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滴,兩滴,水珠落在行人道上,再一抬頭,傾盆大雨嘩啦啦地倒扣下來,沒帶傘的路人們趕緊進騎樓躲雨,行駛的汽車也啟動了雨刷,而倒楣的機車騎士只能被淋成落湯雞。

這場雨來得又快又猛,很快空氣間就瀰漫起若有似無的白霧,水氣氤氳,彷彿水庫洩洪似的,打在身上一定遍體發紅。

好在這場午後毫雨,跟褚冥漾關係不大。

雨聲打在窗外的榕樹上,那些榕鬚被風刮得嘎嘎作響,巧妙地掩蓋住保健室內的誘人呻吟。

「呼、呼……」床上只見一人縮在被窩中拱成蝦狀,床腳嗄吱晃動,帶有青草濕氣的味道很好地將床上那股麝香味蓋過。

半晌,從棉被中緩緩探出一顆黑色的毛茸茸腦袋。

黑色眼珠左右滾動,確認四下無人後,躡手躡腳地起身,手裡揉著一團黏糊糊的衛生紙,準備丟進角落的垃圾桶。

「褚冥漾同學。」溫和卻清冷的低沉嗓音從門口傳來,風雨聲在門開的那一刻倏然變大,又隨即變小。

「老、老師。」褚冥漾嚇得立刻把手上的東西藏在後面,支支吾吾地說,「我要回去了。」

「休息好了?」保健室老師名為颯彌亞,綽號為冰炎,年輕俊美,常常有女同學蹺掉體育課跑來保健室偷窺他,一天接到的情書起碼四、五封,每到烹飪課總會收穫來自據說做太多的各項甜點。

「嗯。」褚冥漾點點頭,手上拿著那團衛生紙猶如燙手山芋,他以生平最快的速度逃離了這裡,「老師再見!」

冰炎輕笑,他難道不知道這小兔崽子在搞什麼嗎?

下次,不如就早點進來了,即使在走廊等,也是會被風吹進來的雨勢淋濕的。

 

褚冥漾衝進男廁扔了垃圾,反手上鎖,將自己關在狹小的封閉空間內,坐在馬桶上把頭埋進大腿間,張嘴無聲尖叫了好久。

嚇死他了!

他幹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也是喜歡冰炎的一人,但是他是個男的,某方面不需要像女孩子那樣矜持……

就是有一天,他被球砸到腦門送來保健室休息,對冰炎一見鍾情了。

很奇怪,他也不是沒有看過冰炎,只是沒說過話而已,那天也不過只是普通的問答,但是天殺的他就是動心了。

剛戀愛就失戀,褚冥漾不服氣,他決定要自己替自己的初戀哀悼,至少要以後想起來有一筆濃重的色彩,而不是透明地無疾而終。

於是,他這個笨蛋,就在一次冰炎恰巧外出時摸進了保健室,隨便找了一個床位,有點發抖地摸上自己的性器。

他雖然很少自瀆,但是這個年紀的青少年誰沒看過小黃漫,該知道的都知道,他想像自己正在冰炎的床上,自己的手是那雙曾經替他處理過傷勢的大手……

  • 大概是羞恥加上敏感的緣故,很快,快得讓褚冥漾驚愕。
  • 時間稍微久了些。
  • 褚冥漾終於擺脫了三秒俠。

那之後褚冥漾會拿捏手淫的時間,基本上都是在冰炎外出用餐時他會偷偷溜過來,每週五才這麼一次。

次數太頻繁怕被抓包,褚冥漾卻不知道他早就被冰炎發現了,只不過冰炎不想額外橫生枝節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冰炎不是沒遇過告白的學生,但是他從來沒有遇過沒有告白直接來保健室開幹的,確實有趣。

尤其是對方一副乖寶寶模樣,看著就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類型。

他不禁起了逗弄的念頭。

 

又是週五。

上個禮拜期中考,褚冥漾不敢來,這次期末考過去,成績該打的都打了,該扼腕該痛哭該尖叫慶祝的也都過去了,今天!

他就是為了考後可以再來一次,最後一次。

他每一次都告誡自己最後一次,卻越來越上癮,無法自拔。

不過今天大概真的就是他的最後一次了。

在他躲在被窩中,脫下內褲擼到一半的時候,門被推開了,撞到牆壁上回彈發出好大的聲響。

他嚇得半硬的性器立刻軟了。

怎麼……怎麼今天這麼早?

「褚同學。」冰炎含笑的聲音透過棉被傳來,近在耳邊,「你在做什麼?」

「沒沒沒沒沒什麼!」褚冥漾嚇得結巴。

保健室的棉被很薄,能透光,儘管褚冥漾是背向門口的,但是此時冰炎已經走到他面前來了,一舉一動都可能被看光!

褚冥漾想死的心都有了。

又是五十九分的生物他不在意,但是此情此景讓他絕望得想跳樓。

「沒什麼的話,就趕緊回教室吧。」冰炎似笑非笑,「你班導跟我說,你最近成績下滑,又一直跑保健室,他很擔心。」

「我、我再休息一下就回去。」褚冥漾哆哆嗦嗦,試圖在被子裡將外露的性器塞回去,塞好塞滿,務求看不出一點痕跡。

天不從人願。

被子被冰炎一把掀開,露出裡面蜷縮成蝦狀的年輕身軀,青澀、誘人,楚楚可憐。

有的人活著,但是他已經死了。

褚冥漾跟冰炎四目相對,腦袋裡只剩下自己的墳塚,導致他聽到冰炎的聲音時,感覺十分不真切。

「需要幫忙嗎?」

褚冥漾茫然地回望。

冰炎溫柔道:「這個年紀很正常,你不知道怎麼辦的話,我來教你。」

褚冥漾呆滯了幾秒,接著全身都泛紅了,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應,還是將錯就錯,把自己塑造成天真不知性事的未來魔法師。

但是冰炎那張臉擺在那兒,看一眼都是蠱惑,何況一直盯著看的褚冥漾,理智早被美色擠到沒有生存空間,點頭嗯了聲。

冰炎也一屁股坐到床沿,右手繞過褚冥漾身後,將人圈在自己懷裡,握著對方的手,引導著他上下套弄。

褚冥漾全身僵直,冰炎半抱著他,好笑地發現自己居然抱著一塊石頭。

「放鬆些。」冰炎附在褚冥漾耳邊低語,「很簡單的,放鬆、遵從本能就好。」

「……嗯。」褚冥漾羞得沒邊,自己的手被握在冰炎掌心中,從內心萌生的慾火滾燙無比,但又緊張得無法釋放,全身硬梆梆的。

在冰炎的教導下,褚冥漾終於釋放了出來。

看著衛生紙上的白色濁液,褚冥漾尷尬地不知道該丟哪裡。倒是冰炎若無其事地將之揉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

一霎那間,褚冥漾隱約有種感覺,冰炎或許早就看出了些什麼。

「以後,還要來嗎?」冰炎勾起微笑,「老師能讓你更舒服哦。」

 

 

褚冥漾最終沒能從自己的直覺中提煉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他直接敗倒在冰炎的俊美容顏下,兩人甚至交換了聯絡方式。

這是屬於他們兩人之間的小祕密,足以讓褚冥漾歡欣雀躍,手舞足蹈好幾天。

一開始,冰炎並沒有太多聯繫,偶爾僅在考試前傳訊息讓他加油,但僅僅如此,褚冥漾就非常開心了。

這是誰也不知道的祕密。

直到有一天,他聽到了女孩子們的竊竊私語,原來不單單是他,其餘女孩也有冰炎的聯絡方式,甚至還有群組,冰炎會固定在群組裡面發表情讓他們專心考試。

褚冥漾知道後,只覺得渾身透涼,原來一番心意都只是自作多情。

他衝到保健室,想要一個說法,結果猛然驚覺,冰炎根本不必給他任何說法,一切都是他的自以為是罷了。

「褚。」

保健室的門打開了,冰炎的臉如往常溫和,甚至連唇角勾起的角度都一樣。

「打擾了。」褚冥漾鼓起勇氣打了招呼,卻怎麼也做不到像往常一樣踏進保健室。

真奇怪,他可是沒有告白就敢在保健室開幹的變態,現在居然純情地像隻小白兔,大概腦子被外星人入侵了吧。

「怎麼不進來?」冰炎側身讓道,睨了褚冥漾一眼,短短一秒,褚冥漾似乎看見了什麼毒蛇猛獸。

不過他的直覺依然沒有發揮示警的作用。

褚冥漾最終還是踏進了保健室。

「你有心事。」冰炎篤定道。

褚冥漾沉默,坐在床上盯著自己的鞋子。

「能說說嗎?」冰炎說,「說出來會好很多。」

「你有加其他女生的……」褚冥漾才起了個開頭,又自己掐斷了,「不,沒事。」

「嗯,我有給她們我的聯繫方式。」冰炎大方承認。

「那、那你有……幫她們……上、呃……健教課嗎?」這才是他最在乎的點。

他究竟,是不是最特別的那一個?

冰炎沒有回答。

只是轉身去拿了兩隻手機出來,解屏給褚冥漾看,一隻很明顯就是學校聯絡公事用,女生知道的也是這一支手機。

但是另外一支,除了備註是家人之外的聯絡人,僅褚冥漾一個。

「現在輪到你。」冰炎淡淡地說,「你是用什麼身份,來問我剛剛的問題?」

窗外的白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黑,濃重的烏雲閃過幾道光,轟隆的雷聲氣勢磅礡,震得天下萬物都隨之一抖。

褚冥漾被嚇了一跳:「男男朋友可以嗎?」

日後,褚冥漾不知道該感謝這道雷聲嚇出他的妄想,還是恨這道雷聲讓他從此翻不了身。

此時褚冥漾當然不知道未來發展,戰戰兢兢地看著冰炎。

只見冰炎終於不再是那種樣板微笑,帶了一點邪氣,扣住他的下巴往上拖:「可以。」

……咦?

「不過,你從此就別想甩脫我了。」冰炎低頭吻了下來,被突如其來的幸福砸暈的褚冥漾又再次忽略了異樣。

 

冰炎喜歡青澀、如白紙般單純的特質,他喜歡採擷,更喜歡作畫。

讓褚冥漾從頭到尾都染上自己的氣息,這對他而言是最浪漫的事。

學期末,寒假即將來臨,冰炎給褚冥漾開了功課,褚冥漾每天,都必須戴著跳蛋睡覺。

「你馬上就會滿十八歲了。」冰炎低聲道。儘管保健室除了他們之外再無他人,他仍然放輕了聲音。

褚冥漾紅了臉,又是期待又是怕受傷害,儘管如此,依然努力完成了冰炎指定的功課,雖然一開始很困難,根本不得其法,但在冰炎的諄諄指導之下,一個寒假過去,他已經可以吞下一顆跳蛋了。

「做得很好。」冰炎隔著螢幕誇讚褚冥漾的進度,「明天就開學了,只有半天,你就戴著來學校。」

「放在你身體裡面戴過來。」

「然後來保健室找我。」

 

褚冥漾手都在顫抖,背德感是最佳的興奮劑,為了不出門手忙腳亂,他戴了一整晚,隔天直接出門了。

高中分組兩年,同學除非是轉學轉班,否則就是那幾張臉,褚冥漾在開學第一天特別激動,讓其他同學很是奇怪,紛紛覺得他是不是發燒了。

褚冥漾打著哈哈,突然軟倒,嚇了所有人一跳。

一直很安分待在體內的跳蛋,忽然間刷起了存在感,開始不規則地跳動。

這個跳蛋是感應式的,遙控器在冰炎手裡,因此褚冥漾一直以為這是不會動的,猝不及防,整個人只能趴在桌上喘氣。

「你要不要去保健室休息?」同學擔心道。

「反正才第一天,領課本跟課表而已。」另一個同學也說。

褚冥漾哭喪著臉,不是他不想去,是沒有力氣去啊!

「要不要我扶你過去?」

「啊,冰炎老師!」

好幾個女同學一見冰炎經過走廊,就趕緊跑了出去,七嘴八舌地說了褚冥漾的狀況,要他趕緊看一看。

冰炎堂而皇之地走入教室,裝模做樣地摸了摸褚冥漾的額頭:「有點燒,我帶他去保健室休息吧。」

說罷,便屈膝蹲下來,要褚冥漾趴到他背部好背著走。

褚冥漾在趴上去的一刻,還聽到女同學小聲議論著好羨慕,她們也好想被冰炎背著之類的言詞,不禁把頭埋得更深了。

「抓好,別掉了。」

褚冥漾不確定冰炎這句話有沒有雙關,但下意識地夾緊了屁股。

 

即便過了一個寒假,保健室也沒有太多改變,陳設都一樣,看得出冰炎其實已經先來打掃通風過了,沒有悶太久的霉味跟灰塵。

冰炎將人放到床上,不去管還在褚冥漾體內瘋狂跳動的跳蛋,反倒慢條斯理地解開褚冥漾的襯衫鈕扣。

「老師……」褚冥漾啞著嗓子,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聲音居然可以低啞到這種程度,「我想鎖門……」

不是不想跟冰炎上床,而是這個被發現了多不好。

冰炎沒有理會褚冥漾的要求,而是從枕頭底下拿出一雙手銬,嚇唬似地在他面前晃了晃。

「怕不怕?」冰炎笑問,這次褚冥漾終於看清了邪氣,但卻震懾得無法動彈。

「這是你最後的反悔機會。」冰炎道,摸著金屬手銬的邊緣,冰涼的觸感能讓他稍微克制自己不要一下子就把床上的青澀果實拆吃入腹,「逃,或是留。」

他緩緩站起來,「我去關窗戶,當每扇窗戶都關上的時候,我就會鎖門,這也是你最後的考慮時間。但如果你留下來了,我就會把你銬起來,之後可能還會更過份。」

褚冥漾當然沒有逃跑,幻想跟戀人啪啪啪的高中男生再正常不過了,他為什麼要逃跑?

不如說,他更期待冰炎預告的,那些過份的事情,那證明了他在冰炎心中的特殊性。

當冰炎落鎖的那一刻,褚冥漾已經自動自發地脫掉了自己的褲子與鞋子,敞開的襯衫遮不住春光,屬於青春的紅點正若隱若現。

冰炎眼神一暗,露出滿意的微笑。

「做得很好。」冰炎讚許道,「時間不多,趁著現在趕緊排出來吧。」

褚冥漾眨眼,十分錯愕。

「你的同學們估計一下課就會奔來這裡看你。」冰炎走過去,掰開褚冥漾的大腿,「不想被撞見的話……」

「你、你不跟我做嗎?」褚冥漾細若蚊吶,「我以為……」

「你還沒正式滿十八歲。」冰炎惡劣道,又調了檔次,逼得褚冥漾大叫起來,「乖,射出來之後我就會按暫停。」

褚冥漾糊里糊塗,雙手被冰炎給銬在床頭,兩隻腳也被冰炎分到最開,下身因為冰炎放入的跳蛋而不斷抖動。

「不射精的話,跳蛋就不會停哦。」冰炎卡在褚冥漾兩腿之間,盯著那不斷一張一合的秘穴,饒富欣賞之意。

「老師……射不出來……」褚冥漾難耐得皺眉,體內那無機物的震動並沒有快感,更遑論射精了。

「壞孩子。」冰炎輕笑,「射不出來是沒有獎勵的。幻想一下,現在在你體內的是我。」

褚冥漾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冰炎的手也覆上了還半硬著的玉莖,大拇指摩挲著鈴口,卻堅決不給其他刺激。

「再不射出來,你的同學就要來看你了哦。」

褚冥漾哭了出來。

 

每一天,褚冥漾都必須塞著跳蛋入睡,再到保健室由冰炎拿出來。

時間一久,其他同學紛紛嘲笑褚冥漾體弱多病,對冰炎有其他心思等等,但是褚冥漾沒有心思理會。

「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褚冥漾趴在床上,手腕跟腳踝被橡膠圈扣在一起,高聳起的白皙屁股插著一根棒子,正在瘋狂旋轉。

「嗯。」冰炎坐在床邊,伸手撫摸著已經泛起細汗的黑色腦袋,「七秩晉六的秩意思是?」

「十、十年……嗚!」褚冥漾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剛剛冰炎將棒子調整了位置,戳到了他最能高潮的一點上。

那一下又酥又麻,顫慄的快感從脊椎蔓延至頭頂,褚冥漾嗚咽一聲,側頭去看邊上的人,盈滿淚水的眼眶又紅、又美,稚嫩又純粹,彷彿半熟的果實,既叫人想摘下,又不得不等到它真正成熟的一刻。

冰炎覺得喉嚨乾啞,他拉下褲子拉鍊,掏出自己半硬的陰莖湊到褚冥漾嘴前。

「課文背完了,來給你獎勵。」冰炎的聲調在褚冥漾耳裡那樣誘惑,他沒有遲疑,張開嘴就將柱身含了進去。

堅硬如棒的陽具在褚冥漾嘴裡越發燙人,褚冥漾已經盡量張大嘴巴,卻仍然覺得吃力,粗大的陰莖幾乎要頂到他的喉嚨,口水無可避免地從嘴角流下。

冰炎緩慢地在褚冥漾口腔裡來回頂弄,他雙手扶著褚冥漾的腦袋,前後搖晃,節奏由和緩到激烈,直接射到了褚冥漾嘴裡!

「獎勵收好。」冰炎聲線有些粗,確認褚冥漾艱難地吞下後才慢條斯理地將自己抽出來。

「老師……我也想……射精……」褚冥漾依然維持著跪趴的姿勢,誠聲懇求。

雖然剛剛已經碰觸到敏感點,但是刺激不夠他射出來……

「嗯。」冰炎從容地整理衣服,在褚冥漾的屁股上捏了一下,又將棒子推到了敏感點。

「嗚噫!」

「屁股用點力試試。」冰炎道,「自己摩擦出來,被單我會換掉。」

不得已,褚冥漾只能自立自強,在冰炎飢渴又克制的眼神下,扭腰擺臀,一邊用被單摩擦著自己前面半硬不軟的性器,一邊想方設法地用屁股感受高潮。

等到褚冥漾終於射出來,大口喘氣時,冰炎放了一段錄音。

錄音正是他們兩人方才的呻吟聲與喘息,啪啪的水聲與床舖搖晃的嗄吱聲成了背景,性愛的聲響一聽就讓人臉紅。

「不要!」褚冥漾尖叫起來,爬起來想去奪手機,卻忘記自己手腳還被銬住,反作用力讓他跌回床舖,整個人都彈了幾下。

冰炎輕而易舉壓制住他,鼻尖抵住鼻尖:「怕了嗎?」

他們兩人對視,褚冥漾失神地望著這張妖孽的帥臉,搖頭。

冰炎笑了起來。

他將褚冥漾兩腿分開,方才射過的陰莖還硬著,他拿衛生紙簡單擦拭了一下,接著,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根圓頭細針。

「這樣呢?怕嗎?」冰炎比劃了一下,做出要把針插進尿道的樣子,觀察褚冥漾的反應。

褚冥漾吞了吞口水,老實地點頭。

冰炎點點頭,將針收了起來,轉而去托褚冥漾的陰囊:「誠實的小孩會有獎勵。腳打開。」

事情以冰炎幫褚冥漾弄出第二次作結。

 

褚冥漾身上被禁錮的痕跡越來越深,直到他們體育課準備要上游泳課了。

「不許下水。」冰炎捏著褚冥漾的乳頭,那裡被棉繩綁了起來,塗上了增加敏感度的藥膏,變得更加嫩紅挺立。

「嗯……」褚冥漾呻吟著,乳頭又脹又癢,十分想抓,雙手卻被反綁在後,小臂跟小臂捆在一起,不僅如此,還有粗繩繞過他的大臂,跟他的腳踝纏在一起往上吊,「癢……老師幫我抓……」

「不行,藥效還沒過。」冰炎拒絕了,捧起褚冥漾的頭便吻了下去,暫時分走了褚冥漾對於胸部的注意力。

濕吻大約持續了一分多鐘,冰炎才放過幾乎無法呼吸的可憐人。

「笨,用鼻子呼吸。」冰炎嘴上嫌棄,語調卻很寵溺。

「呼哈、哈……」褚冥漾平復心跳,意識回籠時,乳頭的麻癢也捲土重來,他開始不安份地扭起了身子。

冰炎似乎很喜歡看他掙扎扭動,盡興了之後才給褚冥漾貼上了浸泡過藥水的麻布,清涼的觸感一下讓褚冥漾恢復了冷靜,還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不准脫衣服。」冰炎道,「想游泳來我家,誰都不准看你。」

他抬起褚冥漾的下巴:「知道了嗎?」

褚冥漾順從地點頭。

冰炎將褚冥漾放下來後,輕吻著那幾處被繩子勒出痕跡的肌膚,用牙齒小力的嚙咬著,將標記藏在了深處。

褚冥漾泛起了一個念頭:之前冰炎說同學會來,大概是嚇唬他用的,畢竟種種跡象來看,冰炎都是一個吃獨食的。

 

 

大考倒數進入了一百天,班上閒聊笑談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同學們振筆疾書的嗽嗽聲。

不斷地考試、複習、講題,每一天除了考試科目不同外,幾乎找不出其他不同點。

褚冥漾跟冰炎做的次數也減少了,儘管也都只是半套而已。

但好在兩人相處時間並沒有明顯減少,有的時候冰炎甚至會出模擬考卷給褚冥漾做,命中率不說百分之百,大方向抓得很準,褚冥漾每次做完班級試卷都會再去拜一拜冰炎,簡直比文昌星還有用。

褚冥漾的成績蒸蒸日上,冰炎也在倒數菊苞徹底綻放,直到大考當天,一切塵埃落定。

 

褚冥漾在考試結束後的週末,就迫不及待地跟冰炎一起去逛街了。

買了各種樣式的雨衣。

那天原本也是晴天,湛藍無際的天空總能讓心曠神怡,然而當兩人進百貨公司吃午餐時,窗外閃電雷鳴,毫無預警的,一盆滂沱大雨倒扣了下來。

「你是怎麼想到,跑來保健室打手槍的?」冰炎慢悠悠地問,他點了一間靠窗的包廂,原能清楚看見街景,但是現在雨太大了,只能從水霧中看見馬路上的車子閃著遠光燈呼嘯而過。

他的手還在替褚冥漾撥蝦去殼,甚至也螃蟹也難不倒他。

「呃……腦子被雷劈了吧。」褚冥漾刮刮鼻子,老實道,面色潮紅。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趕忙塞了好幾個蝦仁到自己嘴裡。

就只是想說,在離暗戀的人近一點的地方打手槍,應該很刺激,結果就上癮了。

「上大學打算通勤還是住校?」

「呃、應該會外宿吧……」褚冥漾不太有把握地說,「我對了答案,分數還可以,應該會去XX大學唸商。」

兩人又聊了一陣子,冰炎開車載褚冥漾回家,一路上雨聲不停,擋風玻璃上的雨刷來回地擺動,玻璃上的水珠被刮掉又再度覆上。

流淌的輕音樂讓人十分放鬆,吃飽的褚冥漾眼皮越來越重,開始不斷點頭,迷糊的樣子讓冰炎心裡一暖。

「累了就睡,到了我會叫你。」

褚冥漾含糊地應了聲,真的就這樣睡著了。

 

冰炎倒車入庫,將還睡得昏昏沉沉的褚冥漾一把撈了出來,褚冥漾被懸空時有醒過來,見是冰炎便又睡回去了。

冰炎有些失笑,這模樣可真是被賣了都不知道的小白兔。

褚小白兔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躺在冰炎的臂彎裡面,又安全又舒適,還很溫暖。

他情不自禁地蹭了蹭冰炎,導致冰炎倒抽了一口氣,可惜他閉著眼睛沒看見。

他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十分柔軟有彈性的大床上。

「別摘。」冰炎輕聲阻止了他想要摘掉眼罩的手。

「老師?」褚冥漾有些茫然。

眼罩底下一定是一雙盈滿困惑的眼眸吧,冰炎的眼神暗了暗,喉結滾動:「就這樣做。」

「這樣做……?」褚冥漾先是重複了一次,隨即理解了過來,鬧了個大紅臉,「做、做嗎?」

「嗯,對。」冰炎道,「把內褲脫下來,雙腳打開。」他塞了一盒潤滑劑到褚冥漾手上,啞聲道,「我要你自己準備好……弄給我看。」

看著即便被蒙上眼睛,也不懼怕的褚冥漾順從地掰開大腿,當著他的面擴張自己的樣子,冰炎十分滿足。

真好啊,他看上的果實終於發育成熟,長成了他夢寐以求的形狀,可以放心採收了。

他,開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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