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發洩過的欲望被含進口腔,柔軟的舌尖輕佻著神經,冰炎野獸似的利齒小心啃咬著軟肉,微長的指甲撓著根部的囊袋,褚冥漾被迫在極短的時間內又捲入了情慾漩渦,這次來得更快、更猛、更急。

直接的口交刺激比剛剛的撫摸更加劇烈,張開的雙腿不自覺夾緊,迷濛的雙眼只倒映出自己跨間裙下,冰炎正埋頭舔舐,仔細地描摹著他的形狀,隨著冰炎的舌尖所到之處,都像被點燃了一把火,燒得他血脈噴張。

褚冥漾雙手推拒,卻更像索求,迎合著冰炎的吐納吸吮,兩腿不自覺地忸怩起來,儘管裙襬遮住了胯下,他卻依然能想像出冰炎細細品嚐的旖旎景色。

那雙紅眼會充滿情慾,仔細觀察他被舔到哪一處時會有什麼反應,再忠實地反覆操作,直到把他僅存的理智燒成一團漿糊……

「味道有些淡呢,褚。」冰炎抬起頭,用拇指將唇邊的白液拭去,「不過依然很美味。」

褚冥漾拿過一邊的枕頭擋住自己的頭,企圖裝鴕鳥。

冰炎、冰炎他吞下去了啊啊啊啊啊!

雖然說不是沒給過,但是,這是第一次,冰炎直接吞了他的精液啊!

褚冥漾羞憤死了,抬腳就想踹人:「起來啦!」

「不行。」冰炎低低笑道,輕而易舉地抓住褚冥漾的腳踝,「機會難得,你不想真的試試這根嗎?」

那曾經驚鴻一瞥而過的巨根頂著他後面,悄悄找準了中心縫隙,在即將突破時一陣天旋地轉,兩人回到了空蕩蕩的墓室棺材床中,面面相覷。

從人身又回到骷髏架的冰炎瞬間要氣死,褚冥漾趕緊往後縮了縮,雖然,這應該不關他的事情,但是冰炎身上的怒氣實在太恐怖了。

切斷墓室幻境供應能量的夏碎很無辜:「我叫了好幾聲。」

「你不會想到我在忙嗎!」冰炎咆哮,褚冥漾似乎見到一團火球飛了出去──錯了,只有一點零星的火苗。

「我們不能允許殿下把得來的能量都優先用在恢復自己的詛咒上啊。」夏碎彬彬有禮,「褚的力量還有其他用途。」

一直裝鴕鳥的褚冥漾深深震驚:原來他那啥還有其他用途?啥用途?

「比如說,供應這間墓室裡其他人能量。」夏碎盡責解釋道,「在你提供能量時,只要冰炎沒有自己吸收,那我們其實也可以短暫恢復人身,不一定要優先跟他辦事。」

「什麼?」褚冥漾摀著胸口,驚魂未定,那豈不是很多人都想要跟他啪啪啪了?

「不,你誤會了,我們沒有這種嗜好。」夏碎親切地說,「準確地說,我們只需要你的口水、毛髮、血肉之類的就可以了,只有冰炎才需要跟你深入交流。」

「所以我才是最優先順序!」冰炎氣得要散架,嘎吱嘎吱地衝過去想給夏碎一記飛踢,被夏碎側身閃過。

「為什麼冰炎才需要啊?」

「哦,你們是明媒正娶過的伴侶關係,所以他受詛咒影響最深。」夏碎說,好在他解釋了,不然冰炎已經在拆牆準備當暗器射殺夏碎了。

「這個詛咒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啊?」褚冥漾越來越奇怪這種詛咒的發生緣由了,誰沒事咒人變成骷髏,還把人記憶拿掉的?

「哦,這是個好問題,恐怕只有你跟冰炎才知道了。」夏碎微笑道,「我們回過神時都受到了詛咒,也不清楚是怎麼發生的。」

兩道視線直勾勾地望向冰炎,冰炎沒好氣:「這個問題我只有在褚主動問的情況下才有辦法說,他之前根本什麼都不問。」

「我有問啊。」褚冥漾企圖辯解,「我有問你解除詛咒之後長什麼樣子。」

夏碎立刻撇到一邊,肩膀可疑地抖動,不難想像對方正在捂嘴抑制自己的大笑。

「你那算是什麼問題!」

褚冥漾脖子縮了一下,小聲道:「很重要嘛……你不也說我變胖了就不愛我了嗎?」

「給我倒帶,我當初是這麼說的嗎!」冰炎氣笑了,「我那時說的是你不擔心變胖的話我就不愛你了嗎。」

「是沒錯……可是我以為你不是那麼膚淺的人啊。」褚冥漾委屈道,「你自己後來承認的。」

「我承認了什麼?」

「你說你對象都看臉……那言下之意不就是在說我變胖就不愛我了嗎?」褚冥漾言之鑿鑿。

被擴大解釋的冰炎已經不想說話了,冷笑道:「也就是說,你真的承認了只愛我的臉?」

夏碎覺得他不應該繼續待在這裡。

「不是……我有說如果處久了有感覺還是……」褚冥漾支支吾吾,越描越黑。他想破頭也沒辦法替自己顏狗屬性脫罪,乾脆轉移話題問夏碎道,「你有事情找亞?」

已經只剩下一腳還沒離開的夏碎笑容不變:「你們可以先討論出來到底愛對方哪裡。」

「不用。」冰炎哼道,怨氣在剛剛褚冥漾喊了亞的時候消了大半,「你到底來幹麻?」

夏碎心道,我總不能說我就是來搞破壞的,便很誠懇地說:「來問你逮到安地爾之後要怎麼處置。」

「你們找到他了?」

「找到他的窩了,不過他很狡猾,估計還有好幾個藏身處。」夏碎說,「你想怎麼辦?」

「燒了。」冰炎言簡意賅,「能把他弄死最好。」

守法公民褚冥漾企圖維持治安:「我們是法治社會……」

「你覺得活人的法律對骷髏有用?」

褚冥漾閉嘴了。

「知道了。」夏碎點頭,「那現在可以說說這詛咒了嗎?別再糾結褚只問了臉了。」

「喔。」說到這個,冰炎心情變好了些,「褚,你想知道哪部份?」

「呃,你們怎麼會中詛咒?」

「你弄的。」冰炎三個字就把始作俑者賣了。

「胡說!」在夏碎那種彷彿要吃人的眼神瞪過來之前褚冥漾趕緊替自己正名,「我在去實習以前根本不認識你們。」即使有越來越熟悉的感覺,那也可能是前世的關係,總之跟現在的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你要這麼想也可以。」冰炎微笑,「不過這詛咒是你想出來的,同時也是你放出來的,原因是因為我們在看電視時,你突發奇想設計了這麼一個詛咒,因為你吐槽男主角根本只愛女主角的臉,要是她變成醜八怪也不會愛她。」

褚冥漾覺得自己的臉好痛,但是真的不是他幹的,他沒印象啊。

「然後你就把所有人都給拉進詛咒裡了。」冰炎聳肩,「詛咒內容是我會變成你最恐懼的存在,我發現我是骷髏時也很驚奇。」

褚冥漾正在思考,儘管有些後知後覺,但他是否可以合理懷疑自己的腦子真的壞了。

「然後嫌棄每個電影電視都要男女主角用真愛之吻解決詛咒太沒心意,於是你就把方式改成了現在這樣,認為這樣才能突顯他們愛情的可貴。」

……如果這詛咒真是他想出來的,他想掐死那時的自己。

「真的不是我,起碼不是現在的我。」褚冥漾據理力爭,「因為我從小到大的記憶根本沒出現過什麼詛咒……」

「那是因為這世界全部都是詛咒範圍。」冰炎說,「感謝你的腦殘,你認為情比金堅的愛情就是即使其中一方失去記憶變成另外一個人也不會變。」

褚冥漾眨眼,再眨眼,認真思考起自己的愛情觀,然後驚恐地發現──這還真有可能是他會幹的事情?

 

 

 

昀羲碎念:

抱歉身體不太舒服,已經不曉得在寫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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