但沒關係我之後寫完百炮關後會再修的

總而言之中也之後會有一個聽話的首領幫忙分擔工作（？

另外我在想直接把B宰寫成灰宰的可行性（不

這樣B宰就直接從一團爛泥成為人生贏家（咦

是說我晚上再發一篇之前隨手打的太中好了，但一樣沒寫完……呃啊要不是我的手不堪負荷我感覺可以寫完的（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