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湖,旁邊有許多綠樹青草。
空氣裡瀰漫著花的芬芳,蜂蝶的輕快。
一陣陣歡笑,眾神祝福著剛剛出生的,水之守護神的小孩。
這個小孩,睜著烏溜的大眼,嘴角彎彎,兩個可愛的小酒窩浮現,臉頰紅噗噗的。風神將歡笑送至神族各處,光神讓祝福的光芒照耀了神族的大地。
水神輕輕笑著,伸手逗弄著懷中的嬰兒。
神族不容易繁衍下一代,大概要隔個好幾萬年才會有一個新生命在神族裡誕生。
繁衍的方式也不一定,端看各神屬性而定,而水神,終於孕育出牠的孩子。
神族自從退居歷史之後的第一個新生命。
那個嬰孩很快的長至五歲,一天,他看見反映世界的水湖,一名無辜的嬰兒遭受到妖師強烈的詛咒。
他央求,請眾神讓他附在妖師身上,請求時間倒轉,將詛咒消除。
眾神搖著頭,告訴他那不過是世界的一個小事件,不用插手去管,世界裡頭有著因果輪迴讓一切重頭來過。
然而,對天性善良的他,這類的勸導毫無效果。
他開始掉淚,新生之神的眼淚誰見了都會心疼。
於是,他們和水神之子做下了約定。
他和時間之神打下了契約,他一開始棲息於妖師內心的一個小小角落,待妖師死亡後,便附身在能力血緣者身上。
用繼承的能力,幫助詛咒的解除,而在之前,他願意替那個受難的嬰兒分擔一半詛咒。
時間之神嘆息著,將還未成年的水神之子送入了他們打造的世界。
不管是千年前的守世界,抑或是千年後的原世界。
等到一切終結後,水神之子會回歸到眾神所在之地。
水神對於孩子的離去只是淡淡的憂傷並不擔心,在世界中,所有的水會是保護孩子的武器和防具。
祂說,孩子,願這趟世界之旅能讓你有所成長。
他聽了,笑了。
很滿足很滿足的笑容。
※
學長大搖大擺地來到我房間,神態自若,活像一尊大佛。
「當初學校董事在建校的時候與各界締結了契約,校內不會有真正的死亡。」學長說是聽千冬歲說我要參加比賽,所以過來看看。
不過我也不曉得他要看啥就是了。
「在你參賽之前,我要先告訴你一件事。」紅眼盯住我,「你不叫吳小小。」
我還沒決定要參賽啊,還有後面那句,感覺學長好像知道我是誰?
「你原本的名字是,褚冥漾。」
啥?褚什麼?
「你是我們之前……失蹤的朋友。我則是你之前的代導學長。」
我震驚了,果然我失憶以前就是這所神經病院的一員嗎?
啪!
好吧,當我想錯,老大您繼續。
我揉著後腦,齜牙裂嘴了一翻。
「那你們怎麼到現在才認我?」其實我也不怎麼意外,看我對這所學校的熟悉感就大概可以知道我以前應該也有來過,不然一般人到了這種給神經阿飄學院上課接受度沒我這麼高的。
學長瞪了我一眼,眼神超恐怖。
好、好吧,您說不是就不是。
「因為你的外貌聲音都變得跟之前不一樣,後來發現你的毛髮鑑定資料和他吻合,才認出你的。」學長解釋著,是說,那個毛髮鑑定啥的是類似DNA那種東西嗎?
「可以這麼說。」學長點點頭。
是說,為什麼我外貌變了聲音也不一樣?
「這點醫療班還在調查。」
真是好答案。
不過算了,我比較想知道我家在哪裡。
呃、那麼,學長知道我家在哪裡嗎?
學長又點點頭。
那,有空帶我回去看看好不好?
我滿懷希冀地想,我也挺想看看我的家人的。
「只要你肯乖乖配合。」學長勾起某種獵物上鉤的邪惡笑容。
我的眼皮開始狂跳。
不過我沒跳多久,學長就把戴在手上的手環拿下來,遞到我面前。
「這裡面有你的幻武兵器,試著發動看看。」學長說。
「怎麼發動?」我一頭霧水的看著手環,幻武兵器夏碎學長有提過,不過我不曉得原來手環也能當兵器。
「手環是老頭公的原型。」學長又巴我,「拍一下會有幻武大豆出來。」
我含著淚光拍了一下手環,果然有一顆豆子掉出來,我連忙接住它。
豆子出來了,可是我還是不曉得怎麼發動,發芽我倒還有點頭緒。
「靠!」學長一腳馬上踹下來,「你怎麼連失憶都一樣腦殘。」
我揉揉我慘遭摧殘的屁股,很委屈,「失憶腦袋空空的不好受嘛,所以多做一些腦部運動比較沒那麼空虛啊。」難道這樣也不行嗎?
學長的表情很微妙,就我的解釋而言,他是秀才遇到兵的無奈。
「褚,你才回來,我不想動手扁人。」
你已經扁了啊老大。
紅眼瞇起。
對不起我錯了,不用理我沒關係。
顯然學長也打算不理會我的發言,「發動幻武兵器都有一段吟唱的咒文,一般形式是”與我締結契約之物,請讓XX見識你的XX”這樣。」
「喔。」聽起來還蠻簡單的。
「試試看。」
「與我締結契約之物,請讓……疑惑者見識你的型。」我也不知道那些空格要填些什麼,不過就是很自然的念出來了。
一把掌心雷出現在我手上。
學長似乎是對這樣的結果很滿意,「幻武兵器沒問題,其他的課程應該也很快就能熟悉。」
其他課程?
「你從高一入學,起碼學了三年,雖然你現在失憶,不過只要稍微讀一下應該都能想起來。」學長好心地告訴我。
真是多謝。
「我會請安因幫你惡補,這段時間你先請假。」
安因?安因是誰?
「安因是天使,是學校的行政人員。」
天使?那就是人很好的意思囉?
學長瞄了我一眼,「他人是不錯。」
耶,這樣我應該可以放心了。我鬆了一口氣。
「那些事情等等再說好了,這支手機你收著。」學長給了我一支手機,看起來還蠻像韓國的款式。
「太貴重了,我不能收。」我推回去,我下意識地不想拿學長給我太貴重的東西。
「這支手機本來就是你的。」學長也毫不示弱,直接塞進我手裡,「回黑館去把衣服換一換,晚上我要帶你去見一下其他人。」
其他人?
「你之前的親朋好友,見了面談談話,說不定你會想起一些事情來。」
喔,原來如此。
我點點頭,然後忽然想起一件事。
這樣說起來,學長以前也跟我很熟就是了?
學長給了我肯定的答案。
那,難道學長從那時就是偷窺狂嗎?好變態……
「靠!」鞋底教育再次在我身上實施。
好痛!
我顫咧咧地揉著屁股,發覺我老是被學長揍或是踹,該不會我們以前的相處模式就是這樣吧?
「差不多。」學長給了我會吐血的答案。
這麼揍下來,我還沒被扁成豬頭被虐狂,我也是不容易啊。
學長眼一瞇,我立刻腦袋放空。
昀羲碎念:
今天過度疲勞,沒心力碼新文......OTZZZ
11月恢復日二更,這段時間讓我丟重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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