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觀

不管賽塔知道與否，褚冥漾都無法改變目前的困境，雖然是他自己作死作出來的，但是他還想掙扎搶救一下。

「學長，我要是一具骷髏架你也不會有感覺的。」他試著講道理，「做人要會換位思考，如果哪天變成我是骷髏呢？」

說起來，冰炎變成一具白骨是他最恐懼的模樣，那換成冰炎呢？

冰炎最恐懼的樣子是什麼？

褚冥漾不禁好奇起來。

「下次換位就知道了。」冰炎簡短地說，「現在繼續。」

到底誰能對著骷髏硬！

「但是這具骷髏是我。」冰炎語氣無辜又威脅，「都恢復記憶了，你敢對我沒感覺？」

……這種怕被巴的感覺真是久違了啊。

褚冥漾沒什麼底氣：「你真的能對一具骷髏硬嗎？」

「如果是你，可以。」冰炎很有自信，「試試就知道了。你要試一試嗎？我要是能成功，你就得裝上狗尾巴給我看。」

太沒節操了！

而且一具骷髏你是想插哪裡！

「骨頭間隙哪都能插。」冰炎很理直氣壯，「嘴巴張開也能插。」

不行了……他家戀人太兇猛，褚冥漾感嘆自己有眼無珠──他知道狼對伴侶忠誠，而且繁殖能力至死方休，但是……

「真射不出來？」冰炎好整以暇，他深知以褚冥漾這麼喜歡他的臉來看，十之八九是滿足不了了，習慣米飯哪願意吃糟糠？

褚冥漾乖乖點頭。

「想我告訴九瀾你剛剛的話嗎？」

褚冥漾可憐地搖頭。

「那我來幫助你吧。」冰炎勾起邪惡的角度，一腳踩上了褚冥漾的小兄弟，腳掌的骨頭硬邦邦的，「手的動作別停。」

命根子被踩在腳下蹂躪，即使冰炎並沒有弄疼他，還是有一股異樣的感受從兩人接觸的地方蔓延開，褚冥漾呻吟一聲，埋進後穴的手指把握住這一次機會，配合冰炎腳來回的節奏摳出層層堆疊的快感，總算勾起了方才一丁點都沒有的欲望。

冰炎感覺腳下的那根越來越堅挺，腳趾微曲，夾住了褚冥漾的龜頭玩弄，滿意地看著鈴口滲出了透明液體。

「還有乳頭，玩給我看。」

褚冥漾順從地空出一隻手去捏自己的乳頭，腰板一挺又挺，方便冰炎踩他，兩手配合默契，在冰炎有意地控制之下，他的兄弟總算射出一些代表投降的液體。

但是好空虛……

「想我變回去幹你嗎？」

＊

褚冥漾無比後悔自己被欲望淹了腦子，他怎麼會答應冰炎含著、含著骨頭就出來上課呢？

對，冰炎複製了自己的一根肋骨縮小後，讓他夾著去上課。

是怎樣，讓他當女人生孩子嗎！

而且為什麼這根肋骨是活的，他坐在椅子上還會動！

這跟按摩棒有什麼區別！

『有，因為它是我意志的延伸。』在一邊隱匿身形的冰炎閒適地雙手抱胸，饒富興致地看著褚冥漾坐立難安。

『機會難得，我們在這個詛咒世界把原本沒試過的玩法都試一遍再回去。』冰炎說，『你專心上課。』

那你不要在我身體裡面動來動去啊。

「褚冥漾！」講台上的老師看寥寥無幾的學生心中就有氣，剛好看見褚冥漾扭來扭去完全無心聽課，氣全衝著褚冥漾發了，「不想聽課就出去！」

褚冥漾倒是想，可是他屁股不讓，死死黏在椅子上，他只好朝老師露出苦笑。

「你在嘲諷我？」老師怒道，「下課跟我到辦公室一趟！」

褚冥漾很冤枉，倒是一旁的冰炎瞇起了眼睛，喚出幻武兵器就往老師身上刺，嚇了褚冥漾一大跳。

方才還在上課的老師側身閃過，怒氣立即消失，換成非常疑惑的表情：「不應該啊，我才換這個身份沒多久。」

褚冥漾感覺身體裡面那根骨頭消失了，反應過來的他立即掏出了米納斯朝老師開槍射擊，這裡是他的世界，照理來說安地爾跑不掉才對。

「真是的，我還想多欣賞一下亞那的小孩這副樣子。」變回自己的臉的安地爾一臉遺憾，褚冥漾的子彈在射到他前就被空間扭曲了，跟之前自己被堵時一樣，他們三人進入了另一個領域，學生們都定格了。

「安地爾！」褚冥漾氣道，「你居然用學長的臉來拐我！」

「這不是沒成功嘛。說實話我還以為你肯定上鉤的。」安地爾搖頭，「我原本還打算多留一陣子觀察看看，要是能趁機把你拐走最好，沒想到你沒了記憶還是不上當。」

褚冥漾摀著胸口，他但凡有一點動搖，他就會著了安地爾的道，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學長，你看，我不是只看臉。」褚冥漾趕緊對冰炎表忠心，期望冰炎可以大發慈悲放過把他操成向日葵，「要是靈魂不是你也不行。」

「只有靈魂是我也不行。」冰炎冷冷地說，「還要長著原本的臉。」

褚冥漾：「……」至於這樣反覆提黑歷史嗎？

安地爾：「請教一下，我現在算是被閃還是目睹分手現場？」

「滾蛋！」褚冥漾跟冰炎異口同聲罵道，「不可能分！」

安地爾覺得自己很無奈，這兩個小輩真是不懂敬老尊賢，他一個彈指，恢復了原先的面貌，聳肩道：「那我等你下輩子好了，褚冥漾，反正我還會活很久。」

「他下輩子也是我的！」冰炎先炸了，烽云凋戈往地面奮力一插，沖天的火焰立即像雷電般朝安地爾襲去。

安地爾也不打，立即解除了領域，脫離了詛咒世界。

周遭恢復了喧鬧，講台上的老師直接暈倒，嚇了前排學生一跳，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去了。

「沒事，只要你認為他沒事就沒事。」冰炎說，「這裡是你的詛咒世界──以你若是上了普通高中為基底建構的原世界，我們只要離開，這裡也就不存在了。」

「那衛禹呢？」褚冥漾有些不安，他的潛意識居然認為自己跟衛禹會唸同一所大學，怕因此有什麼影響。

「他也是你的潛意識投射，對現實的他不會有影響。」冰炎說，「好了，反正安地爾跑了，我們可以繼續了。」

咦？

褚冥漾覺得才空下來的屁股裡那根骨頭又變大了，而且還有意識地頂著他的前列腺！

就算旁邊這些人不是真的人……但也太超過了啊啊啊！

「再吵，我就當眾幹你。」冰炎向來言出必行，除了他以前總威脅要把褚冥漾種在黑館前除外。

他選擇把自己種進褚冥漾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