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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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不對請自己趕快跑

傳送的時候我的衣服變成了一般中世紀歐洲農村莊稼漢會穿的服裝，太好了，看起來還挺正常的。

只不過學長掛在我身上的牌子不見了，有點小遺憾。

周圍是很常見的木屋，還有火爐，牆壁上掛著許多野獸的頭顱，我不是很欣賞這種審美，看一眼我就把視線轉開了。我走出屋外，籬笆附近堆著許多乾草跟木柴，還有一把嵌在樹幹上的斧頭，看來我不是農夫，是砍柴的。

不曉得學長這次的身份是什麼，我算是搞清楚黑霧的套路了，那就是不按牌理出牌，沒在管原作裡面誰是男主角誰是女主角，只有性癖最重要。

我摸著下巴，不時抬頭望天、看地，但不論怎麼想都沒推理出來這次黑霧的性癖是什麼。

難道又是獸交？

『賓果！』突然竄出來的黑霧歡快地說，『玩家推理能力與日俱增！』

搞笑的推理能力，美女與野獸，野獸啊！誰會想不到啊！

『嘖嘖。』黑霧豎起食指擺了擺，要不是因為是霧抓不住，我現在就能把它手掰斷。

黑霧默默縮回了手：『玩家請不要這麼暴力，另外一位都很配合了。』

「學長？他這次是什麼身份？」

『是要自我犧牲奉獻來拯救村莊詛咒的美女祭品。』

我懷疑地掏了掏耳朵：「你說什麼？」

美女我能理解，自我犧牲他也不是沒幹過，但祭品？

問過我同意了嗎？

我怒從心起：「你說他還配合？」之前我講的話都白聽了是吧！

看來賣內褲已經不夠了，我要去剃他頭髮！

『……玩家請不要動怒，』黑霧咽了咽口水，『詛咒馬上就要發動了，請盡快找到美女解除詛咒。另外，其他受到詛咒的村民也會行動。』

詛咒，什麼見鬼的詛咒，什麼詛咒能比妖師的詛咒強啊，我直接鴨過去不就好……靠！

當我不耐煩地想把黑霧揮走時，愕然地發現我的手居然變成了貓掌！

「喵！」這是怎麼回事？

『玩家受到了一旦夜晚降臨就會變成貓人的詛咒，要找到美女跟他親親抱抱舉高高才能解除。』黑霧好似鬆了口氣，語調都歡快了起來，『有貓不擼，愧對父母，這次的任務很簡單，請玩家努力討美女的歡心。』

我望著已經變成貓掌、上面還有粉紅色肉球的手，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

把貓咪當成野獸合適嗎？我還得自己去跟學長討親親抱抱舉高高？你不如直接把我埋了。

我是說真的，我雖然很依賴學長，但這種可愛的撒嬌我壓根就不會，也沒有人教，你能想像我小時候對著我姊撒嬌耍賴的樣子嗎？何況這種動作還是給喵喵那種可愛的女孩子做才比較好吧。

『玩家要相信自己的潛力！』黑霧朝我豎起大拇指。

我不想理它，街上有許多獸人村民，他們也在找學長要解除詛咒，真不曉得學長是怎麼想，就這荒唐的關卡為什麼還要配合黑霧玩，像之前睡美人那樣直接拿槍指著BOSS快進不是很好嗎。

『或許是因為你們互相表白了？』黑霧猜測，『所以他想約會，就選擇慢慢來？』

直到現在我都沒辦法把約會兩個字套在學長身上，他根本就是戀愛浪漫之類字眼的絕緣體啊。

不過這個村莊我真是越來越眼熟，好像我以前有來過。

『因為剛剛那個黑術師的關係，場景構件上可能會有些問題。』黑霧不甘願地說，『有些場景會依據在場的人的潛意識來建構，我們只能干涉但無法徹底阻絕。』說到這裡，黑霧又開始咬牙切齒，『可惡的黑術師，他難道不是他爸媽做愛做出來的嗎，居然敢小瞧我等的性癖怨念！』

我：「……」

『我等要用最嚴酷、最羞辱人的方式詛咒他！』

「請便。」之前黑霧就說讓他陷入永不止息的高潮，說實話我覺得有點弱，他們應該多參考一下古代的十大酷刑。

『明白了，我們這就去更新資料庫。』黑霧非常聽話，『那我們更新資料庫的時候請好好完成任務喔！』說完就很快樂地飄走了。

任務是什麼來著？喔對，親親抱抱舉高高。

……殺了我吧。

我望著我的貓掌，撇嘴，還不如我整個人都貓化呢，這樣起碼我的心理壓力沒那麼大，結果這獸化就只給我變出了沒爪子的圓滾滾肉球、甩來甩去的尾巴、還有不時輕顫的貓耳朵。

等等，不會連腳都變化了吧？

我趕緊蹲下來脫鞋子查看，果然，我的腳也變成貓腳掌了！

誰下的爛詛咒，這什麼不完全體，對方一定詛咒學沒學好，我回去一定要示範什麼叫做正確的詛咒……

不管我的腦部運動再怎麼活絡，但沒人跟我對話就有點空虛，而且路上我居然還追著一隻鳥人跑，我覺得我得加快腳步，不然連心智都變成貓的話就糟糕了。

雖說如此，但我逛遍了村子都沒找到學長，該不會這關卡的地圖還有村外吧？我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態，小心翼翼地踏出村子的圍牆，像隻好奇的貓探頭探腦的。村子外面也是一片漆黑，不過以貓眼來看倒不是特別困擾，而且我發現遠處有座山，山頭上有一座城堡，看來學長就在那裡了。

可是好遠啊……我都脫離新手村了我還得徒步過去？不能有什麼道具讓我直接飛過去嗎？現在先進的遊戲都可以直接點地圖按定點傳送了欸，差評。

我認命地開啟了我的尋妻、呸、送上門服務，一路跋山涉水……唔，好吧，主要是路上有太多誘惑了，貓咪本能看到會動的東西就想撲，連路邊的野花被風吹得左搖右擺都要湊上去聞一聞。

城堡相當雄偉，不過這不就是之前白雪公主那關見過的城堡嗎？現在連守世界都流行建一個模後續用嗎？雖然是很有效率啦但一點守世界的威嚴都沒有，都是火星人的世界了不該每關就換一座城堡嗎？法式英式德式什麼的得輪著換才不會審美疲勞啊。

算了，先找學長，如果說是祭品的話，照理來說不是在最高處就是最低處，這兩者相距太遠，最好是我一開始就能猜對。黑霧說過學長這次很配合，難道他老兄正在高處悠哉看戲嗎？

嗯，很有可能。

於是我踏著信誓旦旦的步伐往上走，城堡裡面的迴圈梯是難不倒一隻貓的！

我走、我走、我再走！

直到我把城堡四座高塔的閣樓窗都給打開卻連個鬼影都沒見到後，我不得不承認我的衰運還在作祟，打從一開始我就猜錯了。

學長大概在地下。

可是我爬樓梯爬得好累，四座各八百階的樓梯作為打炮前的暖身運動著實太超過了，我現在壓根就不想找學長了，我只想好好安慰我可憐的貓腿。

是說貓咪的肌肉很柔軟，所以應該不會有鐵腿的問題吧？

我不該嘲笑重複用一樣的建模的，雖然外觀一樣，但是內裝不同啊！白雪公主那時可沒有這麼多有效地圖可以探索，我現在想念防呆模式了。

地下室越來越潮濕，還有股霉味跟濃重的血腥味，看起來相當破敗。

這關也太摳了吧，好歹學長身份是祭品，不是應該好吃好喝的供著嗎？

就這爛環境，一點都不……呃……

當我在碎碎念的時候，我發現這裡不是地下室，這是間地牢。

在眼前展開的是電視劇中常常會有的地牢裝設，睡美人那時沒出現過的關王子的那種牢房。

學長就被銬在牢房裡。

我知道我現在應該要很擔心地衝過去，可是旁邊堆積如山的屍體我怎麼看都不覺得學長有受傷。

「好慢。」他老兄打了個呵欠，居然還嫌棄起我的速度了。

「我哪知道你在這裡啊！」

學長一個彈指，我們周圍就亮起了火光，牆壁上的煤油燈被點燃後隨風微微晃著，映襯得我兩的影子更加詭譎。

「過來。」

在我反應過來前我已經乖乖走過去了，走到學長面前時我才驚覺我幹麻要這麼聽話。

學長並沒有起身迎接我，他依然坐在地上，他的左手腕被手銬銬在木樁上，我相信只要他想，拆了整座城堡都不是難事，就不知道他幹麻這次這麼配合黑霧。

「因為有趣。」學長朝我勾起意義不明的笑容，「你想想你的任務？」

親親、抱抱、舉高高？

「你忘記最重要的部份。」學長好心提醒道，「你得對我撒嬌才行。」

我：「……」

我深呼吸，抬腳就往外走：「對不起打擾了。」

「撒嬌有這麼難？」

我被這句激到，立刻轉身抗辯：「學長你才沒資格說我，你自己也不會撒嬌啊！」

學長的童年根本就沒辦法撒嬌，光是失去父母不說，要應付無處不在的惡意與隨身同在的詛咒侵蝕，還得在扇董事的惡搞下存活，我至今都無法想像學長到底是怎麼一個人撐過來的。

「我會啊。」學長理所當然道，「所以我不是乖乖被銬在這裡？我很配合。」

謎底解開了，學長果然不是半精靈，他是火星人。

學長瞇起眼，我反射性摀住後腦杓：「對不起我閉腦了。」

我們相望無言了幾秒鐘，學長才噗哧笑出來：「褚，你有看過你現在這個樣子嗎？」

「不就是貓化了嘛。」我撇嘴，「上回學長變成狼，我為什麼變成貓啊？」

哪怕變成敖犬也比較拉風啊，貓太不適合我了。

「你還真想當狗？」學長笑道，「好吧，我撿你回家，過來。」

我弩弩嘴，半推半就地過去了。嘿嘿，其實現在我站著，學長坐在地上形成的高度差還挺有趣的，我可從來沒這麼居高臨下地看過學長，忽然有點感動。

「你感動的界線真低。」學長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下。」

我乖乖蹲到一邊，假裝自己真的是隻聽不懂人話的貓咪。

「褚，你是想要你還維持人形的時候做任務，還是真的全部變成貓？」學長閒適地說，「我的任務是等你主動投懷送抱，可不管你是貓是人。」

我嚇得直接蹦上學長的大腿，大概力道過重，我聽到他悶哼一聲。

哼，叫你嚇我！

「膽子大了啊。」學長嗤笑，「接下來呢？」

「我的任務是要親親抱抱舉高高……」我小聲道，雖然看不見自己的表情，但我耳朵那邊超熱，我想我臉大概紅透了。

「那怎麼辦呢，我現在動彈不得。」學長壞笑道，晃了晃他被銬起來的左手。

最好是啦！

他老兄明明就能徒手拆城堡，但我曉得他就是要我主動，所以我得先滿足他，讓他雙手解放我才能做任務。

我忍著羞恥主動跨坐在學長腿上，因為學長背靠著牆的關係，導致我的腿伸不直，只能往兩邊張開變成M字腿；我兩手將學長圈在臂彎裡面，學長似乎對我這個動作很滿意，他的右手往後摸到我的屁股，把玩著我的尾巴。

「噫！」我反射性張口咬人，咬的還是學長的鼻子。

「不喜歡？」學長把玩地更惡劣了。

「不、不是……」我欲哭無淚，沒人告訴我貓尾巴那麼敏感啊，一碰就癢！

「只是癢而已？」學長故意逆毛搓了一遍，害得我寒毛倒豎。

「嗯……」我放棄撐著牆了，改成死死抱著學長，畢竟這樣才能把我羞恥至極的臉藏起來。

我硬了。

我居然隨便被學長擼一下我就硬了！

「褚，你可得自己動啊，不然任務完成不了。」學長噙著笑，頗為愉悅。

我、我知道啦……我就是有點尷尬、需要做點心理準備……

「你光是下手殲滅敵人就做準備做了三年，現在只是要你掰開屁股……」

「啊啊啊別說了！」我趕緊摀住學長的嘴，這種低俗的話一點都不適合學長說！

「我在你心裡到底多不食人間煙火？」學長有點無奈，「床下做紳士、床上做流氓本來就是男人的本能。」

「……但是學長，你床下也沒多紳士……」剛見面時你踹我踹得可歡了，雖然情有可原啦，但那種行為怎樣也搆不著紳士吧？

「那就王子。」

我：「……」學長居然會講冷笑話了。

「你要是不動的話，就得一直這麼下去了哦？」

我眼一閉心一橫，不管有沒有對準就往學長臉上猛親，不知何時一開始的屍臭血腥味已經聞不到了，我現在只聞得到學長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溫泉味，但沒有原世界的硫磺，是我之前曾經在千冬歲家泡過的私人溫泉，千冬歲說那溫泉裡面加了許多魔礦石跟水晶粉，不僅養顏美容放鬆肌肉還可以逐步提昇個人異能……

嗯？這樣我不就變成狐狸精了？靠著吸食學長的精氣提昇修為？

「我倒是不反對。」學長的笑意更濃，本來在我屁股那邊圈著我的尾巴玩的手放了下來，「你可以試著榨乾我。」

在我把學長榨乾之前我的腰會先斷掉，我一介妖師甲不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雖然理智上是這樣想，但我好像被學長身上的氣味給蠱惑了，本來有些僵硬的動作變得自然無比，我晃動腰肢，下體不斷磨蹭學長，直到一個硬物頂了上來。

「嗯……哈……」

「光是蹭可不行，褚。」學長附在我耳邊悄聲說，「你得更主動一點。」

我有點迷茫，學長的味道太醉人了，聽不是很懂他在說什麼，好像是說不行蹭，那這樣的話……

我傾身吻住學長，纏綿的舌頭交換彼此的唾液，好像隨著兩人間激烈的唇舌交纏，那種曾經我以為橫在我們間的罅隙便越來越小。

這是我跟學長互相告白後第一次接吻，我幾乎快喘不上氣了，口腔間的氧氣全被掠奪殆盡，我大概是史上第一個死於接吻的妖師，好丟臉。

「呆子，用鼻子呼吸。」學長無奈道，「不要憋氣。」

我委屈死了，我又沒有經驗，還罵我呆子，學長是壞蛋。

學長愣了下，然後笑了出來：「我很照顧你了，小笨蛋。」

哇，還罵我笨蛋！

這個主人壞透了，我不跟他回家了！

我的尾巴用力一甩，啪地打在了學長的大腿上，啪啪啪。

哼，奴才！

「哦？」學長揚起一抹我神智清醒時絕對會閃得很遠的天使微笑，「那主人示範一下，怎樣才算照顧？」

唉呀，奴才太笨了，沒辦法，我只好親身上陣演繹一下。

我吻上學長的喉結、鎖骨，雙手摸上學長的胸膛，這時候奴才應該就要滿心歡喜地被我踩踏了，怎麼還可以無動於衷！

我的肉球球可是天下第一軟彈欸！

學長噗哧笑出來，我大怒，洩忿似地到處咬，在學長的鎖骨處留下不少齒痕。貓爪子也撓啊撓，把學長的上衣給扯破了，露出緊實的胸肌。

我看得眼睛都直了。

好像很好吃……

「那你嚐嚐？」學長誘惑道。

我真的就開始亂咬亂舔，把學長上半身弄得亂七八糟的，超有成就感的！

「好吃嗎？」學長的聲音越來越低沉，還帶著情慾的啞意，「好吃就連下面都吃一吃？」

那有什麼問題？

我調整姿勢，改趴在學長兩腿間，將那突起的硬物納入口中，像貓咪舔毛似地不斷來回舔舐，學長雙手按著我的頭，不時引導我吞吐的節奏。我直到現在才切身感受到學長的手很大，手指也粗，這真是太不講道理了，明明看上去那麼仙氣，結果做愛做起來這麼有男人味。

「你連醉醺醺的時候都可以想這麼多亂七八糟的嗎？」學長失笑道，「怎麼，有男人味就不喜歡我了？」

怎麼可能，就算學長變成老爺爺我也還是會喜歡學長的，命都能給，一點點心意算什麼。

「是這樣嗎？」學長不置可否，我被他這種好似無所謂的態度激怒，開始加大力度啃咬起來，麝香味越來越濃，我們身上已經開始泛起了薄薄的汗，又溼又黏的。

我捧著學長的男根細細品味著，舌尖很仔細地勾勒出對方的形狀，每一處的紋路與氣味，都深深刻在我的腦海裡。

「雖然這樣我也很開心，不過我更希望你記住的不是這個。」學長的手緩緩摸過我耳後，有點癢，「猜猜看？」

學長希望我記住什麼？

我有點茫然，抬頭有些淚眼汪汪地看著他，然後歪了歪頭。

我聽見學長倒抽了一口氣，咬牙道：「你跟誰學這招的？」

什麼跟誰學？聽不懂，學長好奇怪啊。

我開始掰開自己的屁股，試探性地擠入一根手指套弄，還不忘記將頭靠在學長舒服的胸肌上，肌膚相貼的溫度讓人很安心，我不由得發出呼嚕嚕的聲音。

好像差不多了……

我抽出手指，空虛的小穴飢不可耐地將學長的男根全部吞了進去，被撐開填滿的感覺太讓人忘我了，靈魂好像要被從後方頂進來的東西頂出頭去了，如果天靈蓋可以打開的話，我現在就要飄走了。

「光是進去就這麼爽了嗎？」學長單手抱住我的腰，反客為主地在我的脖頸間用力咬了下去，痛得我哼聲抗議，貓爪子啪地又拍上他的腦袋，尾巴也憤怒地左搖右擺。

奴才，本皇正在享受呢！

「好的，皇上。」學長噙著笑，我覺得他並沒有把我的警告當一回事，所以我決定要給他來個教訓。

「褚！」

哎嘿，看我用力夾緊，受不了了吧。

我得意地啾了一下學長的臉：「我贏了！」

昀羲碎唸：

剩下白聖光處理，放本子wwww

我感覺我就算一天寫一篇也不夠快啊，窗子好大我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