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觀

「因為我的持久力比你強。」冰炎給了褚冥漾一句會吐血的解釋，還不如不要解釋呢，這是在諷刺他是快射俠嗎？

「你已經有進步了。」冰炎將褚冥漾一隻腳架到自己肩膀上，從側面進出，每一次都翻攪裡皺摺裡的嫩肉，「我們第一次做的時候，你光是看我的臉就射了。」

褚冥漾：「……」他有這麼飢渴？

「嗚啊！」褚冥漾一聲驚呼，剛剛冰炎一個發狠挺進，他整個人像是從中間被徹底貫穿，劈成兩半，極致的失神快感中他甚至沒感覺到自己又射了。

「你最喜歡我這樣幹你，想起來了嗎？」冰炎低聲道，因為情慾而低啞的嗓音在褚冥漾耳邊呢喃，噴出的氣息搔著他的耳朵，染上一層暈紅。

「沒、才不是……啊！」褚冥漾破碎的抗議與否認根本影響不了身體反應，他的身體很誠實地給予冰炎滿足的回饋，每一根汗毛與細胞都叫囂著快樂。

「嘴硬。」冰炎哼笑，磨著褚冥漾的甬道又將褚冥漾翻了身，褚冥漾呈現跪姿，雙手被冰炎壓在兩側，肉棒卡在體內，雙腿被分開，不待他適應，下一輪的性事便立即開始了。

「射……」褚冥漾後穴被磨得發燙，又硬又粗的肉棍操得他淫水橫流，光是摩擦已經不足以滿足他，「射給我……」

「我偏不。」冰炎惡劣地說，他可沒有說原諒褚冥漾，只是暫且放過，現在是時候跟褚冥漾討債了，「你要的話，你就自己動起來。」

褚冥漾偏過頭去，委屈巴巴地看著冰炎，他手腳都被控制住了，他要怎麼動？

「擺動你的腰，好好收縮。」冰炎教他，「放鬆、夾緊，前後晃……」

褚冥漾很乖，依照冰炎的指示都乖乖做了，冰炎的肉棒得到了小穴的熱情歡迎，形狀越來越膨脹，越來越硬也越來越熱。

「老公……」褚冥漾這聲叫喚讓冰炎再也忍耐不住，粗暴地抽插幾下後就將自己全數釋放在褚冥漾體內。

「嗯，欠債還錢。」冰炎低聲道，「連本帶利一起還你。」

褚冥漾有些糊塗，一時沒聽懂冰炎在說什麼，只沉醉在冰炎給予的暖流中載浮載沉，飄盪不已。

直到冰炎又吻了上來，強迫他喝下精靈飲料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按照冰炎所說，他需要精液來解除詛咒，解除之後會還……那是表示他要一直做到……什麼時候？

「反正你今晚別想睡。」冰炎發出邪惡的宣言，變態似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詛咒還沒有完全解除，所以你還是得射給我，當然，我在過程中會先還你一點利息。」

「我、我明天還要上課……嗷！」褚冥漾想要爬走，被冰炎輕而易舉地撈了回來，他又把褚冥漾像煎魚一樣翻了面，變成面對面的姿勢。

大概是剛剛射給冰炎的精液足夠多，現在的冰炎不僅是頭髮長回來了，還整個人都在發光。

就像一個真正的精靈一樣。

「請假吧。」雖然說出的話一點也不精靈，冰炎握著褚冥漾腰使了個巧勁，兩人上下位置立刻翻轉，變成冰炎屈膝躺著，而褚冥漾則是跨坐在冰炎身上，這個姿勢讓他把肉棒吞得更深了。

「風景很好呢，褚。」冰炎仰頭看著臉色羞紅的戀人，勾起唇角命令道，「手放到背後，不准動。」

褚冥漾像一隻訓練有素的小狗，迅速稍息──雖然只有手。

冰炎憐愛地玩弄著升旗的小冥漾，上面滴落的液體沿著柱身滑到了冰炎身上，冰炎一把抹去，放到嘴邊舔了舔：「很好吃呢……褚，再多努力些。」

「嗚……哈啊……」褚冥漾的手被制約，命根子在冰炎手上，他是要怎麼努力啦？

冰炎只是笑，他最喜歡看著褚冥漾情動不能自己，委屈無辜的表情，除了身體上的快感外，更有一種心靈上的滿足──逗弄小動物的滿足。

自己也是夠惡劣的，冰炎反省，但他勇於認錯，絕不改過。

誰讓褚冥漾這麼可口呢？還總讓他有機可乘，借題發揮，不好好吃上一頓都對不起自己。

褚冥漾懷疑冰炎的手上有春藥，不然為什麼每次冰炎摸他，他反應都很大？

他往下看，冰炎那張漂亮妖孽的臉噙著笑，長髮散落在枕頭上，周圍隱約的光暈活脫脫一幅美人圖，但是體內的肉棒卻屢屢昭示著這不是個需要呵護的美人，而是一頭性情暴烈的兇獸。

「褚，身體彎下來，我想吃你的乳頭。」冰炎說，一手握著褚冥漾的根部不讓他射，一手卻仔細小心地挖開他的小孔，試探性地用指甲在周圍予以刺激。

褚冥漾腰一軟，真乖乖趴下，讓冰炎能躺著便將乳頭含進嘴裡，肉棒配合主人的意志與節奏，當冰炎咬得狠了便放輕，輕輕嚙咬便狠狠貫穿，褚冥漾的命根子被牢牢掌握，消不下去也射不出來，嗚咽著哭了。

「快、點……」他哀求，「我想射了……一起……」

「不行。」冰炎含著他的乳頭說話，舌頭滑過乳暈一陣發顫，牙齒的咬合讓褚冥漾不禁啊了聲，手部力道稍微放鬆了些，「要射你先射。」

「那要……怎樣……」褚冥漾哭得都有氣音了，「才能……？」

「你自己想。」冰炎不理會褚冥漾，轉而去咬褚冥漾胸前的其他地方，留下一排清晰可見的牙印。

像是標記似的。

褚冥漾哪想得出來，身體在冰炎的各方撩撥下燒得像血液都要從血管中噴發而出，小穴被填滿，剛剛冰炎射給他的精液黏黏稠稠地還在身體裡，卻怎麼都覺得不夠。

「還要……」褚冥漾喃喃道，手還很乖巧地放在背後，忽然福靈心至，軟軟地喊道，「老公……」

冰炎倒抽一口氣，褚冥漾知道自己喊對了，更加賣力：「老公……射給我嘛，你說要還債的……滿滿的……」

「嗯。」冰炎簡單應了聲，他剛剛差點被褚冥漾喊射了，這臭小狗去哪學來的？

「我想要老公的精液餵飽我……」褚冥漾胡言亂語道，僅憑著看迷片的印象複誦裡面的台詞，對冰炎卻有奇效，「老公救我……淫蕩的小嘴想吃……」

褚冥漾一定被他操到神智不清了，冰炎咬牙坐起，一把將自己抽了出來，「想吃是吧？」

「自己掰開屁股讓我插。」

肉棒的離去讓褚冥漾悵然若失，聽到冰炎的第二句話後想也不想便照辦了，他將雙腿向兩側最大幅度打開，用力掰開自己的屁股，裡面的濁液順著股溝蜿蜒而下，黑色叢毛中幾縷白色特別顯眼。

冰炎對褚冥漾的聽話特別滿足，一直備戰狀態的肉棒瞄準了紅心，去而復返地一挺而入到最深處！

褚冥漾大叫起來，頭不自覺後仰，雙腳在空中亂踢一通，被冰炎壓制了下來。

「一進去就又射了？」冰炎微笑，伸手抹去那些白濁放到嘴邊舔舐乾淨，「褚，你越來越敏感了……」

「那是、誰害的……」褚冥漾有氣無力，眼皮沈重地都要閉上了，冰炎還不射給他，還不放過他，「給我……」

「馬上。」欺負夠了褚冥漾，冰炎從容應命，肉棒緩緩抽出又緩緩進入，烏龜似地，惹來褚冥漾不滿瞪眼──雖然怎麼看都像是被勒令不准吃飯的小狗，真可愛。

冰炎不再玩弄，在褚冥漾體內徹底釋放出來，終於滿足的褚冥漾閉上眼睛，感覺到肉棒被抽出體內有些空虛，但是下一秒，他的嘴巴便被頂開了。

「還有些沒出來，幫我舔乾淨。」冰炎的肉棒近在眼前，褚冥漾順從地含住濃厚麝香味的陰莖，開始吸吮。

冰炎享受得瞇起眼睛，小巧溼潤的舌尖在他的柱身上遊走，一些沒射乾淨的精液被褚冥漾小貓似地舔弄乾淨。

「你真的很喜歡這一根呢。」冰炎低笑，滿是戲謔。

肉棒越塞越進來，褚冥漾不得不將嘴巴張到最大，好讓冰炎能抵到自己的喉嚨，口腔帶來的另類包覆感讓冰炎特別愉快，「乖，不是要我還債嗎？忍耐一下。」

褚冥漾只覺得空間有限的口腔內被射入了滾燙的熱液，順著嘴角往外溢出，更多的則是被強迫吞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褚冥漾嗆咳得眼眶泛紅，可憐極了。

結束了嗎？

「沒有。」冰炎微微一笑，趴到褚冥漾兩腿中間，「忘記了嗎？我說過你今晚不用睡。」

還、還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