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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冥漾自從回去後,一直忘不了那時高潮的滋味,沒忍住又自己做了幾次,心心念念著來到了週六。
下午,他如約而至,在黑館同樣的房號中見到了冰炎。
「歡迎。」對方側身,將褚冥漾迎了進來,「要喝點什麼嗎?」
「呃、水就好了,謝謝。」褚冥漾紅著臉說。
「那麼,你先換衣服。」冰炎微笑,「穿上這個。」
他遞給褚冥漾一件有些短的上衣,但是袖子非常長,領口深V,只要稍一探頭就能看到裡面的春色。
褚冥漾接過衣服就想去浴室換,被冰炎阻止了。
「我要看著你換。」冰炎說,「遊戲早就開始了。」
褚冥漾吞了吞口水,赧然地脫起衣服,略顯笨拙地套上那件只擋住他一半屁股的上衣。
這種要遮不遮的,反而讓人更害羞啊。
「很好。」冰炎摸了摸他的頭,「我給你的作業有做嗎?」
「有。」褚冥漾小聲回答道。
他每天都含著跳蛋睡覺,也在來之前將自己從裡到外洗得相當乾淨。
「那麼,上一次的主題是敏感度,這一次會針對持久度。」冰炎將褚冥漾引導到沙發坐下,伸手去摸褚冥漾的兩腿之間。
這一摸,他的臉色有些沉。
「你來之前做過了?」
褚冥漾臉色爆紅,支支吾吾地應了聲。
又是灌腸又是跳蛋的,他沒忍住自己手淫了。
「過度的欲望有傷身體。」冰炎道,「我告訴過你,你的欲望將由我掌控,在我未允許前,你是不能自己做的。」
咦?
「我、我以為……」褚冥漾傻眼,替自己辯解道,「回家以後,遊戲就結束……」
「如果主人不能完全掌握奴隸的身體狀況,他該怎麼調教?」冰炎說,「你說的那種,只是單純的炮友,遠稱不上是主奴。」
「這種遊戲,主人要的是奴隸完全地身心臣服與信任;相對地,主人會給予奴隸一切保護與獎賞。」冰炎說,「而若是奴隸做錯了事情,主人也是會給予懲罰的。」
「我、我……我不知道,對不起。」褚冥漾原先想抗議這也太嚴格了,不過還是低著頭道歉了。
「嗯。」冰炎說,「這也怪我上次沒跟你說清楚。既然遇上了,我還得對你補充幾點。」
「首先是上一次的結果,讓我知道了你的體力跟柔軟度都不行,若是日後我們在一起了,我會要求你基礎的體能訓練。」
「其次,我個人對你非常滿意,希望你可以達到我的要求與標準。」
「再來,我相信你也想得到,一般調教師的控制欲望都非常強,雖然我不會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但是我希望不論你去哪裡都能先跟我報備。當然,我也會這麼做。」
褚冥漾點點頭。
「最後,這個遊戲不是只有在性愛活動時才進行,日常生活中就是現在進行式,主人給予的保護與獎賞不限於性,也可能是一些物質上的獎品,比如限量品、高級旅遊券等;反過來說,奴隸向主人尋求的保護也是全面的,你可以對我提任何要求,只要我力所能及。」
「任何要求?」褚冥漾再度傻眼,「我以為……是主人對奴隸提的?」
「對,這是雙向的。」冰炎微笑,「我既然能要求你遵守我的命令,你自然也能提出你的願望。」
「不論是職場、家庭或是其他,我喜歡我的奴隸全心依賴我的模樣。」冰炎的語氣有些懷念,「還有其他不懂的嗎?」
「暫、暫時沒有……」
「那就開始懲罰吧。」冰炎說,「懲罰你私自手淫,現在到上一次的房間去。」
又是上禮拜的單槓。
這一次,冰炎將褚冥漾的腳打開分別銬在高單槓的底座兩側,也給褚冥漾套上了項圈,由於褚冥漾筋骨實在太僵硬,原先冰炎想讓他折腰彎身銬在比較低的那邊單槓上,不得已只好改銬在天花板垂下的鐵鍊上。
因為長度的關係,褚冥漾覺得自己前傾地快要倒下去了,他的手因為作用力而緊握住卡在腹部的高單槓。
懲罰是什麼……?
褚冥漾有些抖,上衣因為動作的關係更是將渾圓白皙的屁股整個暴露出來,菊穴一收一縮,緊張地要命。
「還記得這種感覺嗎?」冰炎沒去管,伸手探進領口,用上一次的手揉捏著褚冥漾的乳頭。
「唔……記、記得……」褚冥漾反射性想去抓冰炎的手,又縮了。
「手抓好,沒我的允許,不准你使用雙手。」冰炎說,將褚冥漾的乳頭揉捏著又紅又腫後,才大發慈悲地放過對方。
冰炎轉身拿了類似灌腸劑的東西過來給褚冥漾注入,直到褚冥漾的腹部鼓起才罷休。
「這不是一般的灌腸劑,它是膏狀的助興劑,現在是不是開始發熱了?」
「嗯……」褚冥漾緊皺著眉頭,有些痛苦,腹部的壓縮讓他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冰炎的大手變本加厲地壓住他,同時也塞了一根棒子進來攪動,卻不像跳蛋般能給他任何快感,只能感受到異物在他體內戳來戳去,褚冥漾整個苦不堪言,覺得內臟都要被擠壓出來了,「好難受……」
「這是懲罰。」冰炎說,「記住,你若是犯了錯,等待你的只會比現在這種感覺更糟糕。」
「知、知道了……嗚……」褚冥漾皺起眉頭,便意再度上湧,可是怎麼會?他明明清過了……
冰炎確認藥劑都灌入後,拿了一顆最小的肛塞給褚冥漾塞上。
冰炎拿了一根細棍,像是小學生打掌心的愛心小手。
「現在,我打你一下,你就要報數。」冰炎說,「初犯只有五下,但隨著犯錯次數增加,也會加倍。」
褚冥漾有些抖,他已經很想上廁所了,冰炎還要打他?
「這時候,我希望你能回答:『知道了,主人。』」冰炎彎下身,靠近褚冥漾耳邊安撫道,「我看出你的表情有些恐懼,但你要相信我的能力,我不會太過用力,只是給你一個犯錯的身體記憶。」
但是他還是怕被揍……
「我、我想換一個懲罰方式……」褚冥漾怯怯地說,「我、我怕被打。」
「這不是打人。」冰炎說,「我看你的測驗上,你寫接受挨打的程度是二,那我就絕對不會超過這個數。」
「試試吧,要是你真的無法接受,你還有安全詞。」冰炎哄道,輕拍著他的背,「開始了。」
隨著冰炎語畢,細棍準確無誤地打在了褚冥漾屁股肉最多的地方。
「報數。」
「一!」褚冥漾嚇得喊了出來,確實是不疼,可是因為外在的刺激,他更想上廁所了。
而因為藥劑是膏狀的,他彷彿有了種想上大號的錯覺。
冰炎的節奏相當舒緩,可也讓褚冥漾眼角泛淚,當他好不容易喊到五時,緊繃的神經才終於放鬆下來。
可也就在他一放鬆的時候,冰炎將肛塞整個拔出,褚冥漾一時沒注意,竟是讓體內的東西跟著一起噴了出來。
「嗚啊啊啊啊!」近似排泄的羞恥感讓褚冥漾嗚咽不已,「不、不要看……」
冰炎扣起褚冥漾的下巴:「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褚冥漾哭喊道,他錯了!
「很好,乖孩子。」冰炎勾起笑容,「剛剛忘了告訴你,有些主人會連奴隸的大小便排泄都控制。」
褚冥漾驚恐地瞠大眼睛。
「但我不會,我只要求你未經允許,不得私自手淫。」冰炎說,「射精太多對身體並不好,我們做愛時,我不准你射,你便不准射,否則就只好靠道具來幫助你忍耐了。」
「現在,為了獎勵你的認錯態度良好,讓你舒服一陣子。」冰炎說,在手上抹了潤滑劑後便伸向才噴發過的菊穴,探入一指。
當他探入後,他能感覺到內壁迫不及待地將他包圍,他的眼神不禁一暗。
這人真的很有天賦,他非常中意。
冰炎按到上一次找到的敏感點,不輕不重地摩挲起來。
「嗚嗯……」褚冥漾感覺非常爽,不知道冰炎怎麼按的,顫慄的快感從尾椎一路延伸到頭皮,跟射精的感覺又不一樣。
看到褚冥漾前端已經勃起,且不斷滴落透明液體,冰炎笑道:「這就叫預高潮,跟射精不同,持續刺激可以來數十次。」
「一直摳挖這裡的話,有些人會出現射精衝動卻無法自行射出,跟你上次一樣。不過調教得當的話,肛門劇烈收縮夾緊陰莖就能自動射精。」冰炎說,「而這正是我們的目標,現在就試試吧。」
「嗯、啊啊……」褚冥漾揚起頭,屁股因為他的動作而翹得更高,大腿抖得不行,跟跳蛋的感覺又不一樣!
但、冰炎弄得更加舒服。
「試著夾緊。」冰炎說,「然後自己射出來,不准用手。」
「嗚……」褚冥漾從喉嚨深處發出喘息,冰炎的手又戳又摳又挖又按,圍著那一點不斷給予刺激,「啊……」
舒服、太舒服了……
他抖著腿,陰莖蓄勢待發,在冰炎用二指夾住那裡輕輕一擰時尖叫著射了出來。
「呼、呼、哈……」他掛在單槓上,感覺快虛脫了。
冰炎解開他的腳銬,把人抱到沙發上,拍著背輕輕安撫著。
「今天到此為止。」冰炎說,「由於你今天已經射了兩次,回去以後到下週之前,不准再有任何手淫。」
他抬起褚冥漾的下巴,透過面具直盯著褚冥漾的瞳孔:「知道了嗎?」
「知、知道了。」褚冥漾瑟縮一下,他其實有些害怕,不知該說是勇敢還是神經大條地答應了。
「現在還有些時間,我們來做些精神上的交流吧。」冰炎站著摸了摸褚冥漾的頭,假髮品質不怎麼樣,不過頭型倒是挺圓。
「什麼交流?」褚冥漾傻呼呼地問。
「首先,你是完全的新人,怎麼會想到接觸這一塊的?」
褚冥漾低下頭,囁嚅道:「一、一定得說嗎?」
「我想知道。」冰炎說,「不過你有權保持沉默。」
「我、我以前喜歡一個人。」褚冥漾抽抽鼻子,「他、他喜歡這種的。」
「嗯?那你們?」冰炎狐疑地問,「沒在一起?還是他弄疼你了?」
褚冥漾瘋狂搖頭,嘴角下拉了好幾個弧度,垂頭喪氣地說:「他沒告訴我,他就是放了一本手冊在床頭,被我看到了。」
「結果他惱羞成怒?」冰炎猜測道。
「沒有。」褚冥漾悶悶道,「我那時才發現型號對不上……我沒辦法對人做這個。」
「原來如此。」冰炎笑了笑,「現在輪到你了,你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呃、你是怎麼會來、呃……」
「朋友,興趣。」冰炎答得言簡意賅,「不過你是我第一個配對成功的,在此之前我只有理論知識,還沒實踐過。」
褚冥漾如遭雷擊:「但是你明明很熟練!」
「如果你一直反覆進行相同的想像訓練,你也會很熟練的。」冰炎說,但褚冥漾覺得冰炎在唬爛。
「那你剛剛還要我相信你。」
「難道你不舒服?」
褚冥漾臉紅,像隻大蝦子。
舒服、太舒服了,他感覺都要飄上天了。
「事實證明我們兩很合。」冰炎微笑,「再來,我想問的還有你是自己一個人住嗎?」
「對,我在市中心租房子。」褚冥漾點頭,有些期待,「那你呢?」
「我也是自己住,不過是自己家,離市中心有些遠。」冰炎說,「如果可以,我希望以後能我們兩人一起住。」
這樣玩起來也更方便些,花樣也多。
「最後一個問題。」冰炎的語氣變得嚴肅,「我一般不隨便建立關係,一旦正式確認關係後,我非常要求我的伴侶自重,不准勾三搭四。」
「這是禁忌,我不太想告訴你屆時我會多抓狂,但下場你絕對不想領教。」冰炎警告道,「當然我也會潔身自好。除了性事上的主動掌控權,我所有的要求都是雙向的。我怎麼要求你,我就會怎麼要求我自己。」
「這一點,有問題嗎?」
褚冥漾搖頭,這跟他預想中的主奴關係不太一樣。
「很好。」冰炎說,「下一次是最後一次,同樣時間,同樣地點。第四次的時間由你決定,如果你願意與我建立長久穩定的關係,隨時都能來。但如果你不願意,那就不用來了。或者你來了卻帶著面具,我也會拒絕。」
「結束前我再提醒你,給你的功課繼續做,但是不准手淫。」冰炎說,「下一次就不像今天這樣了。」
褚冥漾飄飄然地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將自己泡進浴缸時才後知後覺想到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他連冰炎的臉都沒見過,萬一對方是個醜八怪一看就痿怎麼辦?
他嚇得連身體都沒來得及擦,從浴缸中一蹦而起,嘩啦嘩啦地衝出去拿手機。
「千冬歲,我問你哦,如果我想跟一個陌生人建立關係卻連對方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怎麼辦?」
『漾漾,網戀不是騙財就是騙炮,立刻封他黑名單。』千冬歲冷靜的嗓音讓褚冥漾方才焦急的情緒頃刻消失,變得有些心虛。
「是、是黑館的……」
『哐啷!』
褚冥漾趕緊把手機拿遠一點,他感覺千冬歲把手機給摔了。
『……你真的跑去黑館了?』千冬歲的聲音聽起來很頭痛。
「不、不是你們說可以去試試嗎?」
『……以後有奴勒麗的場合,不管我們有沒有叫酒,說的話都別信。』千冬歲的聲音有點咬牙切齒,『我跟喵喵回去以後才發現她叫的是果酒,當下喝沒事,後勁很強。我跟喵喵要是沒碰的話,絕對不會跟西瑞起鬨要你去黑館的。』
「呃、可是我已經去了……」褚冥漾臉色為難,還紅紅。
『去便去了吧,你沒被嚇跑真的是奇蹟。』
因為冰炎弄得很舒服,聲音還很像學長嘛。褚冥漾把這話藏在心裡不敢說。
『對了,你看上黑館裡的誰了?』千冬歲說,『雖然黑館一切保密,不過我可以問一下我哥,看能不能拿到對方的照片,也好讓你有個底。』
「你哥?」
『別提。』千冬歲的語氣沉了沉,『你不會想知道我跟我哥在黑館面對面時是什麼心情的。』
「你居然也去過黑館?」褚冥漾相當訝異,「我還以為你對這種事不感興趣。」
『本來也就沒什麼興趣,只是嚐鮮而已。』千冬歲說,『不說這個,你說你那調教師代號叫什麼?』
「還是算了。」褚冥漾思索再三,又決定不看照片了。
這樣搞得好像他只是為了冰炎的臉一樣,但是他明明就是為了找個伴,而且跟冰炎相處的這兩次時間中,他感覺真的不錯。
如、如果真的很醜……
反正第四次的時間是他來訂嘛,到時自己先自我心理建設一下,把全世界的醜男照片在腦海裡P上冰炎臉去,看久了也就習慣了吧。
『你決定好就好。』千冬歲說,『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黑館的人都很不好惹,你現在還是客人的身份,一旦與調教師建立正式伴侶的關係,脫身恐怕就很不容易了。』
「嗯,謝謝你,千冬歲。」褚冥漾誠摯地說。
他早就過了純純暗戀的年紀了,感情都是培養出來的,他相信他跟冰炎就算現在肉體連結比較緊密,未來也能發展出精神上的。
『不用客氣。我等等就去找西瑞算帳。』千冬歲語氣不爽,『不過要是你選到的是他哥,我就再多揍他幾拳。』
褚冥漾:「啊?」
他還沒反應過來,千冬歲已經掛斷電話了。
他瞪著通話結束的螢幕,半晌才意識到某個事實。
西瑞他哥也在黑館擔任調教師嗎?
昀羲碎念:
颱風天吃肉~
歸類在短篇集錦裡面
硬是把前因圓了一下,但反正重點是肉,預計是肉的流水帳
大家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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