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觀

事實證明，威希感覺錯誤，那愛裝年輕的老頭真的超恐怖。

在他很誠實的說出有夠難吃這四個字以後，他的四肢就被定住，然後被強迫餵食，老頭用了漂浮指標性移動的魔法，用筷子不斷夾菜往他嘴裡塞，即使他緊閉著嘴巴都沒用，筷子照樣會盡責地達成任務。

「你一定是吃得不夠，沒嚐出其中的美味，沒關係，我多餵你幾次你就會覺得好吃了。」青年愉快地下了結論，「沒錯吧？親愛的徒弟。」

「是，當然。」法爾很識時務地附和，反正他樂得看威希被整。

威希一整個憋屈，但是又反抗不能，這老頭的魔力非常驚人，讓他別說反擊，就連掙脫都沒辦法。

這老頭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法爾會認識他？

儘管法爾沒有說，但是很明顯可以感覺出來兩人是舊識，不然才碰面不久的人是不可能會相處得如此自然的。

但是威希的思考很快就中斷了，原因是食物太難吃，暈了。

「欸？居然飽到睡著了。」青年一副很遺憾的樣子，「這小子食量這麼小啊？」

不、純粹只是因為您煮的東西不是人類可以吃的東西……法爾當然沒把心音說出來，「我也不知道，沒和他一起吃飯過。」這是實話。

「好吧，既然他睡了，就把他叫醒吧。」青年說，「因為他浪費食物，把他叫醒後叫他去繞著店跳五十圈的青蛙跳。」

「是。」

「你弄好後進來找我，我們今天上頂水桶。」

「……是。」法爾看戲的愉悅立刻不見，換上一個苦瓜臉，頂水桶是當初師父教他的第一個動作，正確一點說是處罰，原因也是因為他嫌棄師父做菜難吃。

頂水桶頂到腿都伸不直沒辦法走路後，法爾痛定思痛，決定精進廚藝，再用奉養這種藉口讓師父別再進廚房。

那之後就換成法爾做菜，而師父的廚藝完全沒有進步──或許在毒殺這方面上有進步吧。

法爾叫人起床的方式也不怎麼溫柔，他是直接把威希打醒的。

威希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意識模糊地醒來，看見法爾站在面前，雙手環胸，用著和自己極為神似的倨傲表情說：「小鬼，因為你浪費食物，我師父叫你去繞著店跳五百圈的青蛙跳。」

「嗄？」威希臭著臉，「不要，他憑甚麼命令我？」

「你要是想再被餵食，儘管無視。」反正不管威希聽不聽對他來說都沒有影響，「話傳完了，你自己愛跳不跳。」語畢，法爾轉身就走。

威希一人在原地，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思考利弊得失後，他決定照辦，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只不過……

「喂，叫那老頭把禁制給解了啊！」威希怒吼，禁錮著他是要他怎麼跳青蛙跳！

而已經在室內的師徒兩人雖然聽到了，卻是充耳不聞。一人是頂著水桶沒力氣理他，另外一個是因為稱呼老大不爽，反而更加重了對威希的施壓。

孤身一人在外的威希很明顯感覺到禁錮四肢的魔力正在慢慢擰轉，讓他不只感覺到被銬住還被扭的痛苦。

這就是禍從口出，只可惜心高氣傲的威希是不會注意到也不會承認的。

而當晚，法爾正重溫舊夢時──意指他感覺到久未曾見的肌肉抖動──威希也正被青年折磨得死去活來。

精神耗損會影響魔力的施展，而威希覺得他現在只想找張可以躺的床睡死下去。

五百下青蛙跳是安怎！

當然威希是不會知道法爾報數時故意給自己多加了一個零，在他跳到第一百下時他連咒罵的力氣都沒有了。

「真是，你們兩個怎麼體力差成這樣。」青年不斷發出嘖嘖聲，「年輕人還這麼缺乏鍛鍊，太不可取了。」他沈痛表示，「尤其是你。」

法爾一聽，鬱悶了，師父竟然覺得原本只要跳五十下的威希都可以跳到兩倍的一百多下，那自己身為他的徒弟簡直是不學無術。

他可以現在和師父招了說，其實是他傳話傳成五百下嗎？

威希已經累到完全不想去管青年在說些什麼東西，法爾還在頂著水桶，只不過水桶裡面的水增加了，從五分滿變成八分滿，腳抖得更厲害了。

儘管法爾的苦難還在持續，但是威希已經整個人攤在沙發上了，而師父本人正愜意地呈現金雞獨立的姿勢優雅地看書。

這老頭都不會累的嗎？

威希瞄了青年一眼，貌似這姿勢已經維持了將近一天了啊？

這老頭不只魔力驚人，連體力都很驚人，到底是打哪來的？

公會這裡耀古正為了自己的寶貝兒子夜不歸宿而大發雷霆，眾人倒楣地成了會長宣洩怒火的祭品，艾兒和九哥外出不在，根本就沒什麼人可以阻止會長暴走。

秀達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也不去勸解耀古留點力氣，反正他堅信耀古根本就是規格外產物。

話說那群老不死的也是規格外產物，這世界真是瘋了，竟是讓一些腦袋不曉得裝啥的傢伙當決策的上層。

秀達看夠了戲，打著呵欠回房，好險他的宿舍不在公會裡面，而是自己蓋的一間小屋，四周設有結界，非屋主和屋主邀請的客人無法進入。

不過這是指魔力相當或是低下的狀況。

秀達才進屋，迎面就被霧白色的煙給撲上，而煙霧具有催眠效果，秀達恍神了一下，很快清醒過來，連不知名煙霧的事情也不記得，屋內毫無異常。

秀達按照平常的習慣，哼著歌給自己燒水準備洗澡，全然不知屋內的一切早已經落入了某個人眼裡。

「解決了嗎？」艾兒問九哥，「催眠重設好了？」

九哥不安地扭動身體，「好是好了，不過又這麼算計秀達沒問題嗎？」

「有問題也得沒問題，他是往返公會的核心人物啊。」艾兒嘆氣，要不是手上籌碼真的太少，她也不想做這種事情呀。

只是秀達既是直屬於父親的部門貼身人員，又是去協會執行情報蒐集的人物，若是要有效率，監視秀達是最快速的方式。

「是沒錯啦，但是我們真的要和協會他們對著嗎？」九哥問，「不讓會長知道真的好嗎？」

「他知道只會壞事。」艾兒一口否決，「讓他專心為了那實驗傷腦筋吧。」

九哥聽到實驗，兩眼瞬間黯淡下去。

「關於實驗，我很抱歉。」九哥輕聲道歉。

「這不是你的問題。」艾兒說，「反正最後我會解決的，那種濫造生命的實驗還是停止的好。」

「……如果裝置運作終止，不會影響到妳和威希嗎？」

艾兒聞言就笑了，「我不會讓威希有事。」

所以妳就可以有事嗎？九哥並沒有將這疑問說出口，只是撇過頭去，暗暗希望對方別找到法爾。

具有能夠維持裝置能力的人。

 昀羲碎念：

總而言之對不起大概就是一千字左右而已了OTZZZ

剩餘進度我下次再補

我好睏.......果然我太小看大掃除了QAQQQ

我去養飽精神先（躺床

各位晚安

6/13/補充

哈哈不好意思昨天沒寫到後面的爆點XP

是說業績一片慘淡，考運持續低迷，CWT34似乎沒上，託人畫稿現在連影子都沒見到，我到底還有什麼希望啊我QAQQQOTZZZ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