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競技賽
Key:你騙我我騙你,啪啪啪
附註:原作世界觀
大競技賽是異能學院間每隔四年舉辦一次的大型運動會,一般若是由Atlantis學院舉辦的話,獎賞會相當豐厚,也因此各家學院在賽前就會小動作不斷。
今年特別不太平。
因為今年Atlantis學院提供的獎品有一個是妖師的祝福。
妖師!操縱言靈的妖師,黑暗種族至尊無上的存在,妖師簡單一言就勝過千言萬語,要誰倒楣誰就倒楣,想搶銀行也不怕被抓,於是所有人都瘋了。
包括剛過來的冰炎。
全世界都要跟他搶狗!
媽的揍翻全世界!
才剛剛嚐過美少年戰士滋味的冰炎氣炸了,這世界對妖師並沒有畏懼到成為禁忌,還由於數量實在太稀少了被列為瀕危物種——這是什麼保育動物嗎!
不過為了避免麻煩,妖師的身份都不會公開,除非去考袍級,因應任務需要,每個袍級間的種族是公開可供查閱的,不然去吸收黑暗力量的任務卻帶了精靈天使那就是找死。
「學長?」褚冥漾一臉莫名,「你為什麼一臉想要殺人的樣子?」
啊這傢伙還不知道自己是妖師,他還不知道自己是國寶……不,界寶。
冰炎露出笑容,自我安慰那個妖師的祝福搞不好是指白陵然,「你表哥最近好嗎?」
「我表哥?」褚冥漾更茫然,「我哪有表哥?」
好,確定了,這個褚冥漾的記憶停在認識白陵然之前。
「我記錯了。」冰炎三言兩語把人從房間打發走,「沒事的話我要休息了。」
「唉?可是明明是學長把我叫過來的?」褚冥漾小聲咕噥,「心情這麼陰晴不定,是不是提早更年期了啊……?」
一個枕頭朝他的後腦杓砸了過來。
*
好險過來的時候,這邊已經進入決賽,冰炎不需要再去管之前一堆狗屁倒灶的事情,不過他還是去確認了一下這世界的騰覺是不是本尊。
事與願違,那貨換芯了,導致明風學院被除名,安地爾再度逃亡。
不過這一切,冰炎並沒有跟褚冥漾說過。
雖然不知道這世界褚冥漾想要達成什麼心願,不過看起來,除了妖師的存在世界的態度不一樣外,其他他們初遇之類的軌跡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沒有差別就好辦了,冰炎決定直接回無殿一趟,有外掛幹麻不搬?
然而董事們統統謝絕了他的會面,只帶了一句話:「捷徑不可走,否則會釀成更大的風暴。」
看來這世界的董事有辦法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而礙於規則他們無法干涉,只能含蓄地給出朦朧的建議以逃避告密者的騷擾。
冰炎開始頻繁地出任務,他認為這世界既然跟他們的軌跡很相似,那就一定存在黑暗同盟,要是可以提前暴露裂川王的存在,公會就能做好更加萬全的準備。但要再請出黑山君,恐怕就沒上次那麼容易,必須有能與之相應的戰力替代。他一開始想的是二叔跟深,然而他們一定會發現自己換了魂,在這裡解釋不知道會造成什麼影響。
冰炎差別待遇得非常偏頗,非本源世界就管它去死,但越像本源他就想得越多。
人之常情。
不過這回他學乖了,出任務時都保證自己全身而退或是呼叫支援,夏碎都熱烈盈眶,覺得他家搭檔終於做個人了。醫療般普天同慶,逮著每個被關進來的袍級使勁洗腦、呸,是教育:看看人家,實力堅強還不給我們找麻煩,多學點,腦子是幹什麼用的?考袍級時死了變成擺設了嗎?人家可以做到為什麼你們做不到?簡單來講不要受傷,受了傷就配合治療不要越獄,懂?
冰炎成了醫療班中的模範傷患,這消息很快就藉由米可蕥之口轉述給褚冥漾聽了。
「學長,漾漾最近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喵喵一邊吃布丁一邊問,「他好像變了個人,但又查不出什麼不對勁。但是靈魂檢查也沒有問題……」
「當時明風的騰覺初次靈魂檢查也沒問題,是九瀾接手後才查出來的。」千冬歲一推眼鏡。
「可是騰覺有問題這情報就是學長提供的。」
「學長的情報來源不是無殿也不是公會,那是哪來的?」身為情報班的千冬歲早就打聽清楚了,「變化雖然不是很大,但學長感覺確實變了,漾漾沒覺得哪邊不對嗎?」
「呃……變得更成熟一點了。」褚冥漾想起那顆砸到後腦的枕頭,又不確定了,「不對,好像也沒有。」
這時,巴布雷斯學院的選手走進他們的休息區,「你們好。」
「你好。」米可蕥友善地說,「歡迎來到Atlantis學院,逛得還愉快嗎?」餐廳什麼人都能來,因此也沒人對對方下逐客令。
「很愉快。」選手笑道,「我主要是對冰炎殿下隊伍裡的這位感興趣。想說是不是隱藏的王牌,所以過來探探底。」
對於這種直接將目的擺在明面上的人,千冬歲照理來講應該滿意,但不知道為什麼總看對方不順眼。
「你想多了,我就是個跑腿的。」褚冥漾老實答。
「沒錯,所以請回吧。」千冬歲假裝沒看見對方哀怨的眼神,「這裡沒有你想要知道的情報。」
選手也不生氣,聳肩道,「那我們就賽場上見了。」
「漾漾,你之後離他遠一點,他給人的感覺很怪。」千冬歲認真說,「雖然學長也很怪,不過還是學長比較安全一點。」
「你這說法更怪……」褚冥漾臉黑著吐槽。
「漾漾要小心人身安全喔,雖然學校內不會有真的死亡,但受傷還是很痛的。」米可蕥一臉認真。
「……我會小心的。」
告別了朋友,褚冥漾回到黑館深呼吸了一口氣。
其實最怪的人應該是他。
他剛剛才把烏鷲放入時間之流長眠,轉頭就來到這裡,睜眼就是被學長強迫加入大競技賽的畫面。
他心臟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但冷靜靜觀其變是最好的,於是他努力裝作無事發生,這個時間點,不論是白陵然還是陰影還是黑暗同盟都沒有出現,他還能當個傻子。
不過找時間要去掐滅這些危險因素,白陵然不曉得是什麼態度,妖師的存在最好避免曝光……當然,這點在他發現這世界妖師居然是人人愛護的國寶,跟原世界的黃金差不多甚至地位更高時,臉色黑了一半的同時也鬆了口氣。
那就只需要處理陰影跟黑暗同盟了。
褚冥漾以為他穿越了,想著累積一點家當去時間之流或是無殿做交易,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把他送回去。
他想家了。
想家的褚冥漾還沒行動,在決賽場遇見了巴布雷斯的選手。
「褚冥漾,你好。」對方彬彬有禮地打了招呼,激起褚冥漾一陣惡寒。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熟悉到他在餐廳時就認出對方的身份。
「我跟你不熟!」他警戒道,「你想幹麻?」
夏碎學長跟西瑞都被暗算不能上場,歷史軌跡總是驚人地相似,褚冥漾想起很久以前,這種局面是自己造成的。
心情好差。
可惜學校不會真的死人,他得忍耐到湖之鎮的任務,趁著沒人注意一槍崩了這傢伙的腦袋。
「不要這樣嘛,我叫安地爾.阿希斯。算是妖師的追隨者吧。」選手笑吟吟地說。
現在他們周圍的霧氣濃厚到連影像球都無法紀錄,安地爾一臉閒適,「你知道妖師嗎?」
「黃金國寶。」褚冥漾時刻謹記現在的自己並不知道自己是妖師能力的先天繼承者,「你想要獎品?」
「那倒不是,區區一句短短的祝福,我還不看在眼裡。」安地爾地笑意更深了,「我想要的,是你。」
噁——。
「你想過嗎?一隻狼混在羊群裡,守護羊群、保護羊群,羊群餓了幫忙找草,口渴了就引領到河邊喝水;若是羊群遭遇餓虎,還要挺身而出跟老虎搏鬥,你不覺得很滑稽嗎?」
「不覺得。」褚冥漾脫口而出,「人家樂意跟羊群混,你管不著。」
安地爾愣了下。
「可是他本質上仍然是狼,羊也仍舊是羊,就算一時相安無事,後面也肯定出問題。狼會被羊群驅逐,狼也會想起自己其實是吃羊的。」
「那又怎樣?」褚冥漾嗆聲道,「人家狼樂意當牧羊狼不行啊?」
安地爾的表情非常奇怪,「他就不在意在羊群中得不到歸屬嗎?」
「在意的話自己就會走了啊,用得著別人在那裡搧風點火?」
安地爾瞇起眼睛,「你跟我想像中的不太一樣。」
「不然我該是什麼樣?」褚冥漾回嗆,他脾氣早就過了新人小白菜什麼事都忍的階段了,尤其眼前還是那個他曾經想要大卸八塊拿去填海的安地爾,乾脆不裝了。
反正等等一出去就說他是通緝犯。
「你……」話未說完,一把長槍精準地從天而降,破除了周圍的濃霧,影像球重新恢復運作。
「你在我們選手亂說些什麼!」冰炎憤怒地吼,「又是你!安地爾!」
他看起來快要氣炸了。
褚冥漾反射性夾起尾巴做人,剛剛懟天懟地還想殺人填海的瘋狗瞬間乖巧無比。
安地爾瞠目,「你……」變臉好快!
「學長,他剛剛說他是安地爾.阿希斯。」褚冥漾一臉無辜,用大到正好可以被收音的音量說,「他說他想要我。」
本來就已經氣炸的冰炎聞言直接爆走,場地瞬間灰飛煙滅,看得觀眾們一頭霧水。
怎麼了?三角戀戲碼嗎?
「你幹麻生那麼大的氣?」醫療班內,褚冥漾望著躺在病床上閉口不言的人,納悶道。
雖然安地爾確實超級討厭,但在他記憶裡,學長除了敵意以外也沒這麼……容易失控啊?
冰炎撇過頭,不想講話。
他累死累活想在這世界給小狗安一個安全舒適的窩,小狗無知無覺就算了,全世界都想跟他搶狗就算了,結果他終於把一個礙眼的垃圾清理掉,結果轉眼這垃圾又回頭試圖哄騙他家小狗。
肺都要氣炸了。
「他是通緝犯,以後要是遇到,一槍斃了他,不必猶豫。」
「好。」褚冥漾答應得相當乾脆,冰炎抬眼看他。
「這回不畏縮了?」
「……他剛剛摸我屁股。」褚冥漾決定把來不及偽裝的部份甩鍋到安地爾頭上。
士可殺不可辱,這藉口說得過去吧?
「什麼!」
本來是模範生的冰炎喜得在學院醫療班內還必須出動公會資深藍袍二次治療的成就。
*
巴布雷斯學院被取消了資格,參賽的學校就只有四隊,Atlantis學院、七陵學院、亞里斯學院跟奇雅學院。
褚冥漾本來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妖師的存在並非禁忌,白陵然還要一副不認識他的樣子,甚至也沒過來找自己說話。
不過這次一起出任務,或許可以旁敲側擊一下。
地點是在湖之鎮,褚冥漾盤算著下去看看烏鷲,以他現在的實力,不曉得能不能趕在其他人發現不對勁的時候把本體撈出來。
他想都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冰炎。
兩人望向彼此的眼神裡都是詫異,「你怎麼會在這裡?」
沉默了好一會兒,冰炎率先開口,「我感覺到下面有股力量,所以下來查看一下,你不跟千冬歲他們待在一塊,自己一個人亂跑什麼?」
「呃……我迷路了。」
「千冬歲不可能讓你亂跑。」
「欸……真的迷路。」
冰炎的眼睛瞇了起來,「褚,我不想動手。」
「真的啦!」褚冥漾昧著良心撒謊,他當然不是迷路,他是來找烏鷲的,既然他是在放烏鷲的時候遭遇的意外,那過來找這裡的烏鷲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不是很理所當然嗎。
冰炎冷笑一聲,一把扯過褚冥漾的領子,鼻子近到能感覺到吐息,「褚,你在瞞著我什麼?」
靠,美顏爆擊太犯規了吧!
褚冥漾腦子一熱,悉里糊塗地就全招了。
湖之鎮的地底下,褚冥漾認錯姿勢良好,像一隻被勒令等著的小狗,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主人。
冰炎很想直接把人拎起來打屁股,但他得先組織語言交換一下情報,眼前這個褚冥漾明顯沒有跟烏鷲告別後的記憶,又想起無殿的警告說別走捷徑。
但是告訴對方之後發生什麼事情,應該不算是走捷徑吧?
『當然不算,這只是加快效率。』戒指催促,『你趕快把我操一操,我們就可以快點出去。』
冰炎當然幹不出什麼鋪墊都沒有直接上手強暴這種事,他先把人帶回了旅館。
「我來自你之後的時間線,現在在這裡是為了把你帶回去。」冰炎簡單明瞭地說,「你願意跟我走嗎?」
褚冥漾點頭,又搖了搖頭,「這裡的任務還沒結束,我想……至少把蟲骨解決了,還想看看烏鷲。」
要求真多。
但自家的狗能怎麼辦,寵著唄。
「可以,但我要回報。」
「回報?」褚冥漾一聽來了精神,他從來沒能給冰炎什麼回報,現在對方居然開口要,他怎能不興奮?不管學長要什麼他肝腦塗地一定想辦法弄來,這時候就萬分感謝自己的血緣,天底下就沒有妖師弄不來的東西……
「我想要你。」
「……哈?」
湖之鎮夜晚的月亮很美,美也沒用,無人欣賞。
褚冥漾躺在床上思考人生,思考也沒用,沒用也絕不停下腦部活動。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他跟學長滾上床?
他覺得他只是不小心出了點意外,然後就錯過了整個世界。
學長的手很溫柔,摸上他胸口的時候他的心臟不受控地加快,襯衫鈕扣被一顆顆解開,露出白皙的胸膛,熟練地擷取果實。
褚冥漾很快就在冰炎的手法下染上了情慾,他從來不知道男人的乳頭也能有感覺。
「別摸了,學長。」褚冥漾求饒,堂堂一個大男人被摸乳頭摸到硬了,說出去多丟臉。
「為什麼?」冰炎不聽,還變本加厲,咬著褚冥漾的乳頭回話,「這裡多誘人啊。」
褚冥漾羞得雙手捂臉。
雖然也不是沒考慮過對方是冒牌貨的可能性,可是他的直覺告訴牠這就是貨真價實的學長本尊,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性格好像有些出入,還想同他上床……但不管怎樣,學長想要什麼,他都會給他。
不對,找死除外,看他遲早搞掉對方的轉移技能。
他的手被冰炎拉開,所思所想暴露無疑,冰炎倒也沒生氣,「你確定?」
「我就想想。」褚冥漾嘀咕,他當然知道憑他的實力搞不掉,不過沒關係,回去以後他可以聯合夏碎學長。
「床上別想其他男人。」冰炎不太高興地捏了捏他的乳頭,褚冥漾悶哼一聲。
「學長,你還在監聽我腦袋嗎?」
「沒有。」冰炎說,監聽的話他早就發現褚冥漾不對勁了,何必還自己辛辛苦苦地跑任務,「但你的表情太明顯了。」
褚冥漾撇嘴,不太服氣,決定回去以後要練就一張撲克臉。
「那就不必了,畢竟在床上看你的表情更有趣。」冰炎一邊去解褚冥漾的褲腰帶,一邊去吻褚冥漾。
唇齒相貼的瞬間,再多的想法也被炸沒了。
褚冥漾不自覺地張開了口,確認入侵者趁虛而入,放肆攫取芬芳,強勢的舌尖舔弄過每一顆貝齒,細細勾勒上顎與內壁,褚冥漾被憋得滿臉通紅。
「嗯嗯……唔!」
他的手緊抓著身下的床單,最後他覺得自己好像要被吻到窒息了,乾脆去搥冰炎的背,示意對方趕緊放開他。
冰炎稍稍往後退,好笑地刮了刮褚冥漾的鼻頭,「用鼻子呼吸,傻狗。」
你叫誰狗?敢情你在吻一隻狗嗎?
褚冥漾遞上沒好氣的眼神,敢怒不敢言。
冰炎愉快地重新吻上去,手下動作也不停,三下五除二把褚冥漾褲子給脫了扔到一邊,毫不含糊地覆上還似醒非醒的欲望,兩手上下隨著節奏套弄,褚冥漾很快就交代在他手上了。
「褚,好快啊。」
褚冥漾想挖洞跳,他紅著臉,支支吾吾,「那、那換我幫學長……欸?」他眨了眨眼睛,有些驚恐,「為什麼……?」
冰炎的手沾了他的精液,然後往他屁股縫探去,食指按住皺摺輕輕壓著,「讓我進去,好嗎?」
「什、麼?」
「讓我進去,我想跟你結合成一體。」冰炎重複了一次,「不行嗎?」
褚冥漾如遭雷擊,他以為男人間的做愛就是用手或嘴互相幫助,從來沒想過原來是要靠那裡。
不會很髒嗎?
「不會。」冰炎親暱地咬著他尚不明顯的喉結,「褚,不行嗎?」
「可以。」褚冥漾最見不得冰炎這種強勢中又帶點請求的撒嬌,腦子一熱就答應了。
……美色誤人。
褚冥漾堅決不承認只有他會把冰炎的舉動解釋為撒嬌。
冰炎笑了,仔細地給褚冥漾擴張,緊澀的入口狹窄到光是塞進一個指節都費力,他不想硬來,因此動作格外緩慢。好不容易將食指整根塞了進去,褚冥漾也已經大汗淋漓,抓著冰炎的黑袍不斷重新調整呼吸。
「嗯、嗯嗯……。」
「褚,放鬆,我會讓你很舒服的。」冰炎輕聲誘哄,在對方耳邊安慰著,「信我。」
舒服?
褚冥漾委屈巴巴地看著冰炎,一點都不舒服。但學長這麼說了,他就努力一下,他試圖放鬆括約肌,冰炎找準機會,一口氣插進兩根手指,疼得褚冥漾眼角泛淚。
「騙人!一點都不舒服!」他控訴道。
「很快就好。」冰炎的手指也沒閒著,繼續嚐試各種角度彎曲,很快就找到冰炎記憶中的那個藏在某處凹陷內的凸起。他的指甲輕輕按了下,煙花般炸開的快感立刻就襲擊了褚冥漾全身。
「這、這是什麼……?」褚冥漾腦袋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才緩過神,戰戰兢兢地問。
好可怕……好像連靈魂都被擠出身體的失控感,完全無法自控。
「是前列腺。」冰炎柔聲道,朝那裡又狠狠按了一下。
褚冥漾小巧圓潤的腳趾頭整個縮在一起,冰炎輕易地抓住腳掌,用手指肆意搔弄,癢得褚冥漾亂蹬一通,當然,這毫無章法的反抗很快就被鎮壓了。
冰炎滿意地發現褚冥漾的身體依然很柔韌,哪怕這個時間的褚冥漾尚未經過刻苦的鍛鍊。
很好,這樣一來起碼不用怕傷到褚冥漾了。
「褚,你站起來了呢,被玩弄屁股就能勃起嗎?」
「別說了……呃啊!」
冰炎抽出手指,換上硬得發疼的龜頭抵在入口,「褚,放鬆些。」
「說得……容易……!」褚冥漾汗水不斷,整個人不住發顫,「我已經在試、了……嗯!」
冰炎擠進了一點點,隨即得寸進尺,趁著褚冥漾倒抽一口氣時全數挺了進去。
「啊!啊啊!」褚冥漾又痛又麻,反射性就要排除進入身體的異物,這時冰炎又俯身下來吻他,將他的抗議與不滿全數吻了回去。霸佔甬道的兇器也沒閒著,重新找到剛剛那讓褚冥漾爽到失魂的點,用力頂弄起來。造成的結果就是,褚冥漾在痛感中獲得了無上的快感,勃起的分身抽動,隨著抽插的頻率一下下前後甩動,前端不斷流汁。
「褚,不用碰你就能射了呢,你真有天份。」冰炎讚嘆道,抬著褚冥漾的大腿貼向自己,「來吧,我們一起射。」
適應了兇器尺寸後,褚冥漾反而感到一股被填滿的充實,他剛到這裡時的惶恐、發現自己格格不入時的害怕,都隨著冰炎的到來而煙消雲散。
冰炎就是他的錨,能讓漂泊的船隻有所停靠。
「任務、蟲骨怎麼辦……?」褚冥漾雙手不自覺環住冰炎的脖子,嘴裡還說著殺風景的話。
「說過了,別提其他人的名字。」冰炎懲罰性地咬了咬褚冥漾的鎖骨,那處凹陷被他咬出了一圈圈齒痕,很是色情。
蟲骨不算人……算了。
褚冥漾的腳自動自發地環上冰炎的腰桿,整個人像是無尾熊一樣掛在對方身上,承受著對方帶來的每一次快感浪潮,溺斃在高潮中,沉浸在餘韻裡。
對了,還有烏鷲……。
不給褚冥漾繼續思考下去的時間,冰炎凶狠地挺腰,兇器進入前所未有的深度,褚冥漾甚至能感覺到恥毛貼住他的私處,他的嘴巴被頂開,從中吐出的都是無意義的呻吟。
「放心,你相信我,我會處理好。」冰炎貼著他的唇說,語調溫柔,「現在,你只需要享受。」
享受我帶給你的一切,沉溺在我給予的快感或其他,就這麼一下子,一下下就好。
然後……
「我會帶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