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關—阿o丁的新衣

 

 

此時的我還不知道即將大難臨頭,只慶幸學長終於大發慈悲地放過我,我感覺我屁股都被捅得合不起來了,或許是要給我們修整的時間,這一次在場景轉換時居然有中場休息!

我看著熟悉的黑館寢室,感動到不能自己,直接癱死在床上,打算在我休息夠以前絕不闖關!

「我就猜你會在這。」學長推開臥室的門,神色一臉理所當然,「黑霧說會給我們潛意識覺得最安心舒適的地方。」

「欸?」

「我也是黑館,所以就過來了。」學長坐在我床邊,踢掉了鞋子,將我像抱枕似地摟進懷裡,動作自然流暢到我腦袋當機。

不是,你在你房間待得好好的,幹麻非要過來抱著我睡覺?喔,不對,假貨,所以這是福利。

我很快自圓其說,非常主動地反抱了回去,還大膽地貼著學長的臉蹭了蹭。

有便宜不佔白不佔,反正又不是本尊,本尊我就沒膽子這樣抱了。

由於我閉著眼睛,所以我當然不知道此時的學長臉色有多黑,還非常心滿意足。

 

 

當我睡飽起來後,我發現自己身處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面前還擺著精緻豐盛的早餐,身上穿的衣服也變成華貴的絲綢。

這又是轉到哪個場景了?

「陛下。」學長拿著法杖,穿著紫紅色加黑色一看就超級邪惡反派的衣服走了進來,「早餐還滿意嗎?」

啊靠,我知道這是哪裡了,這是阿拉丁啊!

這回乾脆連女性角色都不給,直接就是奸臣跟國王嗎?精靈呢?公主呢?小混混呢?學長你還少了一隻鸚鵡欸。

「你還是一樣吵。」我感覺學長在忍住不翻我白眼,「早餐。」

我這才重新把注意力放回早餐上,有些困惑:「這次的任務只是吃早餐嗎?」沒有黑霧在我耳邊嘰嘰喳喳的,有點不太習慣。

「當然不是,還要開早會,你還有三十分鐘準備。」學長說,「國王陛下可不能遲到。」

我居然要在一個以打炮為主的遊戲關卡裡面開早會?這真的不是哪裡搞錯了嗎?啊,是不是要在早會的時候當著所有人的面啪啪啪?

我警戒地摀住我的屁股,開始考慮暴力破關。

「想太多。」學長冷笑,「動作快點,我不像陛下,還有很多事情得做。」

嗯?奸臣除了篡位以外還要幹麻?我印象中奸臣就是忙著討國王歡心、找神燈、然後像塊磚頭哪邊需要哪邊搬而已。

不過我很快就知道為什麼學長在咬牙切齒了,這次的黑霧好像除了打炮以外,還對攻方要求很高,不僅要十項全能,還得對受又寵又愛,除了工作就是寵受,而且要按照三餐噓寒問暖,從飲食的健康營養一直照顧到夜生活,總之就是必須圍著受轉,但是不轉的時間必須把所有工作做好,比如現在的早會,我可以無聊地打呵欠,但學長得跟其他NPC大臣討價還價各種水利工程興建、經濟民生政策、還有與鄰國的外交方針。

雖然我是國王,但這些都不歸我管,我只要在席上扮演好一隻吉祥物就好了。

我喜歡這次的黑霧!

早會一直開到中午,我的疊高高紀錄也終於疊到比我本人還要高了。

「陛下,辛苦了,請用餐。」學長皮笑肉不笑地掃掉我的玩具,不得不說現在這張惡鬼臉真的很有反派頭目的氣場。

「嘿嘿。」我朝他露出調皮的笑容,會是他在開,架是他在吵,人是他在打,我整場除了疊高高發呆以外無事可做,可真是太辛苦了。

桌上已經擺上了滿漢全席,不過我以前就很疑惑,菜這麼多,擺得這麼長,那些帝王大臣難道不用起身夾菜嗎?

「不用。」學長彈了一下手指,我眼前自動浮現出懸空的一系列美食菜單,還有照片。

「你想吃什麼直接點。」

我第一次遇到這種超高科技,迫不及待地點了其中一個看起來很安全的選項,炸雞塊。

當我食指觸及選項時,本來平面的炸雞居然就變得立體了,緩緩從菜單中脫穎而出,而桌上的炸雞塊也緩緩消失。

我眨眨眼,再眨眨眼。

「即時顯示與傳送,有什麼好稀奇的?」

這簡直就是懶人必備福音啊!

我流著口水開始狂吃,一點也不客氣地選了平時學長不准我吃的東西;說實話,雖然我喜歡學長,但我覺得他有越來越老媽子的趨勢,明明我身邊有哈維恩這個管家就已經夠頭痛了,他還非要來摻一咖,每個人都要管我飲食,這個能吃這個不能吃,雖然我不在意,但我偶爾還是會想要不健康一下的。

「是嗎?」學長思索,「那不然回去我跟哈維恩商量一下,放寬你吃冰淇淋的限制好了。」

「那還真是多謝。」我咂吧咂吧嘴,只當耳邊風。

畢竟眼前這款超合我心意的學長只是假貨,假貨搞不好我還帶不出去呢,誰能指望他去跟哈維恩說啊。

「陛下,我其實看那隻黑妖精不順眼,您能下令讓他離遠一點嗎?尤其是我在你身邊的時候。」學長眉一挑,說道。

「可以啊,」雖然我不覺得哈維恩會照辦,他可有自己的想法了,「我回去就跟他說你在我身邊的時候他不用跟。」

「那太好了。」學長不動聲色,「還有那位重柳族,你不覺得我們親熱的時候有太多人圍觀了?」

剛剛是誰在小紅帽的時候直接啪啪啪個沒完?

「遊戲裡不一樣。」

「好啦,我現在就下言靈,出去之後我們親熱時不會有人圍觀。」反正跟學長親熱的未來也不存在。

我吃著白蘭地巧克力,有些醉醺醺的,朝著那張終於露出滿意表情的臉蛋露出傻呼呼的憨笑。

 

中午吃完飯後,國王要出巡,我這個空有名頭沒有實權的國王總算有點國家元首的樣子,華麗的禮服幾乎要把我給埋了。

「不能穿得更方便一點嗎?」我有點為難地看著長到拖地的披風,這走出去,我是去掃街的嗎?

「不行。」學長挑眉,「人要衣裝。」

好吧,我認命地開始換衣服,不過我的手才剛碰到領口,就被學長按住了。

「陛下,臣來幫您更衣。」他噙著笑,高大的陰影覆蓋下來,我頓時產生了相當不妙的預感。

對了,雖然我整個上午都非常爽,但這畢竟是炮關……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觸發打炮任務。

難道是在學長那裡?單人的?

我還沒有理出頭緒,學長的手已經靈巧地將我上衣給剝下了,猛然接觸到空氣的皮膚不自覺打起了顫。

「覺得冷嗎?」學長的手指在我的乳頭上畫圈,語氣憐愛,「陛下,臣來幫您溫暖它。」

我的耳邊傳來許久未聞的黑霧聲:『請玩家努力滿足對方需求,否則國家將會毀滅。』

……原來這是一個國王用色保國的關嗎?

破國家滅了就滅了,我才不在乎,可是學長的按摩好舒服啊……

我光著上半身,有些蜷縮,學長雙手握住我兩側的胸,大拇指不時或重或輕地揉著我的乳頭,偶爾還用指甲在上面搔刮,乳圈收縮得更小了。

「舒服嗎?」學長噙著笑,指腹下溫度悄悄升高了一些,恰到好處的溫熱讓我的皮膚不自覺放鬆下來。

「嗯……」我舒服得瞇了瞇眼,像貓咪被擼下巴似的,不過突如其來的冰涼讓我睜開了眼,低頭一看,我的乳頭分別被掛上了銀牌。

「這什……」我沒能抗議,因為學長朝我喉嚨一點,我就出不了聲了。

只見他老兄將食指輕輕靠在唇上,做了噤聲的手勢:「陛下,請安靜,還在更衣中呢。」

啥?你管往我乳頭上掛牌子的動作叫更衣?

我正要抗議,卻發現我全身上下都動不了了,學長拿著一支蛇形權杖指著我,這不就是動畫裡面奸臣用來控制國王的玩意嗎?!

人家用來搞事業,你用來搞我?

學長不理我,我頭一次聽見他哼小調!不對吧?對我為所欲為這麼高興?你之前好幾關不就已經幹過我很多次了?

他將我的褲子也脫了,把我整個人圈進懷裡,手從背後順勢而下,一直來到股縫處流連,他在我耳邊吹氣:「陛下,要穿上了哦。」

什麼?

我感覺到有個奇怪的東西塞了進來,不算大,硬硬的,材質有點像矽膠,而且前端似乎還有突起,在外裸露的部份頂到了蛋蛋,但是在裡面的部份則很短小。

「肛塞按摩器。」學長公佈解答,臉上盡是惡劣的笑容,「可別掉出來了,陛下。」

我用眼刀當武器往學長身上射出好幾刀,可惜他大老一點都不為所動,繼續自顧自地給我『更衣』。

他一手握住我的陰莖,開始不斷把玩,直到我半升旗時,剝開鈴口,瞄準後塞進來一支長條狀的東西。

那東西一路暢行無阻,一直來到我前列腺前,差點直接讓我跪下。

「撐住,陛下,還沒有更衣完成哦。」學長低聲說,「為了讓陛下保持氣勢,臣來幫個小忙。」

保持氣勢?幫個小忙?不會吧……?

我真討厭我每次不詳的預感總是會成真!

塞進來的長條狀物品只留了一點點在外面,儘管很細,但是尿道那種地方敏感得很,我感覺我現在一步也邁不開腿,要不是一旁的權杖在發光提供魔力讓我站著,我現在大概早就在學長面前跪下了。

「尿道按摩器。」

這不對啊!

不是說攻君要對受君百般寵溺無條件聽命嗎?現在這情況反了吧?黑霧你還好嗎?你是不是被其他黑霧的性癖給串了啊!

學長不斷在我身上搗鼓著,乳頭上掛著的銀牌搖搖欲墜,但卻怎樣都掉不下來;肛塞按摩器被綁上了線,跟前端的尿道按摩器綁在一起,另外一頭又跟兩個銀牌掛在一塊,移動時就會牽扯到全身從裡到外,根本不能好好走路!

「陛下,披風。」學長微笑著給我披上一件厚重絨毛威風凜凜的披風,但問題是我除了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啥也沒穿啊!

「陛下的正裝就是這樣啊。」學長一本正經。

我聽你在胡說八道!

「我要這樣出巡?」我超想拿我頭頂上十萬個問號砸向眼前這個一臉無辜的傢伙,不要以為你長得帥我就會、就會……

「有什麼問題嗎,陛下?」

可惡!

「我才不要當變態!」

「放心吧,陛下,沒有人能看見您。」學長扯起一抹弧度,「這件披風被下了只有我才能看見真實的魔咒,所以即使您裸奔也不會有民眾覺得奇怪的。」

我覺得奇怪啊!

為什麼學長你會想看我裸奔啊?不過說到底黑霧這種因為沒看見人打炮就怨念到直接成為黑袍都處理不了的怪異集合體,好像有什麼性癖都不奇怪。

「走吧,陛下。」蛇形權杖的光芒黯淡下來,本來繃著我站直的那股不知名力量立刻消失,我兩腿都內彎了,是說前後兩處都被塞了東西,別說走路,根本連站著都有困難好嗎。

「我攙著您,陛下。」學長靠在我耳邊說,「不論何時您都能依靠我,臣永遠忠心於陛下。」

……我從剛剛就想說了,學長可以不要老是叫我陛下嗎?儘管被米納斯他們叫主人我沒有什麼感覺,但被學長叫成國王陛下……還故意用壓低的嗓音和魅惑的語調說出來……

「陛下,您漏出來了哦。」

「要你管!」

 

 

我真恨我自己,學長朝我輕飄飄一笑,我就下意識答應他所有要求。

街上到處都是沒有臉的,看熱鬧的NPC,但即使如此,我也對我自己居然真的答應出來遊街感到痛心疾首。

「那我說跟我結婚,你為什麼不答應?」學長一手握著我的手,眼睛並沒有看向我,一直在望向前方。

「學長,你又沒說過這種話。」我努力忽略腿間的不適,憤憤道,「別說求婚啦,哪有人連交往都沒有就直接結婚的?」

「我聽說一般人的交往流程是去遊樂園,逛街,一起玩,同居,我們不是都做過了嗎?」學長問得一臉認真。

「……我覺得無殿的教育很有問題。」雖然我現在渾身上下被帶著難以言狀的情趣用品談論正經的感情教育也很有問題。雖然我還有過把學長內褲拿去賣的黑歷史,但那是有原因的,那是我替自己討的精神賠償費,所以沒有問題。

「我看你才有問題。」學長扶著我,我感覺到我屁股裡的那玩意好像變大了,嚇得我瞪大眼睛。

「學長,裡面的東西……」

「我用魔法麻痺了你的感官,所以你現在應該不會不舒服才對。」

反正技能就是任意百寶箱把我屁股變得什麼都能放,我被嚇到的不是這件事。

「為什麼……好像變成舌頭了啊?」而且還在舔!

學長朝我勾起溫暖的微笑:「因為我用魔法把我的舌頭跟你體內的東西連結在一起了啊。」

我看到學長緊閉著唇,但能明顯發現他嘴裡的舌頭正在肆無忌憚地到處舔,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魔法作祟,我感覺到他直接舔到我的前列腺了,激得我往前趔趄,差點直接把自己絆摔了。

……你要不要乾脆讓我昏倒算了?

「不要。」學長拒絕得乾脆俐落,「你昏倒就不好玩了。」

難不成我是你的玩具嗎?你是冒牌貨欸,要玩也是我玩你,哪怕技能屬性上我吃虧,但沒道理我幹不贏!

「哦?拭目以待。」學長的口氣不曉得該說是瞧不起人還是飽含期待,但前者好像比較合理一點。

我覺得再這樣下去我會有變成紙老虎的嫌疑,決定一逮到機會就重整夫綱,這遊戲好歹是我想玩所以才能繼續存在的,沒道理我會輸給學長的幻影。

正好外面傳來好幾處不同的黑色力量,按照痕跡判斷大概又是黑術師來湊熱鬧,不過只是魚蝦等級,我決定等等幹完之後放他們進來,當著學長幻影的面直接讓他們化成灰,殺雞儆猴。

「你覺得我會怕你把我化成灰?」學長不可思議地問。

「……不怕嗎?」我有點呆滯,「我好歹也是妖師的先天能力者哦?」

「說得好像自己可以毀天滅地似的。」學長嗤笑一聲,「你會怕我把你做成串燒?」

「怕啊。」我坦承以對。

學長:「……你真覺得我會傷害你?」他老兄的語氣居然還有點刺痛跟委屈。

不是,這兩種情緒放在學長身上都不對啊。

「不會啊。」我趕緊解釋,真要命,為什麼對著一個假貨我也要這麼擔心他的身心健康啊,「我知道學長不會真的傷害我,但怕也是真怕嘛,誰讓學長在我剛進守世界的時候那麼強悍。」

哪怕後來發生一堆事情,讓我徹底意識到學長也不過就是大了我一屆的學長而已,不是什麼萬能的天神。但就算那樣,我也仍然相信學長不管遇到任何困難都能迎刃而解,所向披靡。

比起然給我戴的項圈,其實學長的存在更能遏制我的邪惡本能。

比方說我若是真的起了什麼不好的念頭,學長肯定會大罵我一頓然後揪著我的耳朵把我往回扯,我其實並不用擔心自己會走上歧路。

但在糾正時落下的拳腳還是怕的嘛。

「你把我當你爸?」學長瞇起眼睛來,「孩子犯錯就棍棒教育?」

「是信仰。」我糾正道,「我爸可從沒打過我。」扯耳朵的都是我媽我姊。

「是嗎?」學長一笑,「所以你是我的信徒囉?」

「哎?」

「那麼神明跟信徒索求一點東西……信徒是不是該雙手奉上?」

「你要什麼?」我有些納悶,總不會是貞操吧?貞操在前幾關早就給了啊。

「坦白。」學長乾脆地說,「出去後,我要你的坦白,將你的心情直接傳達給我本尊。」

我愣了愣:「出去後?」雖然我到剛剛為止都覺得學長像是一個假貨,所以為所欲為,可是這要求……

不等我答應,一名黑術師已經闖了進來,對著我們狂笑道:「沒想到妖師居然也會被區區一點怨念集合體困住,我們黑暗同盟、噗呃!我的眼睛!」

儘管打斷人家說話很沒禮貌,但我是在教育他反派死於話多的道理,最重要的原因是我現在啥也沒穿!如果忽略我體內那端亂七八糟的玩意跟掩人耳目的披風的話,我就是裸體!

我一個抬手,一道由黑色力量凝結的利刃就直接劃瞎了黑術師。

「不殺嗎?」學長抬眉。

『殺!』黑霧搶答,『給我們!』

「……嗯?」我懷疑道,「給你們幹麻?」

『他竟然侮辱我們看CP打炮的自尊!』黑霧憤慨道,『他必須以死謝罪!』

『挖眼!』

『凌遲!』

『剖心肝!』

真是一個比一個兇殘……不過算了,反正我暫時也懶得應付這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畢竟我屁股裡面的玩意又開始亂動了!

學長你別亂舔!

「哼嗯。」

黑霧捲著黑術師走了,不曉得黑霧幹什麼去了,但我聽到黑術師一路罵著你們這團淫蕩賤貨,大概……也是什麼不好明說的酷刑。總之隨著慘叫怒罵漸行漸遠,學長可說是越來越過份了。

我到後面根本就撐不住了,單膝跪了下來,還要注意維持國王顏面挺直腰桿,為了保護這個破國我真是犧牲太多。

「陛下身體不適,出巡到此為止。」學長也跟著彎下身來,湊到我耳邊故意舔了一下,我怒瞥他一眼,要不是你長得帥,這動作很油膩好嗎?

「可是你喜歡。」學長在我腦袋裡說,語氣還很無辜。

……無法反駁。

「至於為什麼要讓你穿成這樣出來……因為我想遊街示眾。」

「……我是什麼囚犯不成?」

「你是我的囚犯。」學長壞笑道,「你不是說是我的信徒嗎?」

沒有人會把信徒跟囚犯劃上等號的,學長你思想有問題,是不是被扇董事給虐待壞了啊?找傘董事不知道能不能修好……哎喲!

學長居然直接當街將我打橫抱起,用披風將我整個人包裹住,這是我第一次真切意識到,我依偎在學長懷裡,可以直接聽見對方的心跳……

心跳?

我心中喀噔一聲,打從我進來屋子之後,所見所觸所聞都很真實,所以假貨有心跳也很正常對吧?睡美人那時候NPC也都有鼻息呢。

「那時候NPC不是在你準備探息的時候嚇了你一跳,接著就被你揍了?」學長若無其事地幫我複習,「所以其實直到現在,你都沒發現所謂的NPC都是沒有心跳沒有鼻息的,胸膛的起伏只不過是外在的肌肉運動而已。」

「褚,我看你要到第幾關,才肯正視我是本尊的事實。」

……世界毀滅了嗎?

我縮成一團,腦內火山爆炸了好幾次,然後跑馬燈走過前幾關的闖關內容,幾乎要原地去世。

逃、得趕緊逃!

「你要是使用黑色力量,在我抱著你的情況下就會傷到我。」學長湊到我耳邊說,距離近到我甚至能清楚數出他漂亮的眼睫毛有幾根。

「你要是不想我受傷,就別逃。」

我:「……」我感覺學長學壞了,居然學會以自殘相逼,這招超缺德的,你從哪裡學的?

「跟某著在護符裡面加了替身咒的笨狗學的。」

「你說誰笨!」我怒道,掙扎起來,我不用黑色力量,但我體術上還是不錯的,我、唉唉唉唉!

學長居然又舔起我的前列腺!他這一舔我全身力氣都沒了,只能又縮了回去,銀牌掛在乳頭上,金屬的冰冷貼著胸膛,感覺根部火熱,上半身卻很涼,這什麼冰火兩重天。

 

學長幾乎是瞬移回的皇宮,他把我放到國王專屬的大床上,動作可說是有些過於溫柔了,嚇得我膽顫心驚。

「是時候來正視我們的問題了。」學長說,他岔開我的雙腿,整個人半跪傾身在中間,兩手還按住我的大腿。

這不是促膝長談的好姿勢啊……

「但這是逼你面對的好姿勢。」學長由下往上仰看著我,「你還想逃嗎?」

「……能逃去哪啊。」我咕噥,現在我的裝扮也不適合逃,就一件披風,我真是最窮酸的國王了。

「問題一,」學長忽然就進入了教學模式,「你覺得是什麼原因導致了你自欺欺人,覺得我不愛你?」

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不對吧,學長,難道不是應該你為什麼會喜歡我嗎?我……沒什麼用處,說強是有變得比剛進入守世界時強啦,但也遠遠沒有到達黑袍的程度;而且又是凡斯的後代……不說千年前的誤會,現在也是黑暗同盟的獵物、還是重柳族的獵殺對象,麻煩的集合體,你會喜歡我才是天方夜譚……」

「我不把那個把我內褲拿去賣的傢伙千刀萬剮才是天方夜譚。」學長哼了一聲,「所以,結論就只有一個。」

「什麼?」我有點迷糊。

「我們兩情相悅。」學長愉快地蓋棺論定,「出去就把婚給結了,這遊戲就當成提前渡蜜月。」

若說我剛剛還有點迷糊,那我現在就是漿糊,我完全不懂學長的思考邏輯是怎麼運轉的,為什麼不糾結?種族使命跟壽命時間線,一點都不考慮?

「那是傻子才考慮的問題。」學長理所當然道,「考慮最核心最本質的問題,就是我愛不愛你,以及你愛不愛我。」

「但就算這樣,我們……」我覺得實在太草率了,急急勸道,「學長,你再想想,外面一堆雜七雜八的事情……」

「我想得很清楚,想不清楚的人是你,你以為我為什麼會跟著你踏進這幢屋子?」學長湊得更近,「要先有開始,才會有以後,連開始都沒開始,你跟我談什麼以後?」

我咽了咽口水,悄悄往後退了一點,但可惜後面是床板,根本沒有後退的空間。

「你、你總要讓我緩一下……」之前因為是假貨毫無心理負擔地就把所有想說的話統統給倒出去了,我怎麼會知道這假貨是真的……說起來,學長願意玩了四關在第五關黑術師闖進來的時候才自揭身份,算得上很有耐心了,畢竟他連逛街都嫌麻煩。

「我不是嫌麻煩,是嫌你遲鈍,笨狗。」

「你罵誰笨!」我氣呼呼道。

學長笑了一下:「誰應聲就是誰。」他再度靠近我,這回我能看清楚學長的髮旋,精靈的髮質不知道是不是都很好,看起來柔順光亮的,「我暗示你聽不懂,明示你以為我中邪,死活要當個聾子。」

呃……我兩眼瘋狂亂轉,企圖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剛好有這個機會,我就跟著進來了,沒想到收穫不錯,你可別忘了,出去後,我要你的坦承。」

唉?那現在呢?不追究了?懸在我頭頂上的斬首大刀暫時不落下了?

「你想得美,這裡可是不打炮就出不去的房間。」學長露出一抹邪笑,「這裡鬆弛得差不多了吧?」他的手扯出我體內的肛塞,悶痛的感覺讓我輕哼了一下。

「等、等等……嗚噫!」

學長居然直接咬住了我露在外面的尿道按摩棒,一點一滴地往外抽,尿道摩擦的感覺實在太激烈了,手指還一點都不客氣地在後方攻城掠地,這畫面太刺激……

「噗呃!」

我趕緊摀住臉,但已經來不及了,學長放開了我,皺著眉拉開我企圖遮擋的雙手。

「流鼻血?」

……準確來說是噴,我好哀傷,我竟然淪落到跟色馬一個等級,明明之前都沒事……

「呆子。」學長用拇指抹了我鼻翼一下,血馬上不流了,相反的,床單上破了個洞。

轉移別亂用啦。

「要不然你想看我流鼻血?」

我覺得轉到床單上挺好的。

學長輕笑了聲,繼續俯下身來,溫熱的口腔包覆了龜頭,手指也繼續在後方探索,略長的指甲輕輕刮著我的前列腺,前方也不斷被吸吮著,帶來極為強烈的刺激,一下就讓我丟盔棄甲了。

「喜歡口交?」

不要說出來!

「當然要說,你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說出來才能成真。」學長舔了舔嘴唇,「你喜歡我這樣舔嗎?」

學長的表情彷彿在品嚐一根美味的熱狗,眼神勾得我心癢不已,同時又好罪惡,我居然把好好一隻精靈拉進欲望的漩渦,太罪過了。

「你大概忘記了,我還有一半獸王的血統,獸王族繁殖的欲望可是很強烈的。」

「……可是我又不能給你生。」我說完,忽然想起來小美人魚那關,學長好像說了,出去就找米可蕥問我要怎麼生孩子……

不會吧?不是吧?肯定我想錯了對吧?

「我根本就不在意有沒有孩子,但如果你很想要,那也不是不行。」學長含著我的老二,發音居然還能這樣清楚,「廢話,因為我是直接在你腦袋裡面說的,專心感受我。」

不給我更多思考的時間,學長吸吮的力道陡然加劇,頻率也越來越快,才剛剛射過一次的陰莖很快就又硬了起來,我努力把舒服的呻吟給咽回去,但還是從齒縫間漏了一點出來。

「嗯哈……」我渾身顫抖,「學、學長……可以了、要出、出來了……哈啊!」

學長在最後一秒向後退,但已經來不及了,我射過後變得稀薄的精液直接射在他臉上,看起來淫靡又下流。

我雙手捂臉,從指縫偷看學長的反應,看起來似乎反應沒有很大……

「你爽夠了,接下來該換我了。」學長將臉上的精液用拇指抹到一塊,湊到嘴邊直接舔掉,在學長伸出舌頭的那瞬間我感覺我臉都要被急遽升起的溫度給炸了。

「把腰抬起來。」學長命令道,我雖然不想抗旨、啊呸,我是說我想照做,但有點尷尬……

「我、我沒力氣了……」

一旦意識到對面的人是真貨,那心理壓力就不同往昔而語,我光是看著學長半跪在我雙腿間我的腦袋CPU都要燒壞好嗎。

超載了啊超載!

「呵。」學長將我整個人放平,大手摸過我的胸口、直線往下、圍著肚臍繞了一圈,挑逗似地在周圍點壓,接著以一種磨人的速度慢慢往下,勾著我的恥毛把玩。

「褚,你又硬了。」學長惡劣地扯了扯我的毛,我不自覺地皺了皺鼻子,對自己輕易起反應感到有些羞恥。

「不錯啊,起碼以後夜生活不會無聊。」學長牽著我的手,放到了他的胯下,「我剛剛幫了你,你是不是該有點表示?」

我、我?!

我瞠目結舌地望著學長,就是因為這樣,我前面幾關才會心安理得把他當成假的,我認識的學長才沒有這麼、這麼……

「嗯?」

我緊閉雙眼,試圖消化我的學長不僅不仙氣,還很色這一事實。

「我也可以跟你裝無欲無求的樣子,不過那樣你受得了?」學長的手引導著我碰到那根滾燙的兇器,「你瞧,你光是碰到我就又溼了。」

我才沒有!

「口是心非。」學長哼笑道,「給你選,你要用手還是用嘴?」

說得好像我有得選,不是你想用什麼我就得用什麼嗎?

「既然你這麼想的話……」學長嘴角微勾,「那就這樣好了。」

這樣?哪樣?

 

 

我聞著近在眼前的男性象徵麝香味,還是有些不懂怎麼就變成這樣了,為什麼會突然玩69位啊!

「教學。」學長邪惡地說,握住我的陰莖輕柔地把玩著,「我怎麼弄,你就怎麼弄,很簡單吧?」

說的比做的容易,這才沒有那麼好上手啦,心理障礙很難突破的好嗎。

「你都能張開雙腿給我操,怎麼輪到你的時候就不行了?」學長懷疑道,「你嫌我髒?」

怎麼可能!

就、就只是不好意思……主動跟被動還是有差的嘛……

學長笑了一下:「我很歡迎你主動求歡,而不是自己走進一間怪異的屋子滿足妄想。」他在我腦袋裡說,「不管你有什麼妄想,我很樂意滿足。」

我完全說不出話,乾脆閉眼咬牙,壯志斷腕般含住了學長的陰莖,學著剛剛學長做的動作,但又不敢放開來,最終導致我就像小貓喝牛奶似地舔著。

於此同時,我感覺我那裡也再度被學長含進嘴裡,他的技巧比我好多了,這有夠不公平的,明明同時練的技能,為什麼他比我高級?

「專心點。」學長用力吸了我一下,嚇得我反射性繃緊身體,學長,你不要這樣亂吸,萬一給你吸出什麼不該吸的……

學長無奈地哼了聲,大概已經放棄我不怎麼有情調的腦部思維活動,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得想些什麼才不至於僵硬到什麼都沒辦法做啊……

「笨蛋。」學長無奈道,「放鬆。」

我怎麼可能放鬆啊?

學長顯然也放棄我這個不受教的學生,開始自立自強,他不只用雙手將我的睪丸按摩揉捏,也隨著節奏吐納吸吮,我整個命根子被伺候得舒服極了。

在學長刻意的手法下,我很快就放鬆下來,不自覺學著學長的方式回敬給他,我感覺我嘴裡的陰莖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挺立站直,變得又粗又硬,我在那鈴口輕輕用舌尖勾了一下,聽到學長的悶哼聲,不禁有點得意。

看吧,我也是學得很快的!

「行啊,褚,長本事了。」學長笑道,「希望接下來九十五關你都能維持這種水準。」

我僵硬了一瞬:「我們……還要玩?」

「當然,我不是說了,這是提前渡蜜月嗎?」學長笑得很和藹,但我內心颼颼發涼。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等出去以後就要衝去接長期任務搞消失嗎?」

啊啊啊啊這可惡的心有靈犀技能!

不公平,為什麼我聽不到學長的!

「你聽到了,但你每次都聽而不聞,每次都覺得我崩人設。」學長沒好氣道,「我從來沒聽過本尊還能崩人設的。」

我:「……」再讓我逃避現實一下。

「學長,你這關的任務是什麼啊?」

「把你掛上牌子遊街、跟玩69位。」學長說,「至於其他的是附帶的,這關的黑霧比較要求我,至於你就是躺平任操就可以了,所以你沒有任務。」

「我有任務啦!」我有點惱怒,「討好你保護國家就是我的任務!」雖然但是,有比沒有好!

「哦?」學長挑眉,「那倒是個不錯的任務。」他的食指故意在我的囊袋下劃過,害得我又抖了抖。

『恭喜兩位解鎖體位69式、天選之穴技能提昇、金槍不倒技能提昇、基礎體力提昇、乳頭敏感度提昇……』黑霧憑空竄了出來,語氣有氣無力的。

「你怎麼了?」

『對付黑術師花了不少力氣,不過代價很值得。』黑霧陶醉地說,『我們把那個什麼永生時間環給套到他老二上了。』

我跟學長:「……」

『總之、咳咳,商業機密不能跟你們說我們是怎麼做的,但他現在除了陷入了永遠高潮不斷的痛苦外沒受什麼傷,我們順便把他的異能也給封了,我們真是仁慈的怨念。』

我覺得他的心應該受重傷了。

不過管他的。

學長很自然地拉過被子把我蓋住:「我任務完成了,要去下關了嗎?」

「不啊,因為現在多了一個玩具,所以接下來我們會分裂哦。」黑霧說,「這是剩餘的關卡,你們可以自由選擇,不過一樣不打炮就出不去哦,另外劇情一樣是保密的喔。」

我們眼前出現了一系列的選擇名單,大多數看名字也看不出什麼名堂,「學長,你要選哪個?」

我有點好奇,學長不知道會偏好哪一個。

「這個吧。」學長食指一點,我定睛一看,赫然是美女與怪獸。

我頓了一下,根據這幾關的經驗,這個美女搞不好是我?

 

 

 

 

 

昀羲碎念:

提前祝大家聖誕節快樂~!

雖然文章跟聖誕節一點關係也沒有哈哈哈哈

炮本的窗子真的好大啊!我還有95關要寫呢!

雖然之前心情有點低落什麼事情都不想做,但我會努力完稿的!!

天氣冷,大家注意保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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