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觀

你現在的行為跟你當眾幹我有什麼區別？

褚冥漾只敢在心中抱怨，屁股裡那根骨頭越來越大了，雖然知道冰炎不會真的傷他，但是好脹啊……他癟著嘴，委屈害怕地看著冰炎。

結果更刺激冰炎的獸慾了。

褚冥漾能明顯感覺到前端已經濕了，大腿難耐地彼此摩擦，企圖緩解欲望，旁邊手忙腳亂給暈倒的老師叫救護車的學生跟教室在他眼裡失了真，糊糊的一大片。

唯有冰炎是清晰的，雖然是骷髏……為什麼老是骷髏！

褚冥漾惡向膽邊生，既然冰炎的狀態是他最害怕的樣子，那他可以控制一下言靈，把形象轉化為其他樣子吧。

「不行。」冰炎聳肩，「不管你是否用言靈，你害怕的本質沒有變化，我的這個形象就不會變化。」

「你明明就能恢復。」褚冥漾嘟嘴，兩頰鼓鼓的，像倉鼠。

「因為你希望我恢復啊。」冰炎很愉快，耍弄褚冥漾是他最大的樂趣之一，「我只不過能控制這種狀態切換，因為你潛意識抱著希望我就算化成白骨也能從墳墓爬起來揍你。」

他戳了戳褚冥漾的臉頰，安慰道：「放心，我已經很久沒揍過你了。」

褚冥漾不敢置信地望著睜眼說瞎話的戀人，是誰才巴過他踹過他的？

「你自己想想，那種狀況我能不動手？」冰炎理直氣也壯，「而且說穿了，這詛咒是誰搞的？」

對……大爺你說得都對……能把骨頭拿出來了嗎？

褚冥漾倒抽一口氣，因為他發現冰炎把自己的一部分意識轉移到體內的骨頭，而且還發生了型態改變，原本平平無奇的骨頭似乎變成了一具小人在他體內推壓。

太過分了！

褚冥漾哭了出來，分不清楚是太羞恥還是太有快感，一個小人……媽啊學長真把自己種進體內了，他更希望學長普通一點幹，這真的太超過了心臟負荷不了啊。

忽然，失真的同學都消失了，只剩下教室與他們兩人。

冰炎一挑眉，刺激到精神都維持不了周圍環境了？想當初他一具骷髏出現把褚冥漾嚇昏時也沒這麼……喔。

只見褚冥漾主動脫下褲子，惡狠狠卻又氣虛道：「要做快點做啦！」

磨磨磯磯的是不是男人！

「你在懷疑我的性別？」冰炎含笑，往已經站起來的褚冥漾屁股上一拍，「站好，腿打開，屁股夾緊，別讓『我』掉出來了。」

下半身已經光溜溜的只剩襪子鞋子的褚冥漾從命，打開雙腳，讓冰炎咬住自己的陰莖，牙齒在柱身上輕輕刮著，時不時嚙咬他的敏感點。

有點……空。

一具骷髏咬著自己命根子這種畫面換成其他人應該早就嚇傻了吧，就他還能恍惚想念評價冰炎的舌頭，這不是真愛是什麼，當初他到底腦子抽什麼瘋，為什麼要把解除的方式搞得這麼另類。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冰炎變回人身，熟悉的溼潤包覆住褚冥漾的陰莖，柔軟的舌尖輕輕勾住他的龜頭，開始吸吮。

褚冥漾本就在欲望邊緣，給冰炎忽然這麼一刺激，立刻射了，射得冰炎滿嘴都是，而且吞嚥下去了。

雖然也不是沒做過這種事，而且他也吃過冰炎的，但就是……嗯，他覺得冰炎現在就是一部沒電的手機，而他就是充電器，電力顯示格會隨著他的精液一格格往上加。

「你真是很會破壞氣氛。」冰炎抱怨，讓埋在褚冥漾身體裡面的骨頭更往裡面鑽，甚至開始啃咬脆弱的壁肉。

體內猛然一疼，褚冥漾痛得飆淚，但這種刺痛來得快去得也快，隨即襲來的是前所未有的撐脹與快感，他扭起腰，抓著冰炎的頭髮，試圖把自己埋得更深一些……

冰炎的吸吮越來越急，像是餓極的嬰兒狂抱著奶瓶吸奶，褚冥漾覺得自己那裡都要被吸掉一層皮了，但是快感也是實打實的，才射過的陰莖需要更強烈的刺激，後方又不斷推進，前後兩端配合默契，褚冥漾不禁彎下身，大腿不自覺夾緊，讓冰炎給推開了。

他的雙腳不被允許靠攏了，冰炎發狠地吸著他，吞著他，咬著他，在他連續射了兩次後繼續貪婪地汲取，他唽唽瀝瀝地射出了第三次，但冰炎似乎沒有停手的打算，仍然在他身上吸得歡，後穴中的小人骨也蹦達得歡。

「休、休息一下……啊！」褚冥漾喘著氣，雙腿打顫，膝蓋一軟就倒了下去，被冰炎迅速變化動作撈在懷裡。

差點長跪不起的褚冥漾眼角還泛著晶瑩的淚珠，四次……他沒力啦！

「要喝精靈飲料……」

「不要！」褚冥漾堅定地拒絕，他才不要回去就無法直視精靈飲料……雖然已經無法直視了。

冰炎也不勉強，把已經發軟的褚冥漾搬到桌子上，岔開他的大腿，對準了被撐開的小穴便是一陣直衝。

「唔！」不同於小人骨，另外一種帶有溫度的堅硬擠了進來，原先的東西在冰炎進來的那一刻消失，無縫接軌，那種被點對點施壓的感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熟悉、且讓人心安的肉棒佔據了所有位置。

「知道你不行了，先還你一點東西。」冰炎笑道，褚冥漾在短時間內連續射精，早已經沒有力氣吐槽了，只是掀開快要閉上的眼簾，睨了冰炎一眼。

冰炎緩緩抽送起來，他已經攢夠可以完全恢復的精液了，但是褚冥漾顯然沒有發覺，那他們還可以繼續待在這裡，好好為了『解除』詛咒來努力。

褚冥漾只覺得舒服，不像那種全身竄起劈哩啪啦的電流快感，他被好好充滿著，像是在斷了線在雲端的漂浮的風箏終於有了歸處，冰炎並沒有直接去刺激他的前列腺，而是在附近慢慢地變換角度磨著，像極了一個執事在給他的主人按摩放鬆，褚冥漾舒服得快要睡著了。

「這種時候想睡覺？」冰炎俯身，在褚冥漾耳邊低聲道，酥麻得讓褚冥漾耳朵動了動。

不要故意壓低聲音靠那麼近說話！

褚冥漾乾脆閉上眼睛，臉頰酡紅，向冰炎伸出雙手：「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