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布魯斯走回民宿,打開鞋櫃底層的層版,裡面赫然出現一條陰暗小道。

他跳了進去,順著管道往下滑,一直滑到最底。

他從出口出來時,幽暗的地下道中正矗立著一間木屋,這間木屋形狀像是一個圓形帳篷,前後左右都沒有出口,外圍有四個角柱,頂端分別連接彼此,在小木屋上畫出了一個巨大的叉叉來。

這些角柱本身也被施予了繁雜的魔紋,在魔法的運轉下形成了某種光罩,淡淡的粉紅色依稀透了出來。其中一個角柱旁正站著一個男人,腳邊隨意丟著一根魔杖跟其他物品。

此人面色蒼老,看起來甚至比鄧不利多還要大上幾歲。

「安迪。」安布魯斯叫道,「情況如何?」

「他不能用魔法,很順利。」安迪說,「等他醒過來之後,你就能得到一個天真無邪,唯你是從的十歲小女友了。」

安布魯斯露出笑容:「我等這天很久了……感謝彼岸花、感謝你……曾祖父。」

「不客氣。」安迪摸了摸安布魯斯的頭,「我知道求愛不得是怎樣的感受……為了曾孫子,這點小忙不算什麼。」

叉叉的中心點為圓心,某種像是玻璃般的東西開始瘋狂生長,將小木屋整個壟罩了起來。

「很漂亮,是不是?」安迪陶醉地說,「想當初,愛麗絲也這麼美……」

安布魯斯對於自己曾祖父跟曾祖母的戀愛不感興趣,他凝視著那理當是哈利所在的位置,貪婪幾乎要一湧而出。

他懷著對救世主的傾慕才到魔法部上班,如願以償地待在了離哈利最近的地方,他們對於魔藥很有共同話題,常常會聊到大半夜。但那個礙眼的紅毛女老是催哈利回家,想將哈利從自己身邊帶走。

他憤恨無比,趁著特休回老家時對安迪說了他的遭遇,並表示可以的話,他想弄死那個紅毛女。

安迪那時才告訴他,自己手裡有一個隱密的團體,叫做彼岸花。

 

那是一朵詭譎巨大的紅花,花瓣又尖又細,只要凝視著它,就像有神明在對自己溫柔地說話。

彼岸花可以在信仰之力最濃厚的地方開花,它傑出的果實會隨機進入在場的任一信徒體內,從此那個信徒便能擁有本來不曾擁有的魔法。

但唯一的缺點,就是它每次結果,都需要有巫師的魔力在背後做支撐。

安迪克服了這個難題,他從魔法界哄騙了不少巫師與女巫,他們大多都選擇了麻瓜當作人生伴侶,從而必須壓抑自己使用魔法。

但在佛地魔潰敗之後,彼岸花的信徒變得少了,因為魔法界不再風聲鶴唳,本來打著麻瓜出身平等旗幟的彼岸花,發現自己已經吸收不了太多的新信徒,因為大夥兒都忙著重建,也幾乎無人理會他們。

食死徒的教訓在前,更多人對於加入任何團體變得更加謹慎,他們可以騙到的人變少了。

於是本來是讓那些選擇麻瓜作為伴侶的巫師女巫休息的地方,漸漸衍生出更加激進的教義。

安布魯斯對於這些都沒有興趣,他只在乎自己要哈利波特,而安迪需要一個長期穩定的供體,因此他們一拍即合。

只要想到變成小女孩的救世主順從地待在自己懷裡,任自己為所欲為,他就興奮得渾身發抖。

他對哈利唯一最不滿的地方,就是他居然不是一位小女孩,小女孩的身體更加柔軟,摸起來也更加光滑。不過這個缺點很快就要不存在了。

他會先摸遍她的身體,帶懵懂無知的她認識全新的世界,然後親吻膜拜那副身軀……就連本來女孩的長相都是他精挑細選的,他已經快要按耐不住了。

他的兩腿間鼓起了一個包,禽獸般下流的思想暴露無疑。

 

壟罩哈利的花苞慢慢綻放開來,裡面的哈利依然維持著之前的模樣,但表情變得更加嬌氣柔弱,美麗的綠色眼眸驚慌地看著突然出現的一切。

安布魯斯露出得逞的微笑。

「挺不錯的,去吧。」安迪笑道,親暱地拍了拍曾孫的肩背,「好好蹂躪她……極致的恐懼或是虔誠都能成為彼岸花的養分。」

 

 

她趴在桌上,似乎做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夢裡的她被一個瘋子追殺,大家都很怕那個瘋子,自己的父母也被瘋子殺掉了,嚇得她醒了過來。

她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小跑步到廁所,墊腳鏡子。鏡子中的她是個小女孩,總覺得自己好像遺忘了什麼,她揉了揉額頭,彷彿那裡會癢似的。

今天是聖誕節,爸爸媽媽答應帶她去遊樂園玩的。她看著牆壁上的時鐘,掰著手指數數。

只要等到三點鐘,她的父母就會回來,還有安布魯斯叔叔,也會送她禮物。

對,她不是一個人,腦海中那個說自己無父吳母的聲音搞錯了。

她有家,很溫暖的家。

「哈莉,有沒有乖啊?」他的父母回來了,帶著許多禮物跟大型的生日蛋糕。

「有。」她乖乖回答,開心得抱住父母,「有禮物耶!」

「當然,我的小寶貝。」母親摸了摸他的頭,溫暖地笑道,「我們先拆禮物,還是要先去遊樂園?」

「都不行。」父親說,「都得等安布魯斯到才行,是不是啊,哈莉最喜歡安布魯斯叔叔了,對不對?」

哈莉下意識搖頭,這讓父親的表情變得異常猙獰:「嗯?」

「我最喜歡爸爸媽媽,再來才是叔叔。」哈莉縮了一下脖子,有些怯怯地說。

「這樣啊,爸爸媽媽也最喜歡妳了。」母親將她抱在懷裡,「不過安布魯斯曾經幫爸爸媽媽很多忙,所以哈莉會幫我們報恩的對不對?」

「報恩?」哈莉似懂非懂。

「就是讓安布魯斯開心。」父親說,「他說什麼,妳便做什麼,是不是很簡單?」

哈莉點點頭。

父母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安布魯斯有送哈莉禮物,哈莉是不是也要有什麼表示?」

「表示?」

「是啊,安布魯斯最喜歡哈莉了,所以哈莉也要聽他的話。」

 

畫面跳轉,安布魯斯出現在她面前,對她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乖孩子……把褲子脫掉。」

哈莉嚇了一跳,有些囁嚅:「為什麼?」

「妳爸媽不是要妳聽話嗎?脫掉。」

哈莉猶豫地搭上了褲腰,但遲遲不脫下來,她本能地覺得這不對勁。

安布魯斯見狀,深呼吸一口氣,走過去捏住她的手腕,一把將人提了起來,粗暴地扯下她的褲子。

喲,穿的不是女用內褲,真可惜。

就當安布魯斯要將掙扎的小女孩重新按回地上的時候,一隻突如其來的黑豹衝了過來,一口咬斷了他的手。

那瞠圓的黑眼比深夜還要漆黑,怒火在裡面閃閃發亮。

重新摔回地面的小女孩立刻重新站好,聲音滿是驚喜:「普林斯?」

 

 

在花苞吞噬他的那一刻之前,哈利就迅速判斷出局勢,逃不了、槓不過,看起來對方沒有要在這一次殺了他的打算,那就磨。

磨到藥效過去,磨到魔杖重回手中。

按照之前的彼岸花作法,這個花苞有很大的可能性是要將他洗腦,黑桃A也說了在他徹底失去自我之前。

魔法不能用,但麻瓜的手段卻是有用的。

他在被約翰說了要去找諮詢師後,有自己去查相關的書籍,他發現麻瓜的心理暗示運用得當的話,也會有巨大的效果。

哈利趕在被洗腦之前對自己進行了自我催眠,但他畢竟沒受過相關的專業訓練,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給自己設置關鍵的人事物,只要看到就能想起來自己是誰。

他利用了鎖心術的技巧,輔以麻瓜的催眠技術,而他驚喜得發現,他只是單純得被限制不得對他人使用魔法,但是作用對象是自己的話,魔法是有效的。

於是他將自己的真正意識保護潛藏起來,不動聲色地假裝了一個無害天真的人格出去表演。

當他看到安布魯斯的時候,他氣得都想上前擰斷對方的脖子——他從來沒有發覺這位同事居然對自己有那種想法。

這讓他作噁。

但他必須壓抑下來,他還沒拿回自己的魔杖,他的魔杖就在柱子旁的老頭腳邊……

當他被扯下褲子的時候,莫大的屈辱感淹沒了他,他恨不得立刻手刃這個骯髒下流的叛徒!

「普林斯!」突然現身的黑豹咬斷了安布魯斯的手,哈利驚喜道,「原來你回秘魯了嗎?」

黑豹並不理會他,拱著他往自己身上坐,動作又快又急,好像後面在被什麼追趕似的。

哈利注意到黑豹的毛有被燒掉的痕跡,他騎上去之後,掌心上接觸到的都是血!

黑豹長嘯一聲,在老頭舉起魔杖之前就衝了過去,作勢要咬斷對方的喉嚨,安迪下意識側身避開,趁著這個間隙,黑豹立刻叼著哈利的魔杖撤退,撒腿就跑出了三里外。

「該死的畜生!」安迪罵道。

哈利拿回了魔杖,試探性地吼道:「速速前!」

沒有動靜。

他罵了幾句髒話:「該死的安布魯斯,到底給我喝了什麼鬼東西!」

黑豹一個急轉彎,對著原方向一聲吼,哈利的物品應聲飛來,差點直接砸在哈利面門上。

「謝了,普林斯。」哈利抹了一把臉,「真是好危險……」

黑豹一直跑到邊緣,他們才發現已經來到盡頭,這個地下空間恐怕只有一個出入口,而那個出入口在黑豹突然現身咬掉安布魯斯的那一秒就被安迪關閉了。

他們被困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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