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觀

警告：無視362後一切劇情，其他戰場一律帶過，全部劇情都只為了勝出談戀愛服務

所有東西都是我掰的

這是一篇自爽文

不要期待

 

 

 

 

 

 

 

沒人知道為何執著於OFA的死柄木突然改變目標，開始認真對付起爆豪，但爆豪趁機吸引了目標所有的注意力，這反而是件好事。

然而，現在唯一能夠跟上爆豪速度的只有綠谷，當牛仔褲想使用纖維捆住死柄木時，那無數增長的手卻反過來纏上了他的纖維，綠谷衝過來使出踢擊時產生的強風才將牛仔褲從戰圈解救出來。

「橡皮頭！」牛仔褲喊道，「你注意到了嗎？」

「啊啊！我知道！」

爆豪跟綠谷兩人打起了配合，但這樣下去撐不了多久。

爆豪的傷勢實在太重，哪怕綠谷也傷痕累累，但是心臟受損這種傷可不是光靠意志就能扛過去的，他現在還可以使出這麼強的個性已經是奇蹟了。

必須有誰來為爆豪療傷，從剛剛就重傷幾乎無法行動的紙鋒射手已經趁機去後方保護治癒女郎來了。

但他們還必須製造視線死角，讓死柄木無法看清他們究竟在做什麼。

「小勝！」

爆豪毫無預警地在空中吐出一大口血，失去機動力的幾乎是直線下墜，波動立刻將爆豪給捲了起來，想帶他脫離戰圈。

「活該。」死柄木哈哈狂笑著，「真是難看啊，拼死戰鬥，卻只落得這個下場，這就是弱小者的悲哀。」

綠谷的黑鞭瞬間增值了好幾倍，跟牛仔褲的纖維不同，他的黑鞭跟左手纏鬥在一起，天喰趁機對其發起了攻擊，一時間終於少掉了不少噁心的左手。

「小勝很強。」綠谷站在死柄木面前，面無表情地重複道，「小勝很強，所以我才想追逐他。」

「蛤？就那點程度？」死柄木並不在意左手被毀了多少隻，他現在不過只是用體力在打，根本沒有使用個性，但英雄方可就不同了。

再繼續這麼打下去，他們就會因為個性使用過度而自我崩潰。

「小勝才不像你。」綠谷重新擺好架式，「小勝不論是在心理上、還是戰鬥天賦上，都比你強太多了！」

「不過就只是區區一隻臭蟲！」死柄木火大了起來，「他能有多強，他都要死了！你也是！你們這群歐爾麥特的跟屁蟲！」

「因為小勝他！」綠谷握拳續勁，發勁、偽百分百──「是個會正視自己的男人！他才不像你是個巨嬰！」

巨嬰？

誰？

我嗎？

「因為嚮往魔王就想支配世界？少他媽笑死人了！」綠谷吼道，「不管你是AFO還是死柄木！你們不過都只是一群以傷害他人為樂的混帳！你們都沒朋友吧！」

在某處待命的通行：「……」

「誰說我沒朋友！」死柄木忽然發怒，像一個被搶走玩具的小孩，「我有很多朋友！他們都說我很溫柔的！」

「是嗎！」綠谷吼得更大聲了，「那你為什麼要傷害別人的朋友！你有朋友的話，為什麼還可以這麼肆無忌憚地傷害所有人！」

 

底特律爆碎風，百分百OFA！

 

「我有朋友！」意識空間中，那個曾經見過的小男孩往內縮了縮，一臉哭泣的模樣，「可是、可是我傷害了他們……我不是故意的……」

 

死柄木的攻擊又變得遲鈍了，綠谷這回沒有猶豫，對著小男孩伸出了手，「不要緊的，我想只要你有好好跟他們傳達心意的話，他們會原諒你的。」

「可是……他們都死了。」小男孩抬起頭來，眼眶裡面全是淚水，「連爸爸媽媽都死了。」

「是我殺的。」

 

「人偶！」通行衝了過來，將綠谷一把抱離死柄木，「你怎麼傻站著了！」

猛然脫離了意識空間的綠谷突然驚覺，那個小男孩，志村轉弧，那副惶恐的模樣，跟青山重疊了。

他們都知道自己做錯了，卻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

青山同學有他們A班的同學，還有父母跟老師，所以能夠迅速地重新振作投入戰鬥。

可是志村轉弧，那時候只有四歲，個性才剛剛覺醒，就鬧出了這麼大的事件，而AFO就利用了這一點，在已經扭曲的土壤上培育著更加扭曲的種子。

但……

「雖然死柄木大概已經跟AFO融合了，但……」綠谷的身後浮現了七代的虛影，「那個孩子，還麻煩您跟他說說話。」

『……當然，這是我的過錯。』七代頷首，『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們都在你身後。』

『還是不要吧，你沒看他剛剛誤以為爆豪死了就爆走了。』五代吐槽道。

『這時候不適合調侃吧。』四代說。

綠谷拍了拍臉頰，稍微分心去看了一下爆豪的狀況，但是他沒看見爆豪。

只見相澤對他豎起了拇指，指了指嘴唇，又指了指地下，示意爆豪正在接受治癒女郎的緊急治療。

應該是紙鋒射手護送小勝去的吧。

安心下來的綠谷重新將注意力放回眼前的敵人上，剛剛跟轉弧的對話不知道是否有用，死柄木現在的神情一會兒很困惑、一會兒又很憤怒，似乎搞不清楚自己是誰。

「有機可趁！」米爾科大力蹦跳了過來，義肢以擊碎山壁之力一腳踹上了死柄木的腦袋。

而死柄木被踹飛到不知幾度砸上了電子屏障，可是這回他並沒有再站起來，而是癱倒在地上。

「成了嗎？」天喰不敢大意，依然用了個性給死柄木放毒。

「不知道，先別靠近他，可能還有什麼後手。」牛仔褲喊道，「人偶！將他捆起來！」

黑鞭跟纖維同時捆上了死柄木，可是留存下來的只有黑鞭。

 

纖維崩毀了。

 

牛仔褲立刻轉頭去看物間，物間雖然還強撐著眼睛，相澤也一直待在他身旁，可是終究到達極限了。

說起來，這些小孩本來就沒有真的上過真正的戰場，若說平時可以發揮出百分百的實力，但是放在戰場，就必須發揮出百分之兩百的能力，否則就會失去性命。

 

完蛋了。

 

死柄木重新站了起來。

 

「物間！」

「我知道！」物間死命撐著眼，再度發動抹消的能力。

他都不知道長時間發動個性會這麼累，儘管他只是坐著不動盯著死柄木，一點都不像其他人還必須在前線戰鬥，可是就算這樣，他居然也是第一個倒下的人。

不行。

即便是配角，無法去到那個舞台……也要親眼看見主角取勝。

 

超越極限吧！

 

「給老子好好幹啊！」爆豪不知道從哪裡衝了出來，物間還來不及為了他的生龍活虎感動，就被嗆了一句，「不然回去賞你五發爆破！」

……有活力過頭了。

重新加入戰局的爆豪二話不說，對掙脫黑鞭的死柄木再度使出了超新星。

這回爆炸的範圍沒有前一次大，但在煙霧散去後，死柄木的身體竟然頭一次出現了焦黑。

 

攻擊有效了！

 

「小勝！」

「啊，我知道！」

 

兩人像在那步島時協力作戰，做過緊急處理的爆豪輸出比前幾回都更加強大，超新星的威力一度燒融了死柄木的左手。

就像那時，他只是將手覆蓋在山壁上，山壁卻因為他掌心釋放出的熱能而溶解崩壞一樣。

綠谷趁機捲起了暴風，熱風幾乎要燙傷死柄木的眼睛。

死柄木用手擋著臉，增生左手來隔絕熱風，但是增生的速度很慢。

 

太不快了……

 

這些蟲子！

 

死柄木咬牙，爆豪勝己，太讓人煩躁了……明明好幾次差點死了，卻還是一次次站起來，不斷地、不斷地……

該死的歐爾麥特！

該死的二代！

「把弟弟（OFA）給我！」

死柄木撲了過去，卻被速度提昇的爆豪給擋住了去路，正面吃下對方的爆破。

「滾開！你這該死的弟控！」

 

意識空間中，小轉弧惶然地看著突然出現的許多人。

他們是誰？

好可怕……他們是來抓自己坐牢的嗎？

可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坐牢……會很痛嗎？

「轉弧。」其中一名女性蹲下來與他平視，眼裡都是淚，「我是你的外婆。」

「外婆……？」

那位女性朝他敞開雙手：「小轉弧，讓外婆抱抱你好嗎？」

外婆是英雄……

轉弧本要踏出怪手包圍圈的腳微微地、怯怯地，往外挪移了一步，他停在怪手圈前，卻猶豫著是不是要踏出去。

「外婆……」

「嗯？」女性很有耐心，「怎麼了？」

「我、我把爸爸媽媽……我不是故意的……」小轉弧說著說著，就開始哭了起來，「大家都不見了……連爸爸也不見了……所有人都……我想找英雄的，可是我沒有找到……嗚嗚……」

「小鬼，這裡所有人都是英雄，你睜著眼再說一遍找不到啥？」看起來很年輕，但是表情非常兇惡的一個金髮紅眸的人對他一臉不耐。

「小勝！」另外一個看起來也很年輕，但是比較溫和的綠色頭髮的人用手肘拱了拱對方，「你會嚇到他的。」

「哼。」

「而且為什麼連小勝都在這裡……」

「吵死了，你不是嚷著要救人嗎？」

兩個年輕的英雄退到一邊，聲音漸漸小了下去，他的外婆還等在外面。

「小轉弧。」女性溫柔地說，「你會害怕是當然的。我為了保護家人，不得已拋棄了家人，到頭來我卻連一個家人都保護不了，這是我身為英雄的失職，甚至，我也是一個失敗的母親。」

「你爸爸一定很痛恨我吧。」女性說，「他是不是非常討厭英雄？」

轉弧點了點頭，小聲道：「他也討厭外婆，不准我們講起外婆的事情。」

「因為我是一個為了英雄工作而拋棄他的混蛋母親啊。」女性自嘲道，「可是，身為英雄，有太多的不得已了，無法像敵人隨心所欲。」

「英雄這個工作看著光鮮亮麗，受苦的卻是英雄的家人，因為會有許多敵人將靶心對準英雄的家人。」

「小轉弧，對不起，外婆沒辦法陪著你長大。」女性等在圈外，眼睛發紅，「讓你受苦了。」

小轉弧的心思還沒有那麼複雜，對社會的憎恨也沒有那麼強烈，他只不過是渴望得到一個安慰，或是父親的一點溫情，他聽到那句對不起跟受苦了，便哇哇哭了起來。

「外婆！外婆！」他哭著奔向女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沒有人！都沒有人！嗚哇哇……」

他第一次被人溫柔地擁入懷裡，見到了一直很憧憬的外婆，顛三倒四地將自己的遭遇一股腦兒都倒了出來，像是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孩終於找到可以傾訴的對象，將那些孤獨、不甘、痛苦統統發洩了出來。

「我們小轉弧受苦了。」女性抱著他，輕柔地撫摸著他的後腦杓，一下又一下，不斷安撫著。

 

若是那時候，在遇到AFO前，能有個英雄……或是隨便一個好心人，能夠正視這個小男孩發出的求救訊號的話……

 

意識空間捲起了讓人不寒而慄的強烈冷風，女性將他緊緊護在懷中，神情非常警惕。

「AFO！」

「真是讓人感動的親子相聚時刻。」一個男人朝他們走來，方才那兩個年輕的英雄在最前面。

「別被騙了，志村轉弧。」男人露出陰笑，「他們不過只是想把你拐出去，接受司法審判罷了。畢竟你殺人了啊。」

小轉弧茫然地看著女性：「司法審判？」

「是啊，你殺了那麼多人，你怎麼會以為能夠得到原諒呢？」男人狂笑著，「醒醒吧，他們都是一群偽善者，打著拯救世人的正義旗幟，但骨子裡都爛透了。」

「你忘了你走在街上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向你伸出援手嗎？」

「這就是英雄社會的不合理，但我能夠改變這一切。」男人朝他伸出手，「過來，志村轉弧，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

「想要的一切……？」轉弧喃喃道。

女性將他摟得更緊了。

「不要誘拐兒童！你這蛋蛋臉變態！」爆豪罵道，「出久！」

「嗯！」

兩個年輕的英雄衝上去戰鬥，轉弧被護在女性懷中遠離的風暴。

他忽然意識到什麼，開始掙扎起來。

「小轉弧？」

「外婆，快放開我。」轉弧焦急地哭鼻子道，「我會、會殺掉外婆的……嗚嗚……小滿就是這樣……」

「不要緊的。」聞言，女性將抱得更緊，「外婆就是死，也想抱抱小轉弧唷。」

「雖然外婆已經死了，但外婆可以斷言，轉弧的爸爸媽媽雖然會對轉弧生氣，但也會原諒轉弧喔。」

小轉弧微微瞠圓了眼。

「因為我們都愛著轉弧。」女性淚流滿面道，「雖然知道不會獲得他人的原諒……但是我們依然愛著轉弧唷。」

「轉弧是爸爸媽媽的寶貝……也是外婆的心肝寶貝。」

「不論轉弧做了什麼，哪怕罪大惡極，外婆還是無法不愛你……」

小轉弧低垂著頭，半晌，才抬起頭來，指著其他人還在戰鬥的AFO，問道：「那是長大的我嗎？」

女性慘然一笑：「不算是。」

「我長大之後會變成敵人嗎？」

女性這回沉默了很久，才說道：「我希望不要那樣。」

「如果我變成了敵人，那我還能當英雄嗎？」轉弧像是下定什麼決心，問道，「還是我就只能當敵人了？」

「人的一生總是會做錯一些事情。」女性抹了抹眼淚，「但是只要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還是可以成為英雄的。」

小轉弧的眼睛漸漸亮了起來：「所以，我還是可以成為英雄的？跟外婆一樣？」

「嗯。」女性柔柔看著他，「轉弧可以成為很棒的英雄的。」

那麼多英雄都一起上了，可是那個渾身散發危險氣息的男人依然朝他們走了過來。

女性抱著他，絲毫不打算將他交出去。

男人再度伸出手，笑道：「志村，你還打算騙你的孫子到什麼時候？他殺了那麼多人，他怎麼可能當得成英雄？」

轉弧的臉色慘白，顫巍巍地躲在女性身後。

「只要有一顆英雄心，誰都能成為英雄！」那個綠色頭髮的哥哥衝了過來，一腳踢在男人的後背上，卻反而自己被彈出去了。

「打擊小孩很好玩嗎！你這該死的誘拐犯！」橘色身影的哥哥朝男人發出了震耳欲聾的爆破。

還有其他很多人……

他們都在保護自己。

有什麼盈滿了心裡那塊一直空虛的地方，好像要滿出來了。

 

他……也想當個英雄。

 

「小轉弧？！」女性愕然地看著朝男人走去的孫子，這裡是意識空間，同時也是OFA跟AFO的連結點，亦即志村轉弧的意志亦能左右這個空間，他們幾個英雄居然在此刻都不能動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一步步走向AFO。

「不可以！」綠谷大吼，「你退後！」

「小鬼別來亂！」爆豪也罵道。

唯有AFO非常滿意，看著朝他走來的志村轉弧，笑道：「你做了很正確的選擇，成為我的一部份吧。」

「你說，你可以給我想要的一切。」轉弧抬頭看他，「我想要我爸爸媽媽、姊姊還有狗勾都回來。」

「我想要回到個性覺醒前。」

聞言，AFO斂了斂嘴邊的笑意，沉默地看著志村轉弧。

對方眼裡已經沒有初見時的痛苦跟徬徨，這群英雄的出現終究還是左右了他的思想，導致融合不完全。

 

失算了，應該先徹底毀滅志村菜奈的意志。

 

AFO將視線轉向外婆的時候，轉弧幾乎是本能地知道對方要幹什麼，他腦袋一片空白，撲上男人。

「放手！」男人被他抓住的地方開始崩潰，就跟他剛覺醒時一樣，男人氣急敗壞地扯住他的衣領往外丟，卻怎樣也扯不下來。

「不要傷害外婆！」小轉弧閉著眼，止不住地顫抖，「不可以傷害外婆！快點停下來！」

所有人都被這個發展傻住了，不可一世的AFO此刻跟志村轉弧纏在一起，身體沒幾下就被消滅了一半。

「小轉弧！」女性焦急地喊，「你不需要這麼做！快回來！」

「我也想幫外婆的忙！」轉弧還是死閉著眼睛，「我想當外婆的英雄！」

 

 

「死柄木怎麼回事？」紙鋒射手問道，「他的手怎麼了？」

怎麼一下增生一下又自己崩壞？

「不清楚。」相澤焦急地看著前方，「爆豪跟綠谷的狀態也很奇怪。」

三人的動作就像意識突然被拉入了另外一個空間，照理來說這是進攻的好時機，但死柄木僅僅憑藉本能就阻礙了他們的靠近。

「大爆殺神、人偶！怎麼回事？」米爾科大吼道。

「說來話長！」綠谷好似回神了，重新投入戰鬥，「之後解釋！」

「打就對了！」爆豪也吼道，「喂！小鬼聽得到的話，別把自己搞死了！」

「你們在對誰講話啊？！」米爾科暴躁了。

死柄木微微抬起右手，覆上了心臟：「我想跟外婆在一起。」

「等一下！」綠谷吼道，「我會救你的！你不用──」

死柄木用增生的左手，將之前被打破的電子屏障的大洞挖得更大了。

緊接著，他就跳了出去。

「糟糕！他要逃走了！」紙鋒射手的速度沒能趕上，「快追！」

不用他說，爆豪跟綠谷早就衝了出去，但也來不及了。

離開了抹消的範圍，死柄木終於再度發動了個性。

右手按著的心臟開始崩壞，即使綠谷用黑鞭抓住了他，也依然阻止不了崩潰。

死柄木的身體正在慢慢化為齏粉。

「這樣，我能成為外婆的英雄嗎……？」

綠谷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他本意不是要對方自殺的，他只是想阻止對方，死柄木傷害了很多人，整個社會被他的敵聯合搞得成了世界末日，他應該接受法律制裁……

「那還用說？」爆豪搶在綠谷之前回答，書呆子一定又開始糾結了，「你成了最大的英雄。」

哪怕最大的魔頭也是對方。

 

意識迷離之際，轉弧好像看見了他的家人，爸爸也在，只見對方伸出手，他本以為又要被打被罵，不禁瑟縮了一下。

但是那雙大掌卻只是輕柔地覆在他的腦袋上。

「幹得漂亮。」爸爸以前所未有的柔和語氣說道，「轉弧，過去是爸爸錯了。」

「你是個英雄。」

 

 

死柄木終於徹底化為了灰燼，隨風而去。

 

綠谷還怔怔著，不敢相信最大的敵人居然就這樣自殺了……

他的本意真的不是……

「出久。」爆豪搭上他的肩膀，「戰爭還沒結束，收拾一下，我們得去其他戰場支……援……」

話未說盡，爆豪便已經喘得不行，新個性給心臟帶來的負擔實在太大，他還沒適應。

綠谷本還在思考著死柄木的事情，聞言立刻點頭：「我們……走……」

但是他的懸浮個性忽然解除，本來將他當成支點的爆豪自然也跟著一起下墜。

「出久！」

「對不起！突然放鬆就腿軟了……」

「蛤？！」

好在波動跟穿行及時抵達，才避免了兩人摔成肉醬的命運。

 

 

「雖然知道是因為情況緊急，但真的太亂來了。」解決了心頭大患，這則好消息立刻被推送至其他各個戰場，英雄方頓時士氣大振。

治癒女郎一邊抱怨著，一邊替爆豪跟綠谷療傷。

「我還是反對學生上戰場。」治癒女郎嘆了口氣，「我就只能做到這麼多了，個性是有極限的，你們剛剛也都清楚了。」

先是物間，在之後是綠谷跟爆豪。

跟個性出現前一樣，任何生命體都有其極限，一旦跨越了某條線，很可能就是生死存亡的區別。

「下個戰場，我們應該去安德瓦那裡。」爆豪不理會，自顧自說，「那邊配置的人手太少，能飛的、機動性強的都該過去支援。」

「你們先休息一下。」牛仔褲說，「必須調整好狀態……」

「AFO一定知道自己的容器毀了，不能給他多餘的時間！」爆豪堅定地說，「他不喜歡打沒把握的帳，如果安德瓦能夠消滅他是最好，但他現在已經沒有另外的容器，所以狀況一旦不對，他最可能採取的動作就是逃走。」

「而他一旦逃走，再將他找出來就難了。」綠谷接著說，「必須給他施加壓力，在這次將他徹底擊潰。」

牛仔褲嘆了口氣，對相澤說：「你的學生真固執。」

「所以他們才能成為英雄。」相澤點點頭，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做好準備，等下物間就會將你們傳過去。」

 

 

那場大戰，被後人稱之為末日戰爭，在敵人越發越囂張的進攻之下，英雄們疲於奔命，戰場一度淪為敵人的專屬舞台秀。

但是歐爾麥特的親傳弟子，吹響了反擊的號角，跟著他的搭檔在各個戰場間輪流穿梭，與其他英雄聯手打敗了敵人。

最終，取得了勝利。

 

 

＊

 

社會重建日，在末日戰爭後，將敵人清掃的工作落到了警察的頭上，而他們之中不少人取得了個性使用許可，一時間居然也像個英雄了。

「紀錄片？」飯田有些吃驚，「校長說的嗎？」

「是啊。」相澤說，「為了讓人們打起精神，不要忘記這場戰爭中得到的教訓，也為了讓眾人看清楚英雄並不是只有鮮花跟掌聲，所以請經營科的幫忙剪輯錄下的影像，打算對全體播放。」

大部份的人都還住在避難所中，為了避免被殘餘的敵人在街上攻擊，眾人每次出去做重建工作時都是有英雄陪在一邊的。

這種大夥兒一起出入的生活很快重新凝聚了另外一種集體意識，校長打算趁機做點什麼。

「所以我們要上了電視了？」峰田歡呼道。

「蛤，這樣我們在後方支援的英雄豈不是沒什麼亮相機會了？」

「不會，聽校長要求說必須從不同角度紀錄，不過他們好像本來也是這樣做的。」相澤說，「我就是通知你們一下，之後避難所中會有好幾塊投影螢幕，輪流播放戰爭的片段，要是你們想觀摩一下其他戰場的英雄是怎麼戰鬥的話，是個好機會。」

「當然，若是你們再也不想看見那種畫面，我也可以理解。」相澤說，「但這是校長的意思，不可能不播放，所以你們萬一要是不想見到的話，就自行迴避。」

「哼，小場面。」爆豪不屑道。

「我可是聽說了啊！聽說你被死柄木揍得很慘，你都不擔心自己上不上鏡嗎？」

上鳴被爆豪給揍到一邊了。

 

然而，在播送的時候，並沒有人去在意自己上鏡不上鏡了。

 

一開始都還是相當正常的戰鬥畫面，但在某一刻，觀看的人們都咦了一聲。

只見播送螢幕上，正大剌剌地放著爆豪吻住綠谷的那一幕。

 

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兩個遍體鱗傷，血淋淋的少年郎唇齒相貼，畫面竟然還很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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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羲碎念：

我終於！寫到我真正想寫的地方了！

啊哈哈哈哈我愛大型播放事故！！！！

戰爭是個什麼鬼滾邊去啦，我只想寫他們談戀愛啦！！

死柄木AFO敵聯合什麼的統統不重要！！！！

接下來終於可以好好寫他們兩人了～～鋪墊得真夠久的

 

之後就是兩人交往談戀愛結婚奔向幸福結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