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黑花請注意※

 

 

 

張起靈正面對著宿舍的門面壁思過。

他的臉上照樣冷酷,沒什麼表情,眼神十分冷淡,但是頭卻微微低垂著,彷彿在小心賠罪似的。

「小哥,你怎麼不進去?」隔壁的胖子回來時看見這麼一尊雕像,奇怪地問,「又忘記帶鑰匙?」

張起靈默默拿出一把鑰匙。

「沒忘帶鑰匙那你就進去啊?」胖子更奇怪了,「現在都多晚了。」

張起靈抿了抿唇,胖子從來沒看見張起靈這麼氣虛的樣子,對方甚至還做了幾個深呼吸。

「我被吳邪趕出來了。」張起靈試圖輕描淡寫,冷冷淡淡。

但是胖子不幹,胖子聽得明明白白又糊里糊塗,風風火火嚷道:「天真把小哥你攆出來了?咋整滴?」

張起靈不想開口。

但要是放任胖子嚷嚷,很快隔壁的黑瞎子也會出來看熱鬧,對誰丟臉都不能在黑瞎子面前丟臉。

「吳邪幫我開門。」張起靈在說的時候無比後悔叫吳邪幫忙開門的這種習慣,「然後我就把他打了。」

胖子:「#@$$%#$?????」

整理完腦袋裡一團亂麻之後,胖子才小心翼翼地重複道:「你把……天真給打了?咋回事?」

家暴不好、拒絕家暴!

「……他給我開門的時候,臉上敷著綠色面膜。」胖子總覺得從中聽出了沈痛跟咬牙切齒,「一定是解語花給他的。」

胖子:「……於是你看著綠色的天真,就動手了?」

張起靈試圖為自己辯解:「我們昨天才看了怪獸電力公司。」

「所以你以為天真是怪物,就動手了?」

「……所有電影裡面遇到異形怪物的時候都是因為失了先機才死的。」

胖子點點頭,拍了拍張起靈的肩膀:「小哥,你告訴我,天真真被你打到了?」

「沒有真的打到。」張起靈面無表情,他即時收手了,但是拳頭停在吳邪的鼻樑上,還是有點感覺的,所以……「他把門摔在我臉上了。」

喝、怪不得小哥臉上有個大印子,遠看還以為是光線關係造成的陰影憂鬱呢。

「那就等天真氣消吧。」胖子說,「這事得怪你。」

張起靈默不作聲,直盯著胖子看。

然後,掏出了一把紅通通的鈔票。

胖子看了看鈔票,又看了看張起靈,吞了吞口水,若無其事地拿走那一捆鈔票,對著房門敲了敲,扯開嗓子喊道:「天真,開門耶!你胖爺來啦!」

 

門緩緩開了,露出一顆毛茸茸的腦袋,他先是對胖子露出可愛的笑容,然後對張起靈冷哼了一聲,只放了胖子進去。

張起靈本來想跟著進去,但是吳邪惡狠狠道:「你要是敢進來,我就去跟小花搬出去一起住!」

張起靈僵在門口,乖乖不動了。

大概過了五分鐘,胖子滿面春風地出來了,也不知道他跟吳邪說了些什麼,總之吳邪願意放人進去一起睡覺了。

總算不用淒涼地在走廊度過一晚還可以抱著媳婦睡覺的張起靈心滿意足,覺得那疊鈔票沒有白花。

 

小賺一筆的胖子正要回房,未料身後有人拉住他,只見黑瞎子痞氣地按住他的肩膀,手上又是另外一捆紅通通的鈔票。

「胖子,聽說你對於夫妻矛盾很有一套啊。」黑瞎子笑道,「讓我見識一下?」

胖子古怪地看著他:「你這又是什麼原因被趕出來的?」

「啊,這個嘛……」黑瞎子故作深沈,「我認出了他的靈魂,但是我沒有認出他的身份。」

胖子:「???」

「解少不是戲劇社的嘛。」黑瞎子說,「我沒料到他是扮女裝,還能裝女音……就沒忍住上去要了聯絡方式。」

「……你這個比把媳婦認成毛怪要嚴重多了啊。」

黑瞎子又拿出第二捆鈔票。

胖子客氣地收下,和藹道:「繼續說吧。」

「總之呢,這位解少用他的女裝耍得我團團轉……一定是吳邪那小子給他出的餿主意。」黑瞎子講到這裡,胖子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沈痛跟咬牙切齒,「就吳邪那小子鬼主意多。」

「最後?」

「最後我約他有空一起喝杯酒,問他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宿舍。」

胖子:「……你這是當著他的面出軌啊。」

黑瞎子十分冤枉:「宿舍裡可是有解少在的,我只不過想要引薦一下他們認識,多認識點小姑娘總比認識吳邪那個鬼頭鬼腦的好啊。」

「噓,給小哥聽到你們又要打一架了。」胖子將食指豎在嘴唇前,「結果你就把人帶回來?」

「最扯的是,我幹的這些事情解少都不在意。」黑瞎子說。

胖子:「你說個屁。」

「他把我趕出來居然是因為我說他的女裝沒有很漂亮!」

胖子:「……」

 

總之,胖子在一個晚上狠狠賺了一把外快,調解夫妻矛盾,深藏功與名的隔日,張起靈就跟黑瞎子又打起來了。

兩人互相都覺得對方媳婦在帶壞自己媳婦。

又是那種聽不得媳婦被說壞話的類型,早上打個招呼,一言不和,捲起袖子開幹了。

 

兩人在公用休息室大鬧,舍監因為偷懶也不在,胖子和氣地對圍觀吆喝的同學們問道:「同學,下注不?」

兩家小兩口,最大贏家卻是隔壁的單身漢。

胖子心道:『吵吧打吧,有媳婦沒什麼,我有毛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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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羲碎念:

不知所云的一篇,只是想把胖子寫成最大贏家,不然胖子感覺好慘(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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