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觀

褚冥漾睡得很沉，夢裡面他想起來了許多事情，一場徹底的性愛狂歡勾起了他真正的記憶，確實如冰炎所說，他們早已經成婚，經歷過許多風雨，最終成就了彼此。

認識的頭兩年還真的不怎麼睡得著覺，守世界太恐怖了，一點風吹草動就能嚇醒他，只有冰炎在附近時才有辦法安心入睡。

後來吵吵鬧鬧的，經歷生離死別，他們總算在一起了，便又是日常的雞飛狗跳。

直到一日，他突發奇想創造了一個詛咒，還興致勃勃地抓著冰炎一起研究，想試試看這種詛咒丟到鬼王或是裂川王身上會有什麼效果，結果一個不小心弄得太大，把當時在附近的親朋好友都給拉進了詛咒之中。

而他這個始作俑者，失去了所有記憶，乖乖扮演一個普通的大學生，直到遇上骷髏狀態的冰炎。

嚇死他了……

埋在棉被裡虛脫的褚冥漾不得不承認，他最害怕的便是冰炎了無生氣的樣子，儘管冰炎變成一具骷髏還是生龍活虎可以巴他……

「我不知道你的陰影這麼大。」冰炎端著早餐過來，竟然是人形的，「都想起來了？」

褚冥漾蠕動了一下當作回應。

「想起來了，那我們就可以好好算算帳了。」

褚冥漾覺得屁股疼。

他將棉被往下拉了一點點，露出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睛：「可以不要嗎？」

「你覺得呢？」冰炎將早餐放到一邊，「這個詛咒世界為什麼有安地爾？」

「……因為他當時也在附近吧。」褚冥漾氣餒道，要是他認錯人，跟著安地爾走了，不僅冰炎他們身上的詛咒無法解除，還可能被安地爾利用妖師的力量。

真危險。

「知道就好。」冰炎說，「夏碎他們已經搗毀了安地爾的許多藏身處，但既然你恢復記憶了，你可以直接把他斥出這個世界。」

「喔。」褚冥漾點頭，「那為什麼不把他留下，我們走呢？」

「因為我覺得這個世界很有趣。」冰炎微笑，瞬間又變成了骷髏，嚇得褚冥漾瞪大眼睛。

「我發現我可以在人形跟骷髏間切換型態，這種狀態挺好玩的。」

褚冥漾：「……」

看戀人糾結的表情總是冰炎不變的嗜好之一，他說：「其他人你可以根據意志送回現實世界去，不過先跟他們打聲招呼，讓他們先出去準備逮安地爾。」

「我們一起出去，逮住安地爾的成功機率更高吧。」褚冥漾企圖說服冰炎，他有預感，他要是留下來，絕對會很慘……各種意義上的。

「不，比起來我更願意在這裡跟你顛鸞倒鳳。」

學長你壞掉了……

「是哪個腦殘把詛咒設計成這樣的？」冰炎冷笑，「你給這詛咒取名叫什麼？」

「……真愛的試煉。」褚冥漾無比辛酸，屁股感覺透風涼，「學長你可以阻止我的……」

「為什麼？我覺得你的發想很有趣，只是沒想到你會失控到把所有人拉進來。」冰炎聳肩，發出邪惡的宣言，「我很期待試用在裂川王他們身上的效果。」

「可是他們根本沒有對象啊。」褚冥漾氣餒地說。

「你讓他們有一個不就好了？」冰炎毫不在乎，「讓他們在詛咒世界裡面去愛上隨便什麼鬼東西不就好了？」

「哪有這麼容易。」褚冥漾挪移了一下屁股，企圖遠離火源，「他們要是能夠這麼輕易中暗算，公會早就逮住他們了。」

「你說得也有道理。」冰炎點頭，「但那不是目前的重點。」

褚冥漾警覺道：「那重點是什麼？」

「重點是你在一開始時不信我，還被嚇暈，還想驅鬼。」冰炎慢吞吞數著罪狀，「你說，你要怎麼賠償我？」

「我沒有想驅鬼，我只說你認錯人。」褚冥漾摀著屁股後退，真不行，他已經開花了，再開下去他就要斷成兩半了。

「提爾會幫你拼回來的。」冰炎瞬身來到褚冥漾面前，往他腰間的癢癢肉一掐，褚冥漾立刻軟了身子癱在冰炎懷裡。

都是骨頭！

「沒辦法，詛咒解除不完全。」冰炎邪笑，「完全解除照理講我不會再有機會變成骷髏，所以你還是要多射給我一些精液。」

騙！我聽你在騙！剛剛明明說他已經恢復到可以把安地爾斥出世界了！

「你恢復了，我沒有。」冰炎理直氣壯，骷髏架甚至還發出幽幽綠光，十分驚悚。

「才怪啦！」褚冥漾尖叫起來，「你明明就恢復了！」

他的抗議被冰炎一把摀住，光溜溜的身體也被牢牢掌握，硬梆梆的骨頭在大腿內側遊走，由後輕鬆探入兩指，指尖出滲出了一些碎冰。

「冰！好冰！」褚冥漾打了個哆嗦，扭動掙扎起來，「亞？」

「我說過結帳了嗎？」冰炎詭笑，「好好感受一下。」

冰炎對自己天生能力的把握度非常好，他一指碎冰一指熱流，還輪流按壓不同地方，冷熱交替，褚冥漾被玩得連連喘氣，冰的時候凍得他發麻，熱的時候烘得他融化，還都在同一處，是個人都受不了。

冰炎吻去褚冥漾眼角泛的淚水，調侃道：「這回不怕了吧？」

他指的是褚冥漾還怕他怕得要命的時候。

「我說怕的話，可以獲得緩刑嗎？」褚冥漾眨巴著眼睛，滿懷希望。

冰炎湊過去，在褚冥漾唇上印下一吻：「會怕表示你對我還不夠熟悉，需要多多練習。」

褚冥漾：「……」誰會對戀人的骨頭熟悉到哪裡去啦，又不是摸骨師！

冰炎當然不打算放過褚冥漾，何況是恢復記憶的褚冥漾，他愛怎麼啪就怎麼啪，借用戀人的說法，這是用來安慰自己受創的心靈。

床舖凌亂，兩人相對，冰炎維持骷髏的樣貌命令道：「腿張開，把屁股打開給我看。」

嗚嗚嗚……這要求太羞恥了……

褚冥漾癟著嘴，乖乖將腿往兩側伸開呈現M字形，然後用手撐開自己的臀縫，裡面還流著一些冰炎留下的白液，跟剛剛融化成水的冰一起流了出來，在被鋪上暈染開深色的痕跡。

「嗯，風景很好。」褚冥漾越是羞恥，冰炎越是愉快：「現在看著我，自己想辦法射出來。」

褚冥漾抬頭，看著那具骷髏，哀怨道：「我不想當一個會對骷髏發情的變態……我又不是九瀾。」

「你的話我會如實轉告。」冰炎笑著威脅，「要是你對著我射不出來的話。」

強人所難！

誰能對著骷髏硬，誰！

褚冥漾覺得不能慣著戀人的無理要求，決定勇於反擊，他放鬆了手腕，準備跟冰炎來一記魚死網破。

「想清楚了再動作，褚。」冰炎輕聲道，「你是要現在就還一點利息，還是回去以後連本帶利一起還我？」

褚冥漾屈辱地把手伸進自己的小穴裡，當著冰炎的面自淫起來。

但是他的手指根本比不上冰炎帶給他的快感，明明是同樣的地方，冰炎就是有辦法把他操得又熱又舒服，自己怎麼弄都沒那種感覺……

他無辜地看著冰炎，即使他現在不怕這副骷髏樣了，但就是射不出來啊。

也不想想在他睡著以前射了幾遍，射到他都痛了，再勉強下去他就要枯萎了……

「哦，還需要精靈飲料嗎？」

「……不用。」

賽塔知道你把精靈飲料用在這種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